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劉之爾!」亭瑜計算好角度,突然轉身,伸出魔爪,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圓滾滾肉嘟嘟的臉頰捏在五爪內,她露出一臉滿足的笑靨。然而二人實際上的身高差讓他只消撇過腦袋,抬首,她把玩在指間的軟肉輕易流走。
她屢敗屢戰,伸出魔爪繼續努力揉搓,抵抗和強攻,二人免不了的一翻體力消耗。
不消片刻,亭瑜戰士宣布體力不夠,敗陣。
「你,你,你為什么要頑強抵抗?」氣喘吁吁,雙手撐腰,托了托下滑的鏡片。
之爾淡淡瞅了她一眼,說:「這是街上。」語氣無奈。
他真的不知用哪種價值觀量度張亭瑜的大腦。
張亭瑜這人……真的是……世上所有價值都不被她放在眼內。
行為大膽,什么事情先沖了再說。思想跳脫,什么事情沒有順序,想到哪說哪,想到哪做哪,只從本心而行。
看懂她可以說她簡單,看不懂她可以說她復雜,看不看懂她也可以標簽她奇怪、傻氣、女神經。
不知被他人在心里腹誹為女神經的亭瑜戰士旋身,與他並肩走著,嘟囔:「竟然在街上那讓我捏著就好,那就不會扭打在一塊。」
她這人就是奇怪。
人家給她做的她偏不做,人家不讓她做的她偏要做。
雖然他當初也讓她隨意捏不還手,但是她就是愛上了這觸感,沒有停止過就對。
誰叫他長了這張手感一等一的臉?
亭瑜戰士小嘴持續嘟起,更背地里做了個鬼臉,之爾在她旁邊自然把她的說話和動作聽的和看的一清二楚,一張小臉更是無奈。
她真是……孩子氣。
「你的朋友呢?」亭瑜裝模作樣地在他四周環視一周,小手擱在他的肩上左朝右看,也不見有其他同學,晃然大悟,說:「你這么宅沒朋友吧?」露出兩只尖尖的小虎牙,兩頰酒窩畢露,好不可愛。
如果她不是吐出這么白目的話,他也會覺得她有丁點可愛。
「你呢?」他不回答,反問。
此舉又是激起亭瑜戰士的反叛心里,開啟她心里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