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難？」

公西含笑搖頭：「不難，只是怕說了你不能理解。」即便他不願意將她當成一串數據，可是她就是數據，沒有自主的意識，她所有的行為，都是從大數據里面分析演變而來的。

「那你說說？」

「因為我說的外面的世界，不是紫塔城外面的世界。」

「那是哪里的世界？」

或許是覺得，唐果沒有自主意識，公西含笑也就沒有說謊，直接說了：「這是一個人造世界，外面還有一個人類真正的世界，能理解嗎？」

「公西先生的意思是，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虛擬的，包括我，只有人類才是真實的。對嗎？」

「你可以這么理解。」公西含笑見唐果的臉上，沒有出現類似於崩潰的表情，居然有那么一點失望，果然，她真的只是一個虛擬的存在，是沒有自主意識的，可是他為什么會失望呢？

其實這樣也好，若一個虛擬人物有了自主意識，這一切對她來說，不是什么好事吧。

「那是不是這里的所有一切，死了都會復活，包括我？」

公西含笑回答：「是的。」

「那紫塔城，會一直存在嗎？所謂會被敵人侵略，這些也是虛擬的？」

「紫塔城會一直存在，只要外面真實世界的人類不毀滅，它就一直在。確實也不存在，紫塔城會被敵人侵略。」

唐果的話鋒一轉：「那意思是，我可以每天都離開紫塔城，去其他的地方？」

公西含笑有些哭笑不得，還是回答：「是的，但是你想要出來，最好叫上我。」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