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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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妹妹張若芸逼迫,又受錦兒安慰,終於定下決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會那花花太歲。她痴痴渙渙,想到那日高衙內的強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糾結了一下午。

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為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說:「小姐,事已至此,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為小姐燙些熱水,為小姐洗凈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淫蟲」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為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膚如雪,肌滑肉嫩,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為她擦拭,一邊安慰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說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

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為他說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

錦兒輕摟著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說,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只怕那淫廝見了,不時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

若貞羞道:「我卻著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遠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

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適才在浴水之中,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廝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為男子起欲用的,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只喜槍棒,不近女色,便便為小姐著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為小姐助力」

若貞鳳顏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

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為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春情繚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為小姐丟了魂去」

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對得起人家張甑。」突然想到林沖,一時興趣索然,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廝必受不住,小姐可為大官人保得貞潔。」

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唇,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早泄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為若貞洗凈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台前,為若貞梳理長發,輕聲道:「小姐這秀發,甚是誘人,今日便不盤發了吧,如此增秀色,讓那淫廝忍不住火。」

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只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奸夫一般了卻又只得如此」

錦兒將若貞長發梳理齊整,將那紅色抹胸裹住若貞雙乳,卻半天系下上背後系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贊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顯端庄,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

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只顧安慰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步。」

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刮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腰長發被驟風吹起,裙擺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布亂人欲,暗掀淫風鼓浪雨

話分兩頭。且說林娘子妹妹張若芸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只自顧升官發財,卻害苦了我姐妹倆個」

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步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閑漢,只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風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順應潮流,升官進爵,止日可待。人若顧及太了起來,只見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紅色抹胸褻褲。那抹胸只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褻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褻褲上面那淫水濕跡,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之極

若貞見他色欲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沖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沖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是急促,聽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權,只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褻衣。只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褻褲時,見他褻褲高高隆起,正沖她鼻梁,不由臉色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只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沖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松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縵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為他治那不泄之病,卻不想錦兒剛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壓那淫徒欲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為男子「吹簫」之術,也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為丈夫林沖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為保全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閃閃,正沖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沖肺腑;再看他小腹間,陰毛盤扎,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為我家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欲火,讓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為妻這回」無可奈何間,只得借著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為他套動起來。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沖。」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只願他早到那爽處。她雙頰緋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家便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涌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