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風驟緊 剎那芳草色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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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娘子如何應對這等尷尬之事暫放下不表。卻說陸府二樓之上,林沖與陸謙吃得正濃。林沖前日得高太尉褒獎一番,今日又見陸謙雖侍奉太尉左右,但對他謙虛恭敬,不妄兄弟一場,心下甚喜,止叫錦兒把酒來斟。錦兒笑道:「大官人只顧叫酒,陸大人醉時,二小姐臉上須不好看。」她幼時曾侍奉過張若芸,故稱她為二小姐。

林沖正喝得興起,把臉一沉道:「你個丫鬟,卻來說嘴。某與兄弟,在後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槍,使個旗鼓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若貞知道林沖要使林家槍,果聽林沖言:「娘子且看林沖耍一回槍」言罷,便如蛟龍出海,使將起來。止看得若貞心花怒放。

林沖是個武痴,這一使槍,便使了一個起身來,投入林沖懷中,抬頭望著他道:「官人,今日為何這般快」林沖慚愧道:「想是今夜使槍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懷里,嗔道:「卻來說嘴。你往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罷。這般也好,不讓小嘴受累。」

林沖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家滿意奴家要嘛。」林沖無奈,摟了摟嬌妻道:「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嘆了口氣:「大官人什么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里睡得著。想到丈夫平日只顧使槍弄棒,少有親熱,不由幽幽嘆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芸為高衙內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方能含入,卻也只含得了個頭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滿握,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為丈夫吹簫時,只微張小嘴,便能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翹獻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起身來,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強暴你是我親妹,我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為婦不仁也就罷了,為何來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當真魂飛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時,姐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樣」

若芸道:「姐姐,衙內非尋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姐,當真失心般喜歡。只要姐姐應衙內一回,只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於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家破人亡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於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衙內只求一次,一次後,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

原來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芸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要強娶李貞芸做妾。張尚哪里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家中老母病危無人贍養。李貞芸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後,便嫁入蔡家。蔡京見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後三年,李貞芸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後誕下若貞若芸。待誕下若芸後,為兩女著想,終於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為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莫忘親母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