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槍,如果她打中十環,她和安然雙贏,她一定也有彩頭,她會要什么?
張傾情唇角漾起微笑,子彈飛出。
電子屏顯示:9.9。
安然:95.3,鶯湖:67.2,張傾情95.2。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張傾情端著槍,直愣愣看著電子屏,半天反應不過來。
身後傳來安然柔軟的笑聲:「明,我畢業了你投資我創個人女裝品牌當作彩頭好不好?」
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張傾情聽到秦子明應安然:「可以。」
夜色愈濃,向書記和秦子明去包廂敘舊,安然和鶯湖跟隨侍候。
張傾情獨自站在燈熄滅的靶場,風露而立,像被遺棄,不知時間已飛速流逝。
她真的很輸不起呢現在,可能因為她沒什么可以輸的了。
穿著高跟鞋打靶、久站,她腳酸痛難耐。五年前也是這樣,她為了美穿著高跟鞋來靶場,秦子明蹲下身脫掉她的鞋,握著她的腳,語調溫柔:「你還小,不要穿這么高的鞋,穿平底鞋也夠漂亮。」
張傾情垂頭看著腳上的銀色高跟鞋,在夜色中有哀涼的微光流轉而過,像眼淚。
只有細碎星光的暗色射擊場中,響起一聲似嘲非嘲的笑聲:「張傾情,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女人?」
她在射擊場說過的話,為了爭取上場拿彩頭的機會。
張傾情慌亂抬頭,看到一道黑色的頎長身影立在射擊場門口。
現在幾點了?他不是在陪向書記嗎?即使完了不應該陪安然嗎。
秦子明走近她,凝視著她,又是一句不耐的:「說話。」
張傾情垂下眼睛,聲音在一片黑暗中很是淺淡冷靜,好像沒有感情:「七天前在碧海金沙三樓貴賓間,我成了秦總的女人。」
秦子明在夜色中冷冷笑了一聲,她還敢提這事。
「張傾情,你是我的性奴。」
一字一頓,語氣冷然。
張傾情睫毛忽閃,她垂下頭露出頭頂的兩個小發旋,輕且靜地重復:「是,我是您的性奴。」
她的肩膀猛地被秦子明按壓。
「跪下。」
她跪下,在他的身前。
黑暗里響起皮帶解開,拉鏈拉下的金屬聲響。
「張嘴。」
她張嘴,一根炙熱堅硬的肉棒捅了進來。
毫不憐惜純粹泄欲地操弄,他握著她的後腦,挺胯在她口中抽插,他的陰莖撕摩著她的喉嚨。
張傾情睜大眼睛,在夜色中不能看清他的器官,僅僅輪廓也讓她熟悉,她仰著頭承受他凶狠的進出,太過粗大磨掉了她嘴角的一層皮,滲出了血。
最後他將她的頭死死按在他胯間,射進她的喉嚨、口中。
「咽下去。」
秦子明松開她的頭,拉好褲子,低頭看她。
張傾情咽下,他轉身離去。
番外就是這樣,我我行我素...隨便寫。
怎么罵我,我都不會改變...所以留言誇我吧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