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哥哥的(56-64)(1 / 2)

妹妹是哥哥的 安純 15753 字 2020-08-12

56方貪境眼角有些濕潤,他抬手扣住妹妹的腦袋,捕捉她的唇,大口含住裹吸,舌頭滑入她口中不斷深入,粗喘著問:「現在幾點了,有人在家嗎」

方厭青乘接吻換氣的空隙回答,「九點了,爸爸媽媽去公司了,爺爺出去逛公園了現在還沒回來,佣人」語氣不穩地嬌喘兩聲,「佣人我交代他們你還沒醒不要上來吵你休息了。」

方貪境聽完後無所顧忌了,趕快拉她上床,邊吻她的臉,邊猴急地去脫她衣服,「妹妹,我要你。」

「哥哥你還沒刷牙唔」嘴巴又被吻住,讓她說不出煞風景的話來。

方貪境把舌頭伸入妹妹口中,很有技巧地挑逗她的香舌,兩人的唾液溶合在一起,再加上大手在妹妹玉體上游走撫摸,不一會就讓兩人身上熱起來。

妹妹就像一朵含苞的花骨朵兒,臉龐上帶著清純天真的氣息,她的眼睛,一旦蘊含春水,媚得就像勾魂攝魄的妖精。

這種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是最讓男人抵抗不住的,只想狠狠地疼愛她,讓她為自己綻放出另一種明艷風情。

讓天使臉上染上欲望,神情肯定會加迷人,禁忌的妖嬈,萬分誘惑。再搭上妹妹那身稚嫩白皙的身子,青果誘人卻未熟透的禁忌感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只勾人犯罪的極品尤物,連方貪境這個當哥哥的都被她身上自然散發出的即純且媚的魅惑勾得直咽口水。

於是在一種無名的力量吸引下,方貪境無視妹妹的掙扎,摸到她腰側的拉鏈「嗞喇」一聲,把她的衣服剝開。

方厭青穿的是家居衣裙,很好脫,往下卷著扒著她內褲一同脫了下來扔到床腳。方貪境用吻牽制她的神智,手掌不急不緩,慢慢地在她背部四處游弋,觸到她的胸罩扣,手指靈活地一挑解開暗扣,摸上她小巧白嫩的乳房。

小女孩的乳暈很淺,像一朵梨花盛開著,中心立著一粒圓頭小乳蒂。

妹妹雪白的肉體馨香又誘人,玲瓏的一雙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白璧無瑕的玉腿交界之處一根毛發也無,像極了幼齡少女的身體。

他進過妹妹腿心的那個小洞口,里面溫暖又濕潤,美極了看著妹妹無可奈何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布的樣子,即使做過再多次,方貪境還是激動得周身顫抖。

方貪境把自己的內褲也脫掉,抱著妹妹躺下,在她脖間胡亂吻著,手逐漸在妹妹身上撫摸,摸遍她全身,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爬上去,捏弄著她的乳尖。

方厭青媚眼全閉,像是難以忍受似的,櫻唇發出一聲聲嚶嚀。玉臂勾著哥哥脖子,時不時在哥哥嘴湊過來時和他接個吻,小手也沿著哥哥的肌肉線條撫摸他精壯的背部,寬厚的肩頭。

玉腿纏著哥哥的腰身,下身挺起來在哥哥的小腹肌肉上摩擦,時不時地也會碰到哥哥那根又燙又熱的肉棒。

方貪境整個人伏在妹妹身上,將重量全部壓下,他不再自己支撐自己的體重,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全身肌膚相貼,她綿軟的胸部與他堅硬的胸膛互蹭摩擦,每一寸肌膚相貼,探入最親密的層次,兩人血肉相融合為一體。

「等等」在哥哥那根熱熱的東西抵入小穴時,方厭青突然想起什么,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完全插進小穴的肉棒,要把它拔出來,一手推著哥哥緊綳的小腹讓他離開。

「干什么」方貪境聲音粗啞得厲害,下腹像揣了一把火,妹妹的這一手就像把水滴入油鍋里,讓他快要爆炸了使勁壓住妹妹,雞巴不容分說地往她的屄里挺進去。

陰莖又進來了三分之二,雖然力氣沒有方貪境大,但方厭青還在極力抵抗,掙扎著說:「你先拔出去一下,我要去拿毛巾毯,墊住下面再做,不然弄臟床單了怎么辦」

這時方貪境已經全部插進去了,妹妹那微弱的抵抗對一個熱血沖腦的男人完全無用。聽到妹妹說的是什么事,他急忙停止聳動,但又舍不得從溫暖的肉穴里出來。

那條他們做愛時備用的毛毯放在妹妹的房間的櫥櫃里,現在要怎么過去拿

還是隨便找塊布墊一下

他抬頭向四周望望,整潔簡單的男生房間里找不到一塊可以用的布墊,脫下來的外衣是不行的,先不說他們的衣服是名牌高價,光是在大宅里洗一件衣服就要經過無數下人之手洗干熏烘晾曬。即使擦干液體,他們怎么解釋衣服上的不明痕跡他的短褲能墊得住的范圍又太小,妹妹的淫水很多的,毛巾毯都要折疊著使,短褲肯定接不住,那么怎么辦

「哎呀,你快點拿出去啊」方厭青被他按住手,只能叫他自己出去。

粗大的男根放在她身體里面讓她好難受,肉洞被撐到極限,小穴自覺地排著淫水來接納他的東西,不一會穴里就泥濘得像個沼澤一樣。把深陷泥潭里的方貪境緊緊吸住,肉壁蠕動得彷佛水中漩渦,絞著他的東西。

「呼,太舒服了」方貪境深吸一口氣,情不自禁地挺動兩下,一不小心觸到妹妹的g點,頓時妹妹的穴口寸寸緊縮,將男人的尺寸死命鉗住,讓他出不來了。

試著拔出棒身,可碩大的龜頭被卡在妹妹的穴道里,方貪境無可奈何又偷含喜悅地插回去,「妹妹,出不來了,怎么辦」

妹妹的洞洞太小,他的肉棒又太大,以前有時候想換體位也有像這樣到穴口被卡著出不來,都要等他發泄完一次,縮小一點的時候才能抽出來。

她的陰戶穴門狹小,穴道也很狹窄,陰道口總是合的緊縮,屄肉幼嫩敏感。

當陰莖一旦插入,穴道的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還會像震翼般頻頻顫動,陰莖在穴里抽插如同在一圈一圈肉環里滑動。而且越做越緊,越縮越強,穴口會死死箍住男人的命根,是爽得不得了。

這種天上人間美妙絕倫的享受,直叫男人想不停地操這小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還沒有爽夠方貪境如何舍得出來

「你這個壞蛋,早叫你出來了你怎么不出來」方厭青也感到哥哥是出不去了,龜頭通不過她的玉門。

她這個名器就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哥哥的尺寸又是特大的霸王號,如果強行拔出去還不得撕裂了她

方厭青惱怒地握著小拳頭捶打他,方貪境抱著妹妹哄了又哄,乖乖接下打在身上的綿軟小拳頭任她出氣,嬉皮賴臉地親了妹妹小嘴一口,「哥抱你去拿,不生氣啊。」說完就抱著厭青下床。

「哎,就這么過去啊被人看到怎么辦」方厭青像青藤附樹,手足並用掛在哥哥身上,方貪境一手攬住她腰,一手捧住她屁股不讓她掉下去。

兩人這種赤身裸體相纏的姿態,走出去還不把別人嚇死家里又不是沒有人在,急忙提醒他,「你醒了佣人要隨時侍候,我沒讓他們進來,現在他們都在一樓待命呢。」

「說的也是。」方貪境想了想,雖然就這幾步路,但如果不幸被人發現看到身體,尤其是妹妹的身子被人看了去,他都想剜了那人的眼睛

抱著妹妹回身,走回床邊,空出一只手抓住床單,狠狠一拽,利索的扯出床單,將竹青色的床單圍在兩人腋下圍了兩圈,這樣就把妹妹的玉體牢牢地遮住了。

「好了。」方貪境低下頭,親親妹妹的小臉,向她邀功。

「就這樣」方厭青啼笑皆非,這樣難道就不會被人看到了

「小心一點應該是不會被人看到的。」方貪境攬著妹妹的玉體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向外瞥了瞥,偵查情況。

方家主宅是現代化仿古風設計,每層有木雕花式走廊,站在一層樓客廳仰起頭就能看到往上三層走廊。妹妹的房間雖然就在他隔壁,就這幾步路的距離,但是這么大一個人影在走廊上走動和關門開門的動靜,很有可能會引起下面仆人的注意。

方貪境心跳如鼓,通過插在妹妹體內那一根上的青筋跳動,把緊張的心情傳遞給她,兩人的心跳劇烈到一個頻率,耳邊仿佛能聽得到兩顆心在血脈脹動,疊聲「咚咚咚」個不停。

「不要去了。」樓下有三個仆人,厭青想叫哥哥不要冒險,大不了就弄臟床單說是他尿了或者喝醉了吐的也行啊,但後面的主意不敢一並說出來,還知道顧忌他面子,怕說出來他惱羞成怒要去拿毛毯了。

「不怕。」方貪境安撫安撫妹妹,同時齜牙咧嘴道,「放輕松,你夾疼我了。」

命根子被她小穴死命鉗著,像是要箍斷下來似的,肉感厚實的幽徑壁強力擠壓男根,產生壓迫性的快感,層巒疊嶂摺紋還會自己蠕動,里面異常溫熱滑膩,真是又疼又爽

57命根子被她小穴死命鉗著,像是要箍斷下來似的,肉感厚實的幽徑壁強力擠壓男根,產生壓迫性的快感,層巒疊嶂摺紋還會自己蠕動,里面異常溫熱滑膩,真是又疼又爽

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了。

方貪境在這個穴里鍛煉了好多年才能自己控制延長時間,最先早兩年,他還是插入後抽動不了幾下就控制不住一泄千里為了在妹妹身上維護好他的男性尊嚴,他定下目標,一定要一次做滿兩個小時以上因此,由於他經常鍛煉雞巴和忍耐力,他的雞巴又粗又長,茁壯得在黑人中也算佼佼者,如今忍耐力也今非昔比,掌控力和持久力增強了,再用上一點性技,可以把妹妹操得死去活來。

托著妹妹的屁股上下拔動幾下肉棒,讓肉棒稍微出來吹吹涼風,緩解想射的欲望。

緊緊把妹妹摟在懷里親了一口,他深呼吸一口氣貓下腰,悄悄拉開門,像只蠢蠢的大鼴鼠揣著一個大肚子,冒出一顆頭來賊眉鼠眼地四處張望,打量陸地上的危險。

「吱呀」

門拉開的聲音很輕,但這足以讓做賊心虛的他們提心吊膽了,兩人的胸口緊貼在一起,對方打鼓似的心跳聲聽得分明。

方厭青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吱呀」一聲哥哥再關上門,他們現在暴露在走廊上,只要有人抬頭看就有被發現的風險。

那兩個仆人側面站著在聊天,顯然一時還沒有發現他們,一個仆人背對他們在擦洗花瓶,只求瓦光鋥亮的花瓶不要有什么反光投影。

「把鑰匙拿走。」方厭青用嘴形無聲地對哥哥說。

她的衣服內褲還丟在他房間里,沒來得及清理現場,雖說仆人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輕易進入房間,但方厭青習慣算無遺策,絕不能給自己留下一絲風險,讓人有進去發現的可能。

可能因為哥哥太緊張了,平時的心靈感應這會兒竟然沒接受到

方貪境沒懂她說什么意思,同樣啞不作聲,張著唇形問:「什么」

「鑰匙,鑰匙把鑰匙拿走啊」方厭青說了三遍,可是哥哥還是沒聽懂,他盯著她的上下翕動的櫻唇,注意力不知歪到哪兒去了。

方貪境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像是在貪婪吞噬什么。他突然俯下頭,腦子發熱吻上妹妹性感的小紅唇。

在這種不安全的地方結合,似乎讓他全身的冒險因子迸發出來,雖然隨時隨地有被發現的危險,但是與危險並存的還有刺激,強烈的刺激。他即想讓別人發現他們,又害怕被人發現的刺激,來自心理上的快感讓靈魂都在顫栗顫抖

方貪境不管不顧地吻著妹妹,方厭青也不敢做太劇烈反抗,唯恐被樓下聽見動靜,這可方便了他,於是吻得加肆無忌憚。

「唔唔」也許他吻得太用力,把妹妹的舌根吮疼了,妹妹唇齒間發出微弱的呻吟,竟然被樓下聽到了

「你聽到了什么聲音嗎」聊天的那個仆人疑惑地左右看看。

同樣聊天的仆人乙笑他神經兮兮:「沒有啊,什么聲音」

「奇怪。」那個仆人甲撓撓頭,難道是他耳朵出現問題聽到幻音了

「奇怪什么」

「我好像聽到一女聲,聲音特別好聽,軟軟的,柔柔的,我聽了骨頭都酥了,心底撓不著的癢。」仆人甲為了申明他不是講假話,強調一下,「我都聽見兩聲了。」

「得,要不是你發春了,就是遇著不干凈的東西了,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光聽見聲音就能讓你骨頭酥了,可能是艷鬼喲。」仆人乙不信,拿他打樂道。

「誒,你這么說,我剛才好像也聽見了耶」擦花瓶的那個仆人丙回頭。

「是吧是吧,那聲音是好聽吧」

「我剛才還不確定,以為是幻聽,那聲音確實好聽。」仆人丙回味無窮地咂咂舌,「是艷鬼我也認了,光挺聲音這么好聽,鬼也肯定漂亮,要是能和它干上一炮這一輩子也值了。」

「不是吧,你們別嚇我啊。」仆人乙驚恐,「這全屋上下一個女的也沒有,哪來的聲音啊。」

「都在這里干什么呢,少爺起身了沒有」

三個仆人聽到這聲音立馬停下閑談,恭敬地彎了一個腰,齊聲叫他「老管家」。

「少爺還沒起呢。」仆人抬頭望一眼二樓的房門還是緊閉著的,回答道。

老管家抬手看看表,指尖敲了敲鍾表,「這都幾點了,怎么還沒起。」

「小姐說昨夜少爺宿醉,今日讓他睡到自然醒。」

「小姐在少爺房里陪著,不准我們上去打擾。」

「需要叫少爺起來嗎」

「罷了罷了,我親自上去叫,未來當家人酒量差不說還睡到這個時候,老爺回來了知道又該生氣了。」管家無奈地搖搖頭,知道小姐在少爺房里當然得他親自上去了,不然以小姐和少爺的感情還不得打發了仆人,護著少爺讓他繼續睡個天昏地暗

管家的腳步聲踏上階梯,也許是老人家身體不行,步子間頓很長,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仿佛踏在方厭青和方貪境心頭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方貪境壓著妹妹趴在地上,本就是無處可躲,匍匐在地上借欄沿的遮擋避過樓下人的視線,卻沒想到這時會有人上樓

跑,會被發現,不跑,也會被發現,方貪境這下動都不敢動,趴地上等死好了,算判個緩刑,雖然也沒有幾分鍾,但他可以調整好心態,因為被發現後接下來要面對的是狂風暴雨。

隨著管家一步一步地不斷上樓,令人窒息的壓抑感,越發的強烈起來。

妹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輕顫了一顫,方貪境的呼吸很沉重,心跳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不知道妹妹的感覺是不是和他一樣。

看了身下柔弱美麗的妹妹一眼,方貪境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保護她,不然發生亂倫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他是男人,臉皮厚不怕什么,但由重男輕女的世俗觀念影響,人們對女人還是很苛刻的,即使妹妹不在意,他也不忍心讓別人謾罵他向來驕傲的妹妹。

抬手捂上妹妹的唇,方貪境下身律動起來。

在這種時刻還有心思做這樣的事方厭青的目光夾著疑惑看他。

方貪境不回答,大掌死死捂住妹妹的嘴,腦袋撲在她脖間亂吸亂咬,妹妹被他咬得痛了伸手來推,他乘機抓住妹妹兩只手壓在地上,雞巴插得凶了。

發狠的樣子擺明了一副強奸者姿態,別人一看就會把主要責任怪在他身上,他就可以說是他強暴妹妹的,妹妹因為受他威脅不敢反抗所以才和他做那穢亂之事。

身臨其境體會到安樂樂面對風言風語遭受欺凌時,司堂珏急切替她尋求庇護之心,而他對妹妹愛護之心甚,恨不得取而代之替她一並承受世人的指責謾罵,要罵就罵他一個人就好了。

他不想讓妹妹受上一點委屈,因為他會心疼,會比她難受。

「噔噔噔」鞋梆敲在地上的聲音近了,也許老管家已經踏上了樓梯口,只要轉個視線就能看到明目張膽在走廊上做愛的他們,他會是什么表情

方貪境猜測老管家會不會嚇得昏過去畢竟老管家是看著他們兄妹倆長大的,在這個家里比他們父母和他們相處的時間還多,對他們的疼愛之心也不少。但為人恪守規矩,老古板一個,不會接受他們兄妹亂倫的。

方貪境心里一邊嗤笑,一邊狠狠干著妹妹,營造強奸的氛圍,可是妹妹仿佛察覺了他的意圖,頓時也不再掙扎反抗了。

柔順地躺在他身下迎合他,也不發出一點聲。

看到妹妹這般,方貪境也不忍對她狠力,妹妹身子本來就嬌弱敏感,他這么用力弄壞她了可怎么辦啊要是弄傷她,弄疼她也不舍得啊

該死的,方貪境仔細一看,妹妹細嫩的脖頸竟然被他咬出一個血痕他剛才都不知道自己使多大力想讓妹妹來反抗自己了,血都咬出來了,怪不得妹妹剛才抬手想推開他,方貪境心疼得難以言說。

妹妹皮膚雪嫩無暇,傷痕很明顯,齒痕上冒出紅紅的血珠子看上去嚴重了,方貪境懊悔地伸出舌頭去舔妹妹的血,身下也不知不覺放輕了動作。

待品嘗到口中血味的腥甜,方貪境心中一痛,算了吧,他根本做不到對妹妹狠心,放開壓制著妹妹的手,妹妹二話不說抬手緊緊抱住他。

「一起面對吧」通過雙胞胎神奇的心靈感應,他耳邊仿佛聽到妹妹傳達的意思。

方貪境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脖子,將人兒密密的護在身下,用臉頰蹭著她的鬢發,肉棒在她體內憐惜地律動著。

就讓他們這幅享受性愛的模樣被人看見吧,被人打罵又有什么呢

反正他們不會分開,他們要永遠在一起,即使所有人都容不下他們,他們也還有對方互相疼愛著58「管家管家,門外有人找」在老管家正要踏上最後幾節階梯的時候,外面進來一個仆人喊他。

「是誰」管家停下腳步,把視線轉向樓下看。

「我不認識」仆人弱弱地說,他似乎是新來的沒什么見識,「一位夫人帶著一個男孩,還帶了一車禮品,說是來登門謝罪的。」

「是司堂太太和司堂少爺」管家心里有個譜了。

「啊,什么司堂太太和司堂少爺」那仆人孤陋寡聞過頭了,竟然完全不知是誰。突然恍然大悟道,「管家您說來的那兩位是司堂太太和司堂少爺那么要請進來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什么,難道你把他們攔在門口」管家有點頭痛。

方家家規很嚴,每個仆人都恪守職責,不亂嚼舌根,以至於這仆人剛好生病,昨晚沒在晚宴上伺候,不知道晚宴發生的事。

「他們說是登門謝罪的,所以我就」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我出去迎接客人。」老管家又順著樓梯往下走,會得罪客人比叫醒少爺重要得多,所以謹守方家禮儀的他不得先把少爺放一邊。

「還有你們,別在這里站著,客人來了趕快去准備瓜果茶水。」

「是是。」

老管家走之前還把一樓的那三個仆人也支走了,直到聽不見任何人的腳步聲,方貪境緊綳的神經松懈下來,吐出一口濁氣,真是忽然來的黎明

「妹妹。」方貪境緊緊抱著妹妹,聲音飽含著劫後余生的喜悅,微帶沙啞顫抖,出賣了他的緊張後怕。就著這緊張的心情下身的動作急了,也不趕快抱她回房,在這危險的環境里繼續做。

耳邊仿佛能聽到十米開外的聲音,知道仆人在大宅門前路過,隨時都可能進來,要是再來一次躲也躲不及了,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快速從心臟涌入身下的生殖器,血速過快脈搏都脹得發疼,可想而知他的生殖器上定是青筋畢露猙獰可怖。

粗礪的生殖器反復摩擦妹妹的陰道嫩壁,快感從下體一步步傳入大腦,加上妹妹配合的夾緊他,壁肉纏繞棒身,同時褶皺蠕動,瞬間讓累及的快感強烈爆發出來,方貪境也不敢忍著,狠狠一插,龜頭破開宮頸直直插入妹妹的子宮。

「啊」他舒爽的呻吟出聲,全身肌肉緊綳,鈴口一張,將精液一股一股激射出來,澆在妹妹子宮內,不可抑制的快感竄上脊背,恨不得死在這溫柔鄉里。

妹妹仿佛被他的精液燙到,渾身一哆嗦,抱著他的背,張著小嘴哮喘般急急喘息。

他這幾天庫存的精液太多了,射得又急又狠,一陣又一陣的沒完沒了,妹妹受不了子宮壁被一陣一陣刺激,全身發抖,小屄死死咂著他雞巴,似乎想把他的精液一口氣吸干凈似的,子宮頸還拼命縮,就像張貪吃的小嘴在使命吮吸他龜頭馬眼。

啊真是太舒服飄飄欲仙、騰雲駕霧、欲生欲死用這些詞匯來形容也不足以表達出他此刻的感受。

鈴口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彷佛受到電擊般,全身麻痹而不能動彈,腦子里面只剩一片雲霧,思想出現瞬間空白,神智全在那被小屄一吸一吸嗜咬極致享受的男根上。

他想,這是他有生以來所經歷過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嗯哥哥快回房間,司司堂珏是來是來找我們的」射了不知多久,他兩個鼓脹脹的子孫袋都癟下去了,當高潮結束後,妹妹首先緩過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方貪境腦袋伏在妹妹頸彎,鼻孔噴氣,牛喘不止,仿佛跑了幾十萬米長跑一樣,全身虛軟得雙腿站都站不起來。

管家他們也快回來了。

他咬咬牙把妹妹抱在懷中,囑咐道:「抱住我。」然後酸軟的四肢伏在地上,爬行這幾步距離。

方厭青也沒有什么力氣去抱他,多虧圍住兩人的床單綁得緊,哥哥托她一下,她自己稍微使點力氣,也不至於這幾步距離會掉下來。

方貪境抱著妹妹爬到門邊,哆嗦著伸手夠到門把,因為手心都是汗,旋了好幾下才旋開。

這時樓下聽得到許多人回來的動靜,他急忙用肩膀頂開門,手足並用爬進去,把門一關,狼狽地趴在妹妹身上喘氣。

「妹妹,哥哥腿軟了,你不會笑話哥哥吧」方貪境臉上浮出一層薄紅,這次還沒把妹妹弄舒服就把自己射得腿軟,唉,好丟臉。

除了最早兩年在妹妹穴洞里被她使勁夾得一下就丟盔棄甲,這種事已經好幾年都沒發生了。近些年來好不容易在情事上找回點面子,耐力持久了一次可以長達兩個小時。但這回射得這么快不提,在妹妹噬魂的小洞里一泄千里不說,竟然還腿軟得站都站不起來

如此陰影比之當年甚,妹妹難道不會在心里笑話他嗎

「哥哥很厲害,射了那么多,青青的子宮都裝不下了」方厭青知道男人這方面是很好面子的,尤其是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所以不會去打擊他,「唔,脹得好難受,哥哥快拔出來吧。」

聽妹妹這么說,方貪境甩開亂成一團的床單,同時自豪又尷尬地拔出自己疲軟的陰莖,與妹妹的身體分開。

由於射得太多了,阻塞物拔出去,白色的液體也順著那條通道涌出來。

方貪境呼吸一窒,妹妹的腿縫里汨汨流出屬於哥哥的濃稠黏糊的精子他的精液又多又濃,妹妹的肚子里肯定留了他的種子,或許還會生下與他通奸的產物禁忌的快感讓他的心頭越發火熱。

方厭青躺在地上,大張著腿沒力氣合上,方貪境眼睛發直地盯著她下體。

為了看得清楚,方貪境還用兩指扳大妹妹的陰唇,看見她腿心粉嫩小洞洞跟著她喘氣一翕一合的仿佛也像一張小嘴在呼吸似的,把他的精液吐出來,乳白色的一道順著她的股溝流下。

他急忙找東西去擦,免得流到地上弄臟地毯,可周圍順手的地方都沒有紙巾,沒辦法,他只能拿過那條反正都弄臟再弄臟一點也沒什么大礙了的床單堵上妹妹的小穴,幫她擦拭下體。

「叩叩叩」

仆人上來叫門了:「少爺您醒了嗎」似乎他不在乎少爺醒沒醒,繼續敲門說,「司堂太太攜司堂少爺來做客,小姐,管家請您下去招待。」

憑什么司堂珏那個混蛋來了要他妹妹下去招待啊

方貪境還記得昨晚上那個混蛋差點要和他妹妹訂婚,要搶走他妹妹,不揍死他就算了,他還敢來

怎么的,對比一下安樂樂,知道他妹妹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開始妄想他妹妹了

方貪境這時處於一種暴走狀態中,恨不得沖到樓下告訴司堂珏「方厭青不僅是我的妹妹,她還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想了,趕快滾」

他清楚司堂家的財力物力比方家強大,與方家是世家交好,那莫名的、連爸爸都承認的娃娃親,是一個重磅炸彈壓在他心頭,讓他異常煩躁。

未婚夫妻他和妹妹都還沒有名分呢

「不准去」他對妹妹喝道,任性地壓著妹妹不讓她起來。

方厭青嬌弱的身子被他重重一壓,血都快梗出來了,虛弱出聲:「哥,你干什么呀哥,好重,起來啊。」

「小姐」仆人加大敲門的聲音,怕她聽不到又叫了幾聲,「小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還要打扮一下唔」厭青掙扎一點力氣,大聲對門外說。

「是。」仆人疑惑小姐的聲音怎么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那里奇怪。腦子里打著個問號,服從命令地下樓等候了。

方厭青的小嘴被方貪境堵上,狂野粗魯地吻著,一條野蠻的大舌頭伸在她口腔里攪動著,四處占領領地,勾弄她的舌頭與他熱烈交纏。

方貪境的舌頭在妹妹嘴里勾纏著她的香舌,時而吸吮時而交纏,濕熱的舌頭熱烈地在她口腔拌動,不放過她檀口中任何一寸,仔細舔舐了一遍,極盡所能地品嘗著她甜美滋味。

他的吻纏綿悱惻又急切,緊緊纏住妹妹的丁香小舌不放,不一會兒妹妹在他的吻技下情迷意亂,伸手環住他脖子,伸出香舌主動與他糾纏,挑逗著,熱烈激昂,流淌的唾液根本來不及吞咽。

方貪境眯著眼睛看妹妹被他吻得神魂顛倒的模樣,心里很得意,司堂珏引起的那點不痛快散去。

只不過一個名頭,而且還沒冠上呢,成不成還得另說,他犯得著吃什么醋

妹妹早都是他的女人了,心也在他這里,誰都搶不走。

方貪境松開妹妹水潤的櫻唇,舔干凈妹妹嘴角流出的銀絲,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肥嘟嘟香腮。

59方貪境松開妹妹水潤的櫻唇,舔干凈妹妹嘴角流出的銀絲,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肥嘟嘟香腮。

方厭青趕快把頭徹到一邊,氣喘吁吁,如缺氧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

小臉殷紅殷紅的,快要窒息似的,胸口也劇烈起伏不停。

方貪境抬手撫上那雙好看雪乳,指甲居彎,彈弄著妹妹的蓓蕾,語氣陰森地問:「司堂珏來了,你這么急著去見他還要打扮,嗯」

方厭青乳蒂被他一彈,又痛又麻,全身如過電般,簌簌顫栗,口中逸出嬌吟。

她明白哥哥這般陰陽怪氣,可能是因為吃醋了,外加一點不安全隱慮,導致他想從她身上證明自己的影響力。這時候她得哄著他,不然男人的醋勁可大發了。

乖順地依入他胸膛,抬起小手幫忙揩哥哥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嬌羞地說:「哪有,只是見客嘛,還有哥哥把人家搞成這個樣子,不收拾打扮一下怎么見人」

這下方貪境身心都舒暢了,興致趣然,還低下頭跟她調笑,用極度曖昧邪惡的語氣問:「說說看,哥哥把你搞成什么樣子了」

「就是那個嘛一直在流」方厭青下身還夾著床單,低低地回答一句,然後羞憤欲死的擂了他胸膛一記粉拳,將臉蛋埋入他懷里藏起來。

逗得方貪境嘴角勾得老高,那股子得意勁啊,忍不住將她摟得緊,怕摟疼她,舍不得用力,卻又覺得不摟緊怕失去她,有種怎么摟也摟不夠的感覺。

深深地汲取她一口發香,溫柔的呢喃:「妹妹,我愛你。」

方厭青也伸手環住他,將自己緊緊的貼在他懷中,「傻哥哥,我也愛你啊。」

她伸出手指擋住他的唇,阻止他繼續說話,做了個消聲的手勢,「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噢,再不出去管家都要帶人上來撞門了。」

「恩。」方貪境抓住她小手吻吻她指尖,鐵臂松開她的嬌軀,「不准你一個去見司堂珏,我和你一起去。」

方厭青在心里嘀咕發牢騷:哪里是一個人吶,樓下還有管家和司堂珏的媽媽在呢。

她知道吃醋中的男人沒有道理可言,和他爭辯會適得其反,理智地閉上嘴巴不說話,回了哥哥一個甜美微笑。

穿好裙子用內褲堵住下身,方厭青偷偷摸摸地開門,趕快溜回自己房間換身衣服,由於沒時間清潔下體了,她拿條護墊墊在干凈的內褲上穿好,免得精液漏出來。

把長發捋到胸前,遮住脖頸上的吻痕,還不放心再打上一條紗巾做保險,這樣保證不會被人看到。

換衣打扮的動作很快,出來把那條弄臟的內褲拿到衛生間去洗的時候看見哥哥也整理好自己了,剛把床單浸泡在水里。看到她手上拿著被精液沾濕的內褲走進來,大掌一伸,眉眼一挑,語氣特別狂拽霸地說道:「拿來。」

「什么」方厭青還沒問出來,手上的內褲已經被那只大手搶過去了。

方貪境用指尖挑著那片小布料,把內褲上那塊沾濕的痕跡放到鼻下嗅嗅,眼角眉梢笑得帶一股子邪氣,聲音勾人又魅惑:「哥哥弄臟妹妹的內褲,當然要哥哥幫妹妹洗咯。」

當從哥哥那張清冷帥氣的俊顏上,看到他露出如此妖孽邪魅的表情,方厭青腦海里被迫打開記憶匣子,回想起那些羞恥大膽的一幕一幕只覺得自己從腳底升起一股熱氣直沖腦門,紅紅通的小臉瞬間像蒸熟的包子,頭頂上還冒著熱氣。

「好了哥哥倒點洗衣粉泡著待會回來再洗我們趕快下去吧」避免哥哥惡趣味細胞發作又想到什么邪惡的點子想讓她嘗試,方厭青立馬跳起來快速搶話道。

方貪境不緊不慢把地內褲放進清水里搓洗兩下,甩甩手上的水滴,用涼涼的手指捏捏妹妹的臉蛋,嘴角緩緩地勾起一個微彎幅度,輕聲問:「臉怎么這么紅啊」

方厭青惱怒地拍開他的手,暗罵他一聲「妖孽」

方貪境頗具興味地伸出紅舌繞上唇舔了一圈,低頭湊近她,用他磁性沙啞的聲音,音質誘惑道:「你們小女生不就是喜歡這種魅惑狂狷的壞男人嗎」

「不,我就只喜歡哥哥。」方厭青裝作天真純潔的樣子,握著雙手合在胸前,滿眼都是對兄長的濡慕之情。

方貪境聽了妹妹的回答,渾身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滿意地親了她兩口,摟過妹妹的腰下樓,不掩飾他對妹妹的占有欲。

輕飄飄地瞥了司堂珏一眼,摟著妹妹在沙發坐下。

「伯母你好,我昨夜喝醉了,所以今天起得晚,妹妹一直在照顧我。讓你們等久了,真是不好意思。」方貪境對司堂太太帶著歉意說道。

他沒有理會司堂珏,爪子還霸道地搭在妹妹小蠻腰上,暗搓搓的向司堂珏炫耀主權「不要緊不要緊,是我們突然拜訪。」司堂太太一派貴婦人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端方穩重地放下手里的茶具,連忙笑著說不介意。

雖然從方貪境的語氣中聽出他的不高興,但是她沒有把他這詭異的怒火聯系到不純潔的男女關系上去,只認為他們是兄妹情深。想想昨天她剛說完婚約司堂珏就追著另一個女孩跑掉,發生這種事兩方家族都嚴重傷了臉面,哥哥肯定要替妹妹報不平了。立即沉下臉對兒子喝道:「阿珏,還不道歉」

「對對不起。」司堂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好幾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一直落在厭青身上。她眼睛水水的,雙頰透著一抹薄紅,嘴唇艷艷的,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慵懶嬌艷的氣息,不同平時的萌軟可愛樣子,這種美無法形容,總之這時候特別迷人,他也搞不清楚自己這是不是因為受他們婚約的影響對她產生的心里變化。

方貪境用眼睛狠狠刮了司堂珏幾眼,混蛋,還看還看眼珠子都快掉在他妹妹身上了

妹妹情事後帶著嬌糜氣息的樣子是最美的,每次給她子宮喂養完精液,她就像吃飽喝足酣醉的貓兒一樣懶懶趴在他懷里,這種美用詞形容叫「女人味」,和沒經房事女孩不一樣,有男人的精液灌溉的女人無外乎妖媚了,即使端坐在那里無意間都透著吸引力。

他攬在妹妹腰上的手臂似乎感受到危機意識般的緊了緊,眼睛像利劍一樣剜著司堂珏,嘴上客氣地說著:「有什么對不起的,我們是同學啊,伯母也真是太見外了。」

昨天的事一點也不提,關系也撇得遠遠的,婚約那什么的,抱歉他昨晚喝醉了還真不知道

是個聰明人都能聽得出方貪境話里話外的意思,司堂太太自然是也從方貪境的口吻中聽出來看來方家是不認同這門親事的。

也不外乎是自己兒子給了方家沒臉,都是名門望族自然知道臉面的重要性,做了那樣甩了人家臉面的事,當初又只是一個本就不牢固的,又沒憑證的口頭婚約,所以她第二天馬上匆匆忙忙地買了一大堆禮物帶著兒子來賠禮道歉,試探試探口風。

自從丈夫死後,司堂家是大不如前了,如果能和方氏聯姻最好,方氏兄妹感情好,方厭青又是聰明有能力的,只要娶了方厭青,百年之內姻親紐帶牢固,等哥哥方貪境掌家後,肯定對司堂家能有很多便攜。司堂太太考慮了兒子娶了方厭青後的種種好處,於是要讓厭青做她的兒媳婦這個念頭加堅定了

司堂珏詭異地從方貪境的幾句話里聽出來「如果敢提婚約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這個信息,頓時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

司伯母面上帶笑,心里惱恨兒子,是惱恨勾引兒子喪失理智的安樂樂。不愧是當家主母,她一點情緒都沒有泄露出來,面不改色道:「昨晚宴會才到一半就走了,自然是要賠罪的。」

又坐了一會兒,司堂珏也干巴巴地和他們聊了幾句,方貪境和方厭青各種應付打太極,實在沒什么好套的信息後司伯母領著司堂珏告辭了。

也不清楚他們回家後司堂太太耳提面命交代了司堂珏什么,但是回過頭來,方家兄妹倆猛然發現,至從那件無厘頭婚約事件過後,在學校里,司堂珏經常會「不經意」地出現在他們兄妹面前晃悠,然後猛刷存在感

而且不管他們躲到哪兒似乎都能看到他,一天偶遇的次數也太多了吧喂喂,過分了啊

三人見面,說話都尷尬了不少,搞得方貪境一看見他臉色都臭臭的。

那是他和妹妹二人時間啊,有個蒼蠅在旁邊,用餐不能互相甜蜜投喂了,也不能偷偷親小嘴了,摟一摟抱一抱還要防止司堂珏會不會突然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只有回到他和妹妹的愛巢才能輕松自在,跟以前和妹妹沒日沒夜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作對比,方貪境現在感覺好苦逼。

60在這天,一年四季都見不了幾次面、每天飛機航班滿世界跑的爸爸媽媽也難得能給自己放放假,回家過年。

方家主宅在今夜里無比熱鬧,因為除夕夜親朋好友都要在一起吃頓飯,長輩給小輩發發紅包,七姑八大姨還要湊在一起誇誇孩子。

「貪境這么高了啊哎喲,這是厭青嘛長得可真俊」

「小時候就長得好看,現在都快認不出你了,過來讓姨媽瞧瞧,這是誰家的姑娘這么漂亮啊。」

「姑婆,姨媽,新年好」方厭青拉著哥哥一起說了一些吉祥話,又拿了兩份大大的紅包,甜甜地一笑,乖巧聽話地在她們身邊坐下來。

媽媽神情驕傲自豪,笑得合不攏嘴:「你家悅悅今年15歲了吧,成績怎么樣啊」

「誒,我家王悅那個皮猴子,在學校打架抽煙不學好,跟個小太妹似的,整天到處野不給我省心,成績一塌糊塗,我都想打死她了。」

「不會吧」媽媽詫異道,「悅悅小時候挺乖的啊,我還記得她跟在我們貪境厭青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跑,一口一個哥哥姐姐的模樣呢。」

「悅悅妹妹在哪里,怎么我都沒看到她她來了嗎」厭青插話道。

姨媽這才左右轉頭找自己的女兒,發現不見了:「嘿這個死丫頭,一轉眼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咦,我好像看見她在外面,哥,我們出去找她吧」厭青拉著哥哥找了個借口從她們家常閑話里脫身出來。

方貪境跟著妹妹跑了幾步,鑽出屋子來到戶外,可外面昏暗暗的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又冰天雪地的冷得要命。

這么冷的天氣,他不覺得會有傻子跑出來受凍,他皺皺眉頭,他對王悅的印象只剩幼時很愛糾纏在他們屁股後頭的小妹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么傻「妹妹,我們真的要出來找她嗎你要不要回去多穿幾件衣服」方貪境握著妹妹兩只冰涼的小手,低頭看到妹妹凍得紅紅的小鼻頭,趕快拉開自己的大衣外套,把她摟進懷里,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她穿得實在太少了,套著一件室內的羊絨毛線,沒有外衣,在室內有暖氣不會覺得冷,但出來被寒風一吹,明天鐵定要生病了

「傻豬」方厭青罵道。

「嗯」方貪境不明所以。

「里面那么多人,我特意想和你呆一起。」厭青打了一個哆嗦躲在他的雙臂間,身子緊緊貼著他,把臉埋在他懷里,悶悶地說,「你抱著我,我就不冷了,唔你懷里好熱。」

感覺到妹妹玲瓏有致的身軀緊貼著他,方貪境的身上頓時熱了

他摟著妹妹走到牆角處,自己站在風口把風擋住,形成一個溫情的小角落。

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住妹妹的小嘴,舌尖肆意描繪著她的唇形。

方厭青哼了一聲,然後迎合著他張開了櫻桃小嘴,方貪境便乘勢長驅直入,舔舐著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

彼此吸吮著對方的津液,如同是在沙漠遇到甘露般,貪戀地吸吮著,他的舌靈巧地邀請著她的舌,唇舌糾纏,默契共舞。

直到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了,這才勉強分開。

方厭青把額頭抵在哥哥胸口,雙手環過他的腰,松軟地抱著,兩人抱在一起輕輕搖晃。

方厭青甜蜜地靠在他懷里,突然起了小小的壞心,低下頭,抿唇壞笑著,雙手下滑到哥哥的腰上,迅速抽出他毛衣下、系進褲子里的棉絨厚襯衫一角,雙手便靈活地鑽了進去。

「嘶」柔膩微涼的手,貼肉鑽入,方貪境沒有防備,倒吸了一口冷氣,猛地打了個冷顫,把妹妹緊了緊。

「真暖和」方厭青舒服地輕嘆一聲,手指略動,又往上滑了滑。

初始的冷意慢慢褪去,隨著妹妹手掌緊貼的滑動,一股酥麻的熱流在小腹竄動。

方貪境低著頭,微微喘氣,眼眸漸漸加深,輕輕咬了咬她的鼻尖:「小壞蛋」

方厭青抬頭看著粗聲喘氣的哥哥,抿唇笑著,雙手一下子又滑到了他平滑的小腹上。

方貪境猛地睜大眼,重重地喘了口氣。

「來,吸氣,我想摸你腹肌」方厭青壞笑著說道。

方貪境只覺得下腹心頭熱氣翻騰,他順從地憋了一口氣,努力收緊腹部肌肉。

方厭青額頭抵在哥哥的胸口,「哧哧」地輕聲笑著,雙手調皮地在他小腹上輕戳慢刺,摸摸捏捏。手指拽住哥哥系著牛仔褲的皮帶,用力地往下扯了扯,然後慢慢往下方貪境緊緊地抱住妹妹,親吻她的發頂,感受經過妹妹的觸摸,酥酸軟麻的熱流從小腹竄到心口,從脊椎攀到額跡,他有些受不住。

方厭青的手指輕觸著從男人肚臍眼下蔓延豎直沒入布料下的一小簇毛發,輕點著認真地梳理,也不急著往下了。

方貪境心底狂跳,緊緊摟抱著妹妹,一只手忍不住滑到了妹妹挺翹的臀部,把她微微使勁按壓向自己胯間堅挺的硬物,一下又一下蹭著

方厭青只覺得被哥哥抵著的小腹里酸酥起來,一時腿上微軟,半個身子靠著他。

突然察覺到哥哥摸上她腰間想脫她褲子的企圖,嚇了一跳,方厭青急忙喊道:「哥不行」先不說長輩們都在屋里聊天,待會還要一起吃年夜飯呢,要是有人出來喊他們,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看到了,而且他們如果在外面冰天雪地里做愛,激情過後第二天肯定會生病感冒,她可不想為了得一時快感換來生病的痛苦

方貪境眼睛一眯,危險地低頭,吐出的氣息重重地撲在她的臉上:「知道我會忍不住,還惹我」

手停在她腰間猶豫著要不要在這里干她,這時剛好有人走出來看雪景,他們驚得趕快分開。

那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響動,歪頭一看是他們兄妹倆,問道:「你們在那干什么呢」

正准備想做壞事的時候被人抓到,方貪境有些心虛地回答:「啊哈,我們出來看雪。」

「是嘛,今年的雪真大。」那人點了一只煙,吸了一口,「穿這么少出來看雪,你們不冷嗎」

「我們就是出來看看,正准備回去呢,小舅舅你慢慢看。」方厭青紅著臉,拉著哥哥低頭往屋里跑。

跑到客廳又被媽媽喊住:「青青,去廚房泡幾杯摩卡拿過來。」

「哦,好的。」方厭青拉著哥哥又往廚房里鑽。

方貪境站在廚房里,看著在認真沖泡咖啡的妹妹,唇角一勾,輕輕地從背後貼上去,站在她身後,扶住她的腰,雙手順著她的腰線在她身前交叉,側頭在她的額角親啄了一下。

方貪境輕笑了聲,愉悅的氣息輕輕吹拂在她的耳朵上,帶來一股仍未消散的灼熱:「我們在這里做怎么樣」

方厭青沒有抬頭,肘部往後一抵,推了推貼得緊緊的哥哥:「別鬧,外邊還有人,你一邊玩著去。」

「我就想玩你呀,嗯你說怎么辦」硬挺的陽具在她的後腰上戳了戳。

媽媽走進廚房看見兒子抱住女兒的腰,下巴支在她肩上,側頭親吻她緋紅的臉頰,兩人之間的氣氛像一對親密的小情侶似的。

「方貪境你做什么呢摩卡泡好了沒有。」媽媽皺著眉頭,訓斥行為不軌的兒子,「注意著點。」進來端走幾杯泡好的咖啡,又從櫥櫃里拿出一些零嘴點心拿出去招待客人。

方厭青和方貪境面面相覷一眼,從吃完年夜飯到結束都規規矩矩的,不敢再有什么過分親密的舉動了。

直到回到房間關上門,方貪境馬上緊緊摟抱著妹妹,又親又啃,終於可以做他最想做的事了

勾著她腿彎,雙手一個使勁,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緊緊的將妹妹摟在懷里,緊的讓她感到興奮,讓她感到窒息。

用力的在她的嘴唇上面吻了上去,舌頭霸道的撬開了她的牙關,隨即妹妹的舌頭主動的與他的舌頭纏在了一起,熱吻火熱而纏綿,並且充滿了激情。

方貪境把妹妹抱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掉她的衣服,然後又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爬上床去。

妹妹主動地敞開雙腿,兩手扳開自己早已淫水泛濫的小屄,方貪境勾唇一笑,握著硬燙的雞巴直接沖了進去

還沒律動兩下,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青青,你在里面么悅悅妹妹來找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