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一整天下來,自從早上第一個小休在課室那個「偶遇」後,她都是懷著既興奮又期待的心情。
每一節課她都異常地興致勃勃,全情投入回答每一個問題,面對她體力無能的體育課,她也不顧自己是否跑的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用盡吃奶的力完成。
「亭瑜,今天的葯效不錯嘛。」知情者溫琦同學在亭瑜跑了一圈又一圈後,終於等到這個時機和她搭話。
看她今早一臉意興欄柵對世事不屑一顧的態度,和現在像吃了禁葯、興奮劑般的精神。
溫琦要不是朝見整個經過和知悉始末的人,很難相信是同一人。
「一般,一般。哈哈哈。」唇畔勾起一抹難以自抑的弧度,笑弧更有越發深邃的傾向。
她現在要多開心有多開心,要多愉快有多愉快。
一思及那種柔軟的感覺,她就爽快的不要不要的。
這樣叫她如何自控?
「小魚仙,今天你怎了?時而失魂落魄,時而興高采烈,不知道還以為你精分。」運動健蔣貝娜跑完二十五圈後,走至亭瑜和溫琦,加入她們的對話框。
貝娜是她們三人群里的其中一位,不八卦,不理事,成績中上,運動神經卻超好。
她和亭瑜合稱單純海產二人組,而溫琦就是將她們簡單復雜化的飼主,因為她們的八卦大多從溫琦這個八卦小妹口中得知。
她的消息絕對是最靈通。
「小貝殼,她這是思春。」溫琦一本正經地解釋,續道:「思春魚啊。」最後破攻,噗的一聲笑了。
思春魚,這詞真的很適合現在的亭瑜。
「嘎?」貝娜疑惑地看望亭瑜,再瞥了眼溫琦,神情詭譎。
小休時她也在教室,自是原原本本地把亭瑜所作的一切看在眼內。以亭瑜活潑跳脫的個性,本來她也不覺得有什么異樣,現在她就覺得有什么不一樣。
「才不是!」嬌嗔,瞥過頭不再理會她們。
「啊!二年一班的人在走廊上耶!」溫琦突然大叫,續道:「鄭老師!」一年一班的通識科老師,同時也任教二年一班的通識課。
亭瑜自然知道他們剛完結通識課,現在正巧要更換教室到音樂室。不過聽見溫琦的話,她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朝上看望,掃描那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