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唐錚用力地揉著頭發，少女的笑容，刺痛著他的心，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是喜歡接近他的，喜歡和他玩耍的。

「哥哥不討厭小果了嗎？」

唐錚心都快窒息了，一個大男人的眼眶里，閃爍著淚光，「哥哥從來不討厭小果。」

少女的眼睛又亮了一下，嘴角越來越彎，笑容越來越多，「真好。」

「哥哥吶，我有些困了。」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想睡覺，可是又不敢睡，我怕醒來之後哥哥還是不喜歡小果。」

「小果再堅持一下，別睡。」

「那……聽哥哥的，小果再堅持一下。」

……

唐錚守護在病房，手里擺弄著一只手機。這只手機並非是唐果的，而是唐果之前僅僅攥在手里的。

里面的內容，讓人憤怒。

看著那些污穢不堪的言語，他就忍不住砸手機。但他沒有這樣做，這部手機牽連的東西太多。

他愛憐的看了眼還沒有醒來的少女，胸腔里的怒火又升起來又熄滅。

抿著唇，小果在那個時候都要抓住這部手機，顯然她看看重里面的消息。

他不難猜測少女想做什么，他也想做。他無法想象，如果他去晚一點，小果沒有從橋上跳下去，被司機抓回去之後，接下來會收到什么樣的噩耗。

唐錚起身，摸了摸少女的額頭，眸子里仿佛閃過一絲血光，「小果想做的事，哥哥幫你。」

他往病房外走去，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路過的護士看著唐錚走過，心忍不住亂跳。

「有一樣東西，你應該很感興趣，前提是，你敢接。」

唐錚站在角落，握著手機，「聽說你在為最近不少女子失蹤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