【催眠寶石】(39)(1 / 2)

</br>催眠寶石第三十九章露營1咯咯咯咯……手機在床頭櫃上歡快地震動著,就像一只小鳥在高速地啄擊著櫃面。一只藕白的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摸了好幾下才拿到這個歡叫著的手機,在拿到眼皮前的途中還險些掉在地板上,而即使拿到了面前,何沅君還是得吃力地撐開眼皮才能看得到屏幕上的內容。

手機屏幕上一個鬧鈴的圖標在顫動著,上面的時間是06:31,在數字的上面還有三個中文字「活動日」。何沅君抵抗著眼睛傳來的酸澀感,將鬧鍾關掉,這三個字讓何沅君打消了賴床再睡一會的念頭。她把手機隨手丟到旁邊,手機在床上翻了一下,落在一本書旁邊。

結婚這么多年他們一直是男左女右的睡法,離婚後,雖然床上只有何沅君一個人了,她本應該睡在中間讓自己的空間更充足一些,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習慣睡在床的右側。

何沅君從被窩里撐起身體讓自己靠在床頭板上,雙手先是揉揉眼角,手掌又在臉蛋上搓了幾下,甚至輕輕地拍打著,盡量讓自己清醒過來。

之後,她止不住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發了一會兒的呆,她才扯開深藍色的被單,穿著桃紅色真絲睡裙的她從床上下來。偉岸的胸脯在落地那一刻顫動了幾下,那高聳的乳峰將順滑的衣料撐起來,本來貼身的材料被撐出了一道口子,一絲冷氣從裙擺的底部鑽進去,讓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

何沅君在衣櫃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往浴室走去時,卻在經過梳妝台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鏡子中的何沅君,頭發亂糟糟地披散在憔悴的面容上,她的眼睛下面罕見地出現了兩個小眼袋,原本滑膩的臉蛋,此時看起來干燥無比暗淡無光。她深吸了一口氣,身軀輕微顫抖著,某種突然而來的恐懼讓她逃離了梳妝鏡沖進了浴室里。

柔順的衣服很快就丟進了藤木編織的衣服籮里,很快,一副堪稱完美的身軀赤裸著出現在浴室中。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菱形的臉蛋雖不如瓜子臉蛋般秀美之余有一分圓潤,但勝在線條明朗平添幾分清秀的韻味,狹長的眼睛睫毛長而微卷,點綴著整個臉蛋又有幾分嫵媚。

如果不是那高挑的身材,那一對已經輕微下垂的木瓜大奶子就會破壞掉整體的平衡,現在看起來卻是恰到好處,雖說超出了黃金比例,但那驚人的輪廓無形中卻讓這副軀體顯得更加讓人感到勾魂奪魄。

不過她的主人似乎並不太欣賞自己的傲然凶器。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性更甚,何沅君也不例外。但和其他女人有些分別的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擁有一對豐滿的乳房,但她卻嫌棄自己的乳房過分豐滿了。對於一個自小就個性獨立自主、追求自由自在的人來說,何沅君感受到最大的阻攔不是社會,居然是來源於自身。

在讀書那會她就不太敢參與那些太激烈的運動,就算戴上了小一號的乳罩,難受之余卻並不太能約束那兩只大白兔活奔亂跳的屬性。而且何沅君不但嫌棄胸脯尺寸太大,她對於自己的乳型頗有微詞,她那對乳房並不是那種堅挺的類型,每當她俯下身子的時候,那對碩大的乳球將會沉甸甸地垂在那里,輪廓異常明顯,總會招來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

和張閔做愛時就更加麻煩,尤其是那種跪趴的後入式,那對東西在丈夫的撞擊下,前後甩動得太厲害了,不時還會互相撞在一起,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和羞恥。

偏偏張閔對這對大奶子是愛不釋手,丈夫日常最喜歡和她開的玩笑就是胸襲,而在性愛中,張閔最喜歡的也是把玩這對凶器。她嫌棄這種玩弄具有某種物化的侮辱性,因此還和張閔吵了幾次,甚至一直到離婚,十幾年的婚姻中,她已經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丈夫打奶炮的要求。

然而此時何沅君沒有多少心情卻在意自己的身材,她的精神狀態糟糕極了

何沅君昨晚根本沒怎么睡過覺。最近她不知道怎么的,身體的某些部位總是莫名其妙地瘙癢起來,她開始以為是某些過敏症狀,但她在鏡子前脫了個精光,卻沒能找到任何的紅斑或者異樣的地方。她昨天專程去醫院看了一下醫生,醫生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也只是抽了血等待化驗結果。

昨晚一整個夜晚,那些瘙癢的症狀毫無規律地冒出來讓她根本難以入眠。最可怕的是,這種症狀不但會出現在她的皮膚上,而且還會出現在乳頭上,她晚上最少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是像一個盪婦一樣地玩弄著自己的乳頭止癢,又抓又撓又捏又扭,瘙癢強烈的時候她甚至將乳頭送到自己的嘴里啃咬。

而讓她煩惱的不止是乳頭,還有陰道。雖然陰道沒有像皮膚和乳頭那般出現難耐的瘙癢,但卻像一直保持了某種情動的狀態一般,一整晚都在輕微的滲出蜜液,剛開始何沅君還以為是某種炎症,但那些液體聞起來卻並沒有異常的味道,和她平時自瀆時流出來的浪水差不多,而且合看起來也只是有些濕潤而已,何沅君也就沒有在意,但在醒醒睡睡的反復煎熬中,在半夜的時候她發現她的底褲濕透了,連帶著那一片的睡褲都濕了一大塊。她不得不起床簡單地洗了個澡,換上了那條桃紅真絲睡裙,並且在白底褲里塞了一片衛生巾。

剛剛脫衣服的時候,從胯下抽出那條衛生巾,卻是沉甸甸地吸滿了液體,丟進空盪盪的垃圾桶里還能發出「咚」的一聲。

怎么搞的呢為什么會這樣

熱水澆淋在何沅君的身上,沖洗掉了一些疲憊,但那些瘙癢的感覺又冒了起來,她從脖子撓到了大腿,大腿這邊撓著舒暢了不少,脖子那邊又開始發癢起來,簡直讓她抓狂。

最神奇的是,這些瘙癢來得突然,但好像是有時效性一般,過一會又全部褪去。

這種惡劣的情況在平時她還可以躲起來,等待化驗結果出來她相信在針對性服葯的情況下很快就會好轉了。

然而今天偏偏是她早就計劃好的家庭活動日,這是生下張浩後就有的家庭習俗,每個月至少有一天的時間里,他們全家都要放下其余的事情,集體出游,郊游也好,參與某些公益活動也好,反正這一天他們會聚在一起。

這個慣例這么多年來風雨不改,唯一例外的就是上個月兩夫妻鬧離婚的那次。

而何沅君最近覺得家里的氣氛太壓抑了,尤其是女兒,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居然覺得女兒有些陌生起來。她找美晴談了兩次心,但都沒什么效果,女兒顯得心事重重,整場對話都心不在焉的。

所以何沅君計劃恢復這個活動,並且把原本的一天游改成了三天兩夜的野外露營。之所以選擇露營,一方面何沅君突然想離開喧囂的城市,到大自然里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讓自己煩躁的內心平靜一下。另外一方面,這種活動能讓他們一家人有更多的時間接觸在一起,能好好地談談心,增進互相的了解。

從浴室出來,剛穿戴好衣服的何沅君就聽到了敲門聲,門外傳來兒子的叫喊:「媽媽,好了沒有我和姐姐都收拾好東西隨時可以出發了。」

聽到兒子聲音中的興奮和期待,何沅君立刻打消了原本想和兒女們商量一下改期的事情,她決定忍耐一下。最近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她不想再打擊孩子們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臨出門時,何沅君剛把行李裝上車天就下起雨來,天氣預報說多雲轉雨的,沒想到早上就歡快地下了起來。這兩個月m市似乎總有道友在渡劫,台風過後就三天五天的雨下個沒停。

已經坐進車里的何沅君,在詢問了張浩和美晴的意見後,在孩子們的堅持下,還是徐徐地把車開出了小區。

這次的目的地是200多公里外的國家濕地公園,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去那里了,在4年前的一次出游里,他們發現了一個理想的宿營地,之後他們幾乎每年都會去那里野營一次,多則45天,短則2天一夜。

說實話何沅君還是有些緊張的,由於是要外出野營,她並沒有開自己的小車,而是將封塵了大半年的房車從私人車庫里開了出來,在這種能見度很低的路況中,她必須全神貫注地開著車。

「你瘋了……媽媽就在前面……我們不可以……」

何沅君在傾盆大雨中專注地開著車,而車廂中的張浩,卻忍不住搞起了小動作。

看見張浩當著她的面脫下了褲子,張美晴低聲地說到。她沒有想到張浩這么大膽,這可不是有一門之隔的房間,駕駛室和後車廂也就幾步的距離,平時在夜深人靜的夜里,愛怎么折騰也不怕,媽媽的房間里有衛浴,一般沒什么事她是不出門的,但這里,只要媽媽有什么疑惑,停車過來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張浩到時連穿褲子的時間都沒有。

「怕什么,高速公路不能隨意停車,再說外面雨這么大,她在專心開車發現不了的。來,我看你早餐沒吃多少東西,讓老公給你喂點糧食。」

美晴剛剛雖然抗議了一句,但這些日子一來,她知道張浩想做的事情是無法污泥的,所以她嘴巴上說著不可以,同時卻是把裙子卷到了腰間,此時正挪動著屁股想要脫下底褲,聞言後收回了雙手。

張浩所謂的糧食就是他的精液,張美晴正想握著張浩的雞巴含進嘴巴里,沒想到這個時候,車身一震,卻是何沅君輕踩了一下剎車。

「哎呦」

張浩一聲痛叫,捂著下身跪倒在了地板上,剛剛那一個小剎車,他挺著雞巴雙手想要抓住姐姐的腦袋,當時也沒扶住東西,結果一個站不穩往前撲去,那杠大槍直挺挺地幾乎呈90度捅在了沙發面上,饒是張浩號稱金槍不倒小鋼炮,在自身重量的加持下,這一下撞擊還是疼得他呲牙咧嘴。

「小浩,你沒事吧」

前面傳來媽媽關切得問候,張浩連忙喊到:「沒……沒事,輕微撞了一下。」

「你們兩個在沙發上也扣好安全帶啊。」

「知道了。」

何沅君一邊說著,卻是一邊緊張地回頭往通道看了一眼,卻不是在擔心兒子的狀況,而是她此時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已經探進衣服里,大力地錯搓著自己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