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爽哭的(甜h)(1 / 2)

傾情 Thebest 2988 字 2020-08-12

財經頻道近期按宣傳部要求鼓勵創業,制作一檔節目——《商道》,邀請幾位實體企業和新型電子產業創始人青梅煮酒論商道。

節目收視率節節攀升,企業也達到了宣傳自身的目的,互惠雙贏。

秦子明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剛洗完澡,頭發上還可見水珠,難得電視頻道沒放在cctv1,而是財經頻道。

電視鏡頭正給一位三十剛出頭的男人,他有著南方男人少見的近180個頭,躍奇公司董事長陳躍。這五年他駕上電子產業的春風,年入三十便登上十大富豪,正是年輕得志不可一世。

陳躍,人稱陳假葯,假冒偽劣的炸葯,一點就炸,不點也炸。

「我有些話得說給張傾情。」陳躍站起身不看觀眾,直對張傾情,「變則恆通。企業走出國門並購重組是大勢所趨,傾情集團有大筆流動資金,這幾年在你手上拘泥於這方寸之地,前一段時間美國forefast公司資金鏈斷裂,國內就你們傾情一家拿得出足夠現金收購,mr.james特意飛來接洽了你,你卻縮手縮腳錯失了這次走出國門的大好機會。」

陳躍停頓一下,那內雙而顯得有些沉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著張傾情,看他這表情眾人知道,他又要給張傾情丟炸葯包了。

「張傾情,你全沒有八零後海歸青年的沖勁、朝氣。反而像六七十年代的中年男人,保守、老套!」陳躍指桑罵槐、話里有話。

電視機前。

六七十年代的中年男人?秦子明喝水的動作頓住,臉上難得有了惱怒的神色。

電視里鏡頭轉向被炸葯包炸到的張傾情。

實際上她幾次要求對外投資收購,這是大勢所趨潮流所向,但秦子明不點頭,她只能壓下,她相信他不會錯,或者說她不在意他錯不錯。

張傾情穿著不同於其他董事長死板裝扮的粉色休閑西裝配米色高跟鞋,站起身足有180,比陳躍還高一些,身形修長腰背筆直,顯得冷傲強硬。

「陳躍,每個人都有他的目標、願景,存在的意義,每個公司企業也相同。傾情這幾年解決了二十萬人就業問題,其中大學生近十萬,幫扶幾千個貧困地區脫貧,產業成果惠及北部地區,這是傾情存在的意義。企業的目標非得是像你一樣每年又吞並了幾家公司,給董事帶來大多營收?至少傾情不是。誠如你所言,傾情拘泥於這方寸之地。在我看來,傾情讓這方寸之地五谷豐登就是它價值所在。」

張傾情穿著白色睡裙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電視上正在放她的慷慨激詞,而秦子明坐在沙發上看得認真。

她不由不好意思。

「上台前導演跟我說讓我多說些正能量的話,這些都有台本,有什么好看的呢,還不如看看晚間新聞。」張傾情只想趕緊換台,這哪個攝影師,拍得她跟面癱似的,一點也不美。

她哪兒知道自從她上了這個節目,網上便在傳:看到張傾情這張冷臉,我終於相信,面癱真的可以預防皺紋生長。

「晚間新聞主持人有你這么漂亮的?」秦子明不換台,反問。

噫?在誇她?

張傾情彎眸而笑,「沒有。」自謙這兩個字,她這輩子都不會寫。

不意外她的回答,秦子明翹起唇角,指了下電視上的她,「這件衣服穿給我看。」

張傾情莫名其妙,「要睡了。」

「去穿。」

「......好。」

張傾情換好衣服。休閑西裝簡約得體,精細的剪裁展示出她足有43英寸的長腿,除了腳上的白色拖鞋和濕漉漉的長發,看起來和電視上冷艷的美人一模一樣。當得起網絡上對她「千秋一絕色」的評價。

「登登登登....」諾基亞默認鈴聲響起,打斷秦子明的欣賞。

黑色手機還是當年他送她出碧海金沙時給她的那部。

張傾情接起,「你好陳躍。」

秦子明驀地起身從她背後拿走手機,按下免提鍵再遞給她。

知他和陳躍不對盤。上次中央帶一批企業家去歐洲訪問就有他們二人,盡管秦子明不說,她也不問,但他與陳躍的明爭暗斗傳得沸沸揚揚。不同於陳躍的離經叛道少年得志,秦子明過於穩重顧全大局。能讓得他不顧還在國外訪問,便和陳躍暗斗,張傾情可以猜測,陳躍到底給他丟了多少斤炸葯包。

並不多想。張傾情問:「陳躍,什么事?」

「張傾情,馬來那邊舊城改造是一筆大單子啊,但全都得現金,我一個人吃不下,不想找銀行貸款,咱們兩個合作你覺得怎么樣?」

張傾情來了興趣,走到沙發邊坐下和他探討可行情況,不能跨國並購,但對外投資秦子明還是同意的。

秦子明拿過腕表看了下,十一點半。大晚上十一點半,給他老婆打電話,陳躍這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嗯,國企也打算插一腳,就麻煩在這兒了。」開著免提,陳躍清朗的聲音一清二楚,內容一直圍繞談論舊城改造,直到最後一句才露出狐狸尾巴:「張傾情,明天咱們去馬來考察一下吧,我在飛機上等你。」

「行。」張傾情一口答應,「明早六點半機場見。」

剛掛斷電話,她便被秦子明掀倒在沙發上,長發散亂,一片綺麗。他扯掉她剛穿上的長褲,一根手指戳了進去。

「嗯...」張傾情眉尖蹙起,剛洗完澡花徑尤為干澀,有些痛感,她張開腿適應著他手指的進出。

眼角余光還能看到電視機上她衣冠楚楚談論著:新能源所帶來的產業轉型。

「輕點...我明天得去馬來。」張傾情呻吟,伸臂將手機放在茶幾上。

秦子明眸色微沉,再戳入一根。兩根手指在她花道里插弄都有些困難,冷笑問她:「你怎么這么緊?你老公不行么,這么些年也沒把你插松點。」

這是什么諢話....好像她除了他還真有個老公似的。張傾情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囁嚅不言。

「說話。」他加了幾分力道,手指捏弄著她陰道壁上的褶皺,每次插入抽出發出噗嗤的水聲。

「我..啊...輕點...」張傾情艱難地說話:「你胡說,我老公能行...」

見他跪在她頭側,張傾情了然,撐起頭,扯下他的褲子,吸吮他早已硬起的陰莖,伸出粉色的舌尖勾勒龜頭的輪廓,用力吸啜那頂端的縫隙,想要吸出什么似的。

「是么?」電視里還是她正襟危坐與陳躍唇槍舌戰,而眼前卻是她蝶翼一樣撲動的睫毛,兩頰凹陷,紅唇吞吐著他的陰莖。視覺和心理雙重刺激,他的陰莖又脹大了一圈塞滿她的嘴。

怪不得手下總喜歡給他獻上明星,其中滋味,他算是有點體會。

「我和你老公的哪個好吃?」秦子明在她口中小幅度緩慢抽插,好讓她能說話。

「都好吃。」她莫須有的老公和眼前這位都開罪不起,張傾情和稀泥回答,更賣力地吸啜,將之往喉嚨里納,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秦子明摸摸她的發頂,有些憐惜,手指還在她花徑里插弄,問她:「你老公這幾年舔過你這兒嗎?」

什么鬼話....

「...沒有。」她老實交代。

從再相逢這四年,他有過暗示,但每次都在她惶恐、卑微的反應下作罷。

「那他不行嘛,我給你舔。」秦子明拉她側躺,扯開她的腿,將唇附上她染著晶亮水漬的粉色花蕊。

「啊...」張傾情身子顫栗,低首看到他的黑色寸發埋在她腿間,好像是他又好像不全是他,惶恐的心情淡了一些。

感覺到她緊綳的身體漸漸放松。

九年光陰,這個姿勢真有些陌生對於他來說,技巧也很是生澀,有些笨拙的嘗試將舌頭探入她花穴中。

張傾情面色潮紅,神色淫靡動情,握住他的陰莖含入口中,舌頭繞著莖身打圈,手去刺激他的囊袋。

九年不曾有過的體位。天旋地轉,鋪著地毯的豪華卧室好像又變成那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她還是十八歲的純真女孩,而他也仍然是在某一個落滿塵埃的角落腐朽著自己,等著她來點亮生命的光彩。

性是靈欲合一。沒有用太多技巧,甚至不需要深喉,兩人便同時達到高潮,她的液體又一次灑在他臉上。

張傾情咽下口中他的精液,抬頭看到他臉上是她剛泄的液體,她垂著眼睛湊過去伸出舌尖舔舐,撒嬌般嗔怪:「子明,你剛是不是想到十八歲的我了?」

她是零落成泥的嬌花,是他將她撿起,高高地捧著她,將她栽在姑射山上,讓人們只能仰望。可他總歸是念著十八歲那個活得盛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少女。

她一直在沾那個小屁孩的光。

「嗯。」秦子明看著她粉色的舌尖在他臉上溫柔舔舐,笑她:「這醋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