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得秦成破涕為笑,秦子明按下喚人鈴,負責照顧孩子的女侍立刻進門帶走小成。
「爸爸媽媽我去睡覺啦,晚安。」秦成出門時回過小腦袋,甜著聲音告別。
小孩子懷抱著明天坐賓利去上幼兒園的美夢回了兒童房。
門一合上,秦子明面色立時冷下來,「張傾情,你怎么教的兒子?小小年紀就這么橫行霸道,長大了還了得!」
張傾情心里一驚,咬唇小步走過去,不顧秦子明的冷臉,將整個人掛他身上,「我這不是為他好嘛....小成上學本來就比別的孩子早,我怕他在學校受人欺負。」
「受人欺負?」秦子明冷笑,「他有這么橫行霸道的媽,誰敢欺負他。」
至於這么句句夾槍帶棒嗎?
張傾情纖美的手指去解他的衣扣,仰首無辜問:「橫行霸道嗎?哪天我不是被你壓在身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指尖觸到的身體一僵。
秦子明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托起她的下巴,帶著探究意味地看她,「張傾情,你臉皮什么時候這么厚了?」
「秦總知不知道生物學上有一種行為叫做進化?」張傾情解開他襯衫所有扣子,輕柔地給他脫下衣服,嬌聲回:「生物為了生存,會改善自我去適應惡劣環境。」
為了生存?惡劣環境?
秦子明猛地反剪了她的雙臂,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以這樣的姿勢回首,「環境會持續惡化,那我看你還得更、加、適、應才行。」
他眼瞳本就是深深的黑,此刻染著情欲是沉是烈,只消看一眼,她骨頭都會酥。
「衣服脫了,扶著桌子。」他沉冷著嗓音,暗欲洶涌。
張傾情背對著他輕扯系帶,浴袍散開,粉色流水一樣順著牛奶白的軀體滑落。
她凹下腰,扶著寬大的辦公台趴下,錦緞長發散落在頭一側,兩團綿乳布丁一樣垂著輕顫。
身後響起皮帶解開的聲音,多年不變的金屬磨撞脆響。
很性感。
「張傾情,我解皮帶你也會濕?」秦子明看向趴扶著的女人,冷白色的皮膚、黑色錦緞般的長發、藏在兩條纖長腿間的流著水兒的粉穴。
無一處不是極致的美,卻冰冰冷冷喜歡用下巴對人,九年前她本就是這個圈子男人綺夢里也只敢親吻一下的女神。
秦子明走近她,貼近她翹著的臀,火熱炙燙的陰莖卻不著急進去,一寸一寸廝磨她吐水的花穴。
兩片白色貝肉被擠開,包著他粗大的陰莖,粉色小陰唇被磨蹭得發熱發痛。
張傾情扶著桌子的身體輕抖,「....進來嘛...」
「自己吃進去。」
張傾情紅了臉,扭著臀兒去尋找他的陰莖,努力了幾次都只是擦過撞過帶起一陣酥麻和渴望,「找不到...」
身後響起他的低笑。
秦子明握住她的臀,挺身龜頭頂入滿是水漬的粉色細縫,接著更深得埋入,不見一絲一毫余留,全部被她吃下。
張傾情仰首滿足喟嘆。
「扶好。」他話音剛落,陰莖就猛然抽出再更深更狠得擠入,一根赤黑刺入一朵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