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哥哥的(19-24)(2 / 2)

妹妹是哥哥的 安純 9529 字 2020-08-12

「青青乖,不哭不哭。」方貪境摟住妹妹還在簌簌發抖的身子,安慰她不哭。

「混蛋你怎么可以」方厭青眼睛哭得發紅,看著他淫穢的下巴,還有液體順著鎖骨從下巴上流下來,形成淺淺一條溪流,回想他剛才對她做了什么,羞恥幾乎把她淹沒

方貪境用手指揩了揩下巴糜水,又把手指放到嘴里唆了唆,動作色情至極,直叫人血氣上涌,大腦短路他對她妖孽誘惑地笑笑,「我早就想這么做了。」

「感覺怎么樣,青青」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問,「只是親一親那里就這么快這么激動地高潮了,想來是很爽吧喜歡我那樣對你嗎」低頭看她像番茄的臉憋得越來越通紅,仿佛一戳就滴血了,愉快地說,「你不回答我當你默認了哦。」

「我不理你了」方厭青惡狠狠地推開他,惱羞成怒地大吼。

妹妹果真說到做到,任他撒嬌賣乖,說不理他就不理他,方貪境這下真是苦惱了。不知道她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喜歡吧,但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不喜歡吧,但身體反應又是不會騙人的。

「該死的,書上說什么魅惑狂狷的笑容配上妖孽至極的動作,會使女生被深深誘惑的。」

方貪境再一次討好失利,看著走在山路上妹妹故意和他離得遠遠的距離,哀切地抱怨一句。

那是什么書簡直反面教材好不好

哥哥你沒錯,誘惑是被在一瞬間誘惑了,但回過神來妹妹還是會惱羞成怒的,現在算是後遺症吧哈哈哈哈哈022有一只碧池嗡嗡嗡「兄弟,精力不錯啊,一大早就聽到你帳篷里鬧得歡。」吳琴的男友看他們各走一邊路的樣子,清早的時候又聽到他們帳篷里厭青的哭叫,眼睛里綠光轉了一圈,湊過來和正在沮喪中的方貪境搭話,「怎么,你女人這是生氣了吧」

「我叫盧澤斌,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一聲斌哥。」方貪境一眼冷冷地看過來,盧澤斌立馬和他套近乎做自我介紹,他想他家的產業在郭屯市也挺有名的了,沒准這小子能認出他是盧家的太子爺呢,說話也能熱絡點。誰知,方貪境看他一眼後又轉過頭去了,理也不理他。

「譚境弟弟,你和青青怎么了,是不是做了惹她生氣的事」吳琴見男友受冷落,兩位都是太子爺都得罪不得,連忙出來打圓場。

可是方貪境也不理她,悶著頭走山路,時不時想個辦法靠近厭青,然後厭青走得快,和他拉開距離。怕妹妹累著,於是他也不敢再追了。

「這女人生起氣來可分嚴重和不嚴重的,要是沒讓她消氣,分手都有可能。」

盧澤斌看他們這幅情形,幸災樂禍地對方貪境嗤笑道。

「譚境,要不我去幫你說說情」吳琴裝模作樣地使勁拽拽男友的胳膊,一臉不贊同的樣子,轉頭滿臉討好地問方貪境。

周圍也有很多人看著方貪境這一對,昨天還好得如膠似漆的,怎么今早一下就不冷不熱了

主要表現在方厭青不理方貪境了,方貪境使盡渾身解數也沒逗得小姑娘一笑,反倒他一接近,小姑娘的臉色就「氣得通紅」於是越走越快,越離越遠,仿佛背後有狼追似的。

大家都在猜測方貪境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人家小姑娘生氣了,只有方貪境附近幾個帳篷聽到他們歡宵聲音的人才知道,大概是在做那事時方貪境可能把人家小姑娘弄疼了什么的,導致小姑娘又氣又羞不理他了。

吳琴的帳篷離他們的帳篷最近,聽了一夜他們的動靜,男友甚至是聽著厭青的如鶯如泣的呻吟,狂性大發在她身上發泄。

方貪境曠長的持久力也讓吳琴心熱不已,男友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在他們間歇的時候射一發就無力了。而且,她的直覺能聽出來女人在床上是真叫還是假叫,她自己就是假裝叫床多年,從沒一個男朋友在床上能讓她情不自禁。早晨聽到厭青情不自禁的哭叫,吳琴心里既羨慕又嫉妒,她也想在床上被男人弄到哭。

她又看了一眼方貪境,俊逸的年輕臉龐上多出一抹不符合年紀的冷漠,緊緊抿在一起的嘴唇,透著幾分淩厲,皮膚是屬於黃種人的健康小麥色,高大的身材,挺得筆直的身板,像一只獅崽一樣天生帶著披靡天下的貴氣,衣服下緊綳的肌肉也蘊含著如同獵豹一般的凶猛爆發力把心里的狂熱壓下去,吳琴又溫聲細語地對方貪境說:「譚境,我去和青青說說,這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擔心了。」

方貪境很想說「關你什么事」,但他實在拿在生氣的妹妹沒辦法,也許讓女人去說說也好起碼得讓他知道妹妹心里怎么想啊,妹妹都不和他說話,他一靠近她就跑。

他也很想霸氣狂狷地拉著妹妹抱進懷里,管他三七二十一吻到她消氣為止,但經過早上那么一出,恐怕妹妹和他接吻都有影了,如果越吻她越氣怎么辦方貪境苦惱中,他不嫌棄舔吻妹妹的小屄,他也只是想通過這個方式根治妹妹的潔癖,用行動告訴她,他不嫌棄他們的愛液,沒想到妹妹的反應這么大。

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表達,雖然他昨天威脅妹妹每次做完不許洗澡,但也清楚妹妹是因為順著他才勉強答應的,所以他想告訴她,她身上不髒.於是想了一個晚上想出這個辦法給她口交

以前妹妹每次給他口交都要他洗乾凈了才行,至從鄉下小樹林那次他舔了從妹妹身體里抽出來的手指後妹妹就放開了許多,他插完她下面再讓她幫忙口交也不會再拒絕了,所以他又故技重施,加大尺度,結果現在妹妹生氣了,不理他了唉。

「青青,你怎么了譚境很擔心你呢。」吳琴跟她姐倆好似的地抓住厭青的胳膊,假惺惺地問道。

方厭青不喜歡吳琴,她對他人的情緒敏度很高,好惡隱藏得再深也分得很出來,能感覺得到。吳琴不懷好意地接近她,一感受到她的氣息,厭青就很不舒服。

這個女人靈魂都泛貪婪虛榮嫉妒之氣,厭青不理她,但她抓得緊,像是知道她會跑似的,讓她甩不開她的手。

「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和我說說,譚境哪惹你生氣了也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

方厭青聽她這話,翻了個白眼,「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這是我倆的事,你有什么資格幫我教訓他。」雖然聲音不是很凶,但語氣也不是很好。任是誰突然來個不熟悉的陌生人,一下子和你表現得這么親密,還要幫你教訓男朋友,都會火大吧

吳琴搖兩下厭青的胳膊,像是道歉一樣,臉上還掛著溫柔的笑,仿佛無限包容厭青的脾氣似的。被厭青那樣說了,她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或者解釋一下剛才的話,繼續姐倆好地攬著厭青。

偷偷看了一眼方貪境,見方貪境正在注意這邊的動靜,她笑笑,低頭和厭青說悄悄話,「是不是譚境弄疼你了,在做那事男人總是只顧著自己痛快,你們還小,做那事沒什么經驗,這很正常」

「閉嘴」吳琴越說越不堪,誰會樂意閨房事被人拿出來說的,加氣惱了方貪境對她做的事,害她叫的那么大聲被別人聽去,拿來進行不堪的揣測,覺得仿佛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帶上了異色,羞得恨不得鑽地里去。

方厭青總算明白了吳琴的不懷好意是什么,看著是勸說,可總能把人勸出火氣來。要是臉皮薄一點的女孩子,或者對愛不堅定的女孩,經這么一勸,沒准都和他分手了,覺得方貪境只把她當成個玩物似的,不怕做什么被人聽到,根本不顧及她女孩子家的臉面

吳琴「啊」的尖叫一聲,順著厭青來拂她手的勁,裝作淬不及防被她推開,一下子狼狽地摔倒在地。

在方貪境看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吳琴又可憐兮兮地說:「青青妹子,我也是好意勸你,你和譚境有什么小打小鬧的沒必要生那么大的氣,姐姐說的話是不中聽了點,但你和譚境鬧脾氣把他推開,要是被別人乘虛而入了最後哭的是你自己。」

這才是她的真意吧就說他們分手對她有什么好,真是應了網路上那個名詞,一只活脫脫的綠茶婊惹她生氣的是她,讓方貪境誤會她非常生氣的是她,如今恐怕想乘虛而入的也是她。瞧她瞅方貪境那可憐委屈的眼神,她的男朋友都還在身邊呢,今天真是叫厭青長見識了。

方厭青臉色有些不好看,方貪境趕過來的時候聽吳琴說妹妹是因為他才生那么大的氣,也不敢去抱她了。在離妹妹一尺遠的距離趕快停下,焦急又慌張地看著她,「青青,你別生氣了,我給你揍一頓消消氣好不好」

這么沒節操沒底線坐在地上被他忽視的吳琴頓時有些無語凝噎,那她表演的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不應該是男子漢大丈夫見女友因為生氣推倒勸說的人,覺得女友無理取鬧任刁蠻,雖然不至於一下就分手,但也應該教訓她一兩句吧然後吳琴知道,女人的心理會使厭青覺得他袒護外人加生氣,方貪境對她無話可說。

方厭青生氣,方貪境這個人悶,又不會說話,只能往肚子里憋氣,互相生氣下去,感情產生裂痕,即使和好了心里也有疙瘩,一對情侶分手就是遲早的。可能告訴她為什么他們都不按常理出牌嗎

「過來。」方厭青對方貪境勾勾手指,方貪境立馬笑得顏開地挺起膛拉近那一尺距離,走到她身邊,厭青小手勾上方貪境的後頸,拉低他的腦袋。

看了好久,在以為他們要接吻的時候,厭青輕輕拍拍他的臉,愉悅地說:「乖,不打你了,我原諒你,還有我很滿意。」

哥哥對她的眼神很純粹,是欲就是欲,是愛就是愛,簡單得一眼就能叫她看懂,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的心思,他的想法。他在擔心他早上做的事是不是太過分了,明明是想討好,卻惹她生氣,他心里非常苦惱。

一句讚賞,一句認同,能讓他像個孩子似的那么開心,為什么不給呢

跟愛人一起做羞羞的事,身體上最私密的地方都給他碰過了,她又有什么好矯情的呢

023滿腦肥腸二世祖方貪境激動地攬著妹妹腰肢抱進懷里,緊緊地抱住她,終於把心里的憂愁焦慮當口氣歎出,「我還以為你不喜歡。」

「我喜歡,只是不好意思。」方厭青把臉埋進他懷里,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衫,也不知那句「不好意思」是指她害羞,還是在向他道歉

方貪境下巴壓在她發頂,傻呵呵地笑,恩,他的妹妹喜歡就好,那就說明他以後還可以對她做過火的事

比如叫她穿服裝cos秀,各種捆綁小道具,光是想想都覺得獸血沸騰啊

「喂,推倒人不要道歉嗎」盧澤斌看到他們深情地抱在一起,心里嫉妒無處發泄,注意到還坐在地上的吳琴,便到厭青面前來找存在感。

「哦,真是要謝謝姐姐了,經姐姐剛才那么一說我瞬間就想透了,我會好好對譚境的,絕不會讓別人乘虛而入。反正我都是他的人了,我會好好巴著他的,謝謝姐姐的教導。我要送給姐姐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最後那一句話由厭青嘴里一字一字地沉重吐出,完全是對吳琴的警告,警告她不要再碧池下去了,破壞別人的感情會遭報應的。

吳琴臉上還掛著溫柔的笑,可是此刻低垂的眸子里,眼神很猙獰。

親切善良的笑容是她的面具,每個人第一眼見到她都會放心和她交朋友,很多和她成為「閨蜜」的女孩肆無忌憚地和她炫耀她們的男朋友,討論一些床幃上的私密話題,挑起了她的嫉妒,她就把她們的男朋友搶來,玩了一陣然後再甩掉。

她也被人辱罵過,被搶了男朋友的女孩打過,但是都沒有厭青一句無頭無尾的話讓她害怕。胸口像被壓了座山般難以喘息,她仿佛覺得厭青早就看穿了她的本質,在她的眼里無處遁形,似乎自己虛偽得可笑,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呵,也是,鮮嫩的小姑娘年輕又漂亮,她哪里也比不過她,怎么能搶到她男朋友最重要的是方貪境不受她勾引,不管是裝可憐還是扮溫柔善良,方貪境從沒有把眼睛落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超過一分鍾。

第一次失手,莫大的難堪摧毀了她無往不利的自信,吳琴眼神猙獰得連臉上的表情都快維持不住了。她深呼吸幾口氣,把複雜的心緒壓下去,再抬起頭,對厭青露出一個柔柔的笑容。

「想開了就好,你們和好了我就放心了。」

「姐姐還要坐地上嗎剛才我也沒用多大的力姐姐怎么會摔倒呢難道是姐姐腿軟了嗎」說這話時厭青還頗具意味地看了一眼盧澤斌,意思很明顯:不能怪她,是你干的。這也算勉強給盧澤斌一個解釋了,即使解釋很拙略,但只要是男人都不會去拆穿這種解釋的。

「需要我扶你嗎」卻完全沒有去扶的意思。

「不用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不關你的事。」吳琴急急解釋。

不關她的事,那你這幅委屈隱忍得快哭的樣子是裝給誰看的呢

方貪境嗤笑一聲,他可不是只喜歡「柔弱善良溫柔體貼姑娘」的蠢小子,經過貴族式嚴酷教育沒有讓他這么天真,容易受蠱惑,遇到事情沖動無腦地分不清誰對誰錯,再說他見慣了妹妹人前一面乖巧、背後一面狡詐的樣子,所以他對女人也算了解。

妹妹完全不掩飾,在他面前展示最真實的自我,乖巧的一面大家都知道,但陰戾的,殘忍的,冷血的,心狠手辣的這一面只有他看到過。

妹妹就像一本百科全書,教他知道什么是外表純內里黑,教他知道什么是心機沉城府深即使看長相外表再溫良無害的人往往也有死死隱藏的一面,多年來訓練他一眼就能看穿別人的本性的慧眼,從別人的面部表情、肢體動作、小習慣、小眼神就能分辨他是帶毒白蓮花還是黑心的。

不管是貴族圈還是爾虞我詐的商場,每一個人都會偽裝得和白蓮花一樣善良純潔,表示「和你做朋友我沒壞心的」,這個時候這種技能就好用了,屢試不爽,一看一個准,要保持距離的自甘墮落型不再過多來往,要嚴防死守的心機利用型趕快斷絕關系。

雖說這些都是從妹妹身上學的,但妹妹壞沒關系,誰叫他愛呢。

從吳琴眼神看出她在渴望他,心思掩藏得不高明,仔細發覺從臉上細微表情都能看得出來,又裝可憐扮委屈的動作,故意讓人去誤會的解釋,無不表現著她是一朵黑心又噁心放盪的白蓮花。

渴望別人的男朋友她有沒有搞錯,她自己的男朋友還在身邊呢

方貪境這時的想法和厭青達到了同步,同仇敵愾地嗤笑完,說:「小姐,你摔倒坐也地上這么久了,你的男友都沒有扶你一下,太不貼心了吧有時間指責別人推到自己的女友,卻沒想著自己去扶,這種男友還是趕快分了吧。」

「我我、我只是腳疼。」吳琴見沒人扶她,剛想自己站起來,卻沒料到方貪境說出這么一番話,瞬間讓她尷尬不已。

她能為自己找腳疼的藉口辯解為什么坐地上這么久,但無法替盧澤斌解釋為什么他只在一旁看著她坐地上,連伸只手拉她起來都不會,因為他在盯著別人的女朋友流口水啊

這種想勾引別人男友不成,卻被那人勾走了男友,而且那人還沒有勾搭她男友的意思就被勾走了的糟心,讓吳琴惱怒尷尬不已。

雖說她搶人男朋友跟勾勾手指玩似的,但每一個男人也是她費盡一番心思才上勾的。

這個盧澤斌是個富二代世子爺,家里有些閑錢,對女友很大方、不吝嗇,她勞費了一個月勾上他,跟他上床什么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套牢,現在他卻莫名其妙的被別的女人勾走了,而且從頭到尾厭青都還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你還坐在地上干什么,還想我扶你啊」盧澤斌看吳琴還坐在地上不悅道。

裝模作樣的也夠了,小摔一下又不是骨折,還賴在地上不起來了,真丟他的臉

「我爸是xx的老總,我爸媽都舍不得讓我做事,你還想讓我親自彎腰扶你」

這話神轉折,是在炫耀他的家產了。

男性在向異性求偶時總會炫耀他的資本和優勢。

吳琴聽得出來,臉色非常難看,「不我不是。」連忙拍拍褲子從地上站起來。

「既然姐姐沒事了,境哥,我們走吧。」方厭青撓撓哥哥的胳膊,讓他不要抱住她了,趕緊放開走。

方貪境被妹妹這一聲「境哥」叫到心里,整個人都酥軟了,完全不是兄弟喊他的滋味,比自豪心里還多了點甜蜜。

他朝妹妹小臉上親了一口,松開一只手,不緊不松地用單手攬著她,把她束縛在他身邊不容她離開自己半步,滿意地說:「走吧。」

「哎,咱們認識一場,我做東道主,帶你們游遍郭屯市的名景,吃遍郭屯市小吃如何」

盧澤斌見他們要走,三步並作兩步把他們攔下,「我請客,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在郭屯市誰不知道我xx」把自己家世產業吹得天亂墜,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盧澤斌有些抓狂,「我說,你們肯定不是郭屯市人吧」

「說完了可以讓開了吧」方貪境一點也不配合等他說完得去恭維他,神色平靜得不能再平靜,就當盧澤斌是跳樑小丑一樣不值一提。

這種自大狂妄的人他們也見多了,以他們眼界見過各種各樣奇葩所以也看得開了。

「你」

「你擋著我的路了,麻煩讓一下,謝謝。」沒等盧澤斌說完,方貪境就單手推開他,那看似輕輕一推,可足足讓盧澤斌踉蹌了兩三步才站穩。

因為出身富豪貴族後代的原因,為了有自保自衛能力,方貪境從小可都是練家子,盧澤斌這種被酒掏空的人怎么可能是方貪境的對手

盧澤斌神色驚恐,他自己清楚方貪境那僅一推之力有多么強勁,被他推到的地方隱隱作疼。要是打起來他肯定打不過他,這個硬茬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他不是怕他,而是現在敵強我弱,聰明的人都要避其鋒芒,養精蓄銳待來日帶了人手來再打得他一個落流水不遲,所以,現在他忍

盧澤斌如此憋屈地想著,望著方貪境擁著美人離去的身影,氣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聲:「什么東西,竟敢在我盧爺面前那么囂張」

吳琴看著面前這個傻二缺的男人,嘴角也掛上冷笑。

哼,你連人家譚境手上的一塊emperor腕表都買不起,還跑去向人家炫耀家世,都不知道人家看你都和看笑話一樣。人家身上是大家族出來的貴氣,豈是是你這滿腦肥腸的二世祖可比的

看來得和他分手了,不然這個傻瓜哪天不小心得罪了大人物牽扯到她怎么辦

她雖然哈譚境,但不知道譚境的深淺,還是不敢去觸碰他逆鱗的。

小心總能使得萬年船,吳琴向來第六感很強,這次有一種直覺:譚境他們不是她這種人可以招惹的,得罪了他們會惹來大麻煩。

024操死直接操死傍晚時分,方厭青正將一盤盤的菜放上餐桌,等著那位大老爺回家。不一會兒,門很快速的被用力打開,探進一個帶笑的俊臉。

「妹妹,我回來了。」穿著運動衫短褲的男孩,帶著一臉疲倦,先把籃球放回了卧室。

「那洗完手吃飯吧,今天訓練累不累」方厭青轉身,想回到廚房端出那鍋熱湯。

「可是我想先」話沒說完,他走到妹妹身後一把抱住她,手把她的校服襯衣從裙子里拽出來,順著下擺摸到里面抓住了一只嬌俏的玉乳,隔著小背心揉了兩下感覺不過癮,又把背心掀了上去,緊緊捏住了那只小巧綿軟的乳房,另一只手從裙子的松緊帶伸進去,手指隔著內褲按揉妹妹兩腿之間柔嫩之處。

「哥,不行,你先吃飯你明天要比賽的人,滿腦子在想什么啊你」方厭青邊打開他探入內褲的手,邊警告的說著。

「妹妹我已經很久沒跟你做了,這樣我連女生的身體長得什么樣子都會記不得耶」方貪境完全不理會妹妹的掙扎,迅速的抱起嬌俏可人的妹妹,往沙發走。

「我說過你要考試之前都不准,你竟然食言,況且明天是模擬考,你不想活了嗎你」厭青掙扎著躲避他上下其手的魔掌。

「可是我書都念完了啊,而且」他咬住厭青的耳垂,很熟練的褪去她的襯衫,撩起她的裙子,然後在她耳邊說,「食言的是你,你說過我考全校前百名就要讓我做的上次我考第六十八名耶我有權要求獎勵吧。」

「呃你嗯」明明知道他就是愛耍賴,但是她也推不開他,哥哥很清楚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這個可惡的混蛋。

「妹妹,你真敏感,我好喜歡。」由於兩人都沒清洗,方貪境決定跳過口交,而用手指代替。手指雖不如舌頭柔和,但比之靈活得多。在方貪境手指的挑逗下,妹妹的陰蒂迅速脹了起來。又是一陣撥弄,從陰道往外滲出了滑膩的愛液。

「你今天只能做一次喔」厭青奮力的想清楚的跟他表達,但是他卻故意的用手指在她的陰蒂上逗弄,讓她斷斷續續的才能說完話。

方貪境壓在那柔嫩的嬌軀上,喘著熱氣噙住妹妹那微微張開的誘人紅唇,舌頭沒費什么勁就頂開了皓齒,纏住了里面帶著香氣的小舌頭。

手指伸入妹妹的小穴,感覺到妹妹陰道已經濕潤,方貪境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黝黑的肌膚,長期練習籃球的結果讓他有一副結實精壯的好身材。脫掉褲子,兩根大腿粗壯硬實,下腹小三角處毛發性感濃密,兩腿之間一根黝黑的肉棒像柄彎刀似的向上翹起,翹至臍眼,非常長,非常粗,龜頭紫紅發亮,根體部份還有一根根突起的血管肉凸,其下兩顆卵囊也是碩大厚實。

「寶貝,把腿扳大點,我要操了。」他的雞巴早已經硬的象一條鐵棍,他握著雞巴在妹妹的陰唇上磨了兩下,龜頭沾了點淫水,分開她的兩片肉唇,敏感的肉冠頂上了一片柔軟濕熱,一個挺身就進入她的體內,陰莖暫態被一個粘滑火熱、濕潤溫暖的肉腔綿延緊密的包圍起來,方貪境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輕點啊輕點我還沒沒適應慢慢一點啊」厭青痛得小臉微皺,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哥哥20公分粗長的凶器毫無憐惜地貫穿她的下體直達花心,霸佔了她的陰道,漲痛感讓她有一種如同處女面臨被開苞時的難過,伴隨著疼痛和強烈的性器官刺激,手指深深抓入沙發之中。

「我的大吊已經飢渴難耐了你乖乖的不要反抗,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呆會讓你爽得叫爸爸。」方貪境喊完中二的台詞,兩只手抓住妹妹兩只小腳,把妹妹的雙腿壓成120度與身體平行,雙腿幾乎被壓在自己的肩頭上,妹妹整個下體如同半弧般卷起,陰道口指天花板。

一根粗大的黑亮的雞巴幾乎垂直地從妹妹陰道中快速拔出一小截,又如高山墜石般飛撞下,「撲嘰」一聲肉響,粗長黑亮的雞巴又消失在她的陰道中,同時將大量的愛液擠了出來,雞巴像夯樁般在妹妹兩腿間飛快的抽干著,他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在妹妹翹起的臀部上開了花。

方貪境就這樣越來越快的抽送起來,沙發被他撞擊得砰砰作響,大陰莖像活塞一樣深淺不一的猛烈抽動,帶動著陰道內的嫩肉也同樣的翻出,同是帶出妹妹體內的白濁的淫液,交合處「噗呲,噗呲、噗呲」淫水飛濺,陰囊隨著抽插「啪啪啪」地拍打著妹妹雪白的屁股,沙發彈簧發出不堪受重「咿哇咿哇」的呻吟聲,妹妹被他插得雙腿直抖,哭著喊著流了一屁股淫水,兩只手攬住他的脖子,嘴里發出迫切的啜泣般聲音,偶爾還夾雜著一聲嬌媚到了極點的嚶嚀,讓他的動作加狂亂。

方貪境愛死了妹妹這勾死人媚態,松開了她的小腳,捧住她的俏臉又是一番愛吻,而她也熱烈回應著,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方貪境也用力的在妹妹體內沖刺跟擺動。

「真爽啊嘶」方貪境加用力,他屁股興奮的綳緊,屁眼緊緊的夾著,「啊嘶我操,我操」陰莖猛烈的抽出,然後沉腰提胯,雞巴又深深的插進去,帶著輕微「嘖嘖」的水聲,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妹妹狹窄的小穴里進出。

妹妹的蜜穴真的好嫩,溫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斷的從倆人交合處溢出來。這種又緊致又綿滑的感受幾乎讓方貪境無法慢條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他的心中充滿了雄性的殘暴和征服欲。

方貪境低低的吼了一聲,抱住妹妹將她拽的坐立起來,妹妹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赤裸裸摟在懷里,粗大的肉棒一下就頂在她柔軟的宮房上,狠狠的一頂到底,開始激烈地抽插,讓她的肉壁激烈地和他的肉棒摩擦。

盡管厭青的小穴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還是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觸電般緊扣著哥哥結實的背脊,她斷斷續續的反復發出幾個音節:「哥、好好深啊嗯」

方貪境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狠插。每一次都退到頭部,每一次都進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褶哆嗦著收縮,蜜液在激烈的沖撞下濕透了兩人的腿根。

操了大約有將近30分鍾的時候方貪境終於到了臨界點,妹妹也宛若瘋狂的大喊大叫起來,並弓起腰,身體緊綳如弦,穴口套緊他陰莖根部,陰道一緊一松,濕潤緊密的陰道在蕈型的龜頭肉冠擠壓下不斷的蠕動收縮,緊緊的纏繞著他的陰莖。

「唔妹妹妹我要來了你快到了嗎」方貪境上氣不接下氣,很模糊地開口說著,兼著很激烈地呻吟。

方厭青狠狠咬住了哥哥的肩頭,感受著陰道被他的大肉棒摩擦產生一波波洶涌的快感,小巧的喉間呼呼的發出仿佛垂死般快樂的呻吟,一雙俏腿緊緊箍著哥哥的腰,尖尖的指甲掐進他的肉里,在哥哥耳邊低聲媚叫著:「別停哥求求你別停嗯」

方貪境感到她的陰道在一陣一陣的抽搐收縮,每一次插入都給他的肉棒帶來巨大的快感,他的頭腦快暈掉了,仿佛缺氧一般。雞巴上一陣陣電流不斷傳過,電的他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然而妹妹的要求使他咬緊牙關,用盡最後的力氣沖擊她,肩上的疼痛暫時幫他分散了注意力,使得他射精的欲望稍微減退,趁勢繼續沖刺她,她柔嫩的蜜穴不斷的收縮,強大的吸力把他的肉棒吮的欲仙欲死。

「啊」在哥哥奮力的沖刺下,厭青終於高潮了,她的身體又是一陣短暫的痙攣,花心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澆灌在哥哥敏感的大龜頭上。

方貪境頓時打了一個寒戰,強烈的快感從脊髓深處迸發出來,他摟緊妹妹癱軟的胴體,大肉棒在她溫暖柔軟的陰肉絞纏下不斷抽搐跳動,將一股股乳白濃稠的精液有力的噴進她的子宮里。

在他射精過程中,妹妹勉力抬起頭,濕熱溫潤的唇尋找著他的唇。他們瘋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靈活的蛇般纏綿,傳遞著激情後的絲絲蜜意激情過後的兩人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方貪境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懷中可人兒那細緻的皮膚,攏了攏她的頭發,看到妹妹情事過後嬌艷如花的臉蛋,忍不住輕輕在她臉上啜了一口。

「我這次模擬考又進步的話,我要在陽台上做喔,然後你要跟我做十次。」

他貪得無饜的說著,唇又移上她的唇。

「嗯唔」厭青完全不能回答,只能隨著他伸進嘴里的舌頭交纏著。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的唇,然後開心的笑著:「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你嗯啊」厭青則是無力的趴在他胸口上,帶著一臉的怒氣跟迷離的眼神。

「你不要這樣看我,不然我要跟你再來一次喔」他緊握她的肉臀,五指收攏向下壓,使他們倆交合著的下體加貼緊。

「不准先去洗澡,然後去吃飯啦你」方厭青扯著哥哥的耳朵,凶巴巴道:「明天就要參加市里籃球比賽了,你精力要是都在我身上耗光了,到時候因為腿軟輸了比賽可就丟人了。」

「好吧好吧反正今天滿足了,我比賽肯定發揮得很好。」他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耳朵,微微欠動身子,把肉棒從妹妹已經被操的又紅又腫的兩瓣陰唇中抽了出來,然後抱起地上散落的衣褲,一臉怨念的走向浴室,「我跟你說,等比賽完我要求補償,要是贏了我還要獎勵哦,等著我把你操死吧。」

「滾啦。」方厭青又好氣又好笑的瞪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