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起誓是在我決定不逼迫你之前起的，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要是我真的騙你，早就告訴你真相了。」

唐果相信了，夜舟不會對她撒謊。

而且從始至終這些話都是她自己願意說的，其實她說這些話根本就無法實現，破碎虛空之日，就是她離開在這里的時候。

如此一想，她也不生氣了，算起來還是她說的話有些技巧。

一起破碎虛空，一起到達一個新的世界，他們才會才成親。

而她永遠都不可能和他到達一個新世界，也不算騙他吧，唐果心里略微不安的想到。

「表妹，你不會後悔了吧？」夜舟惴惴不安的看著唐果，那副可憐兮兮的小表情逗樂了唐果。

她搖頭，「說出去的話，自然不會反悔。」

夜舟自然是高興的要哭出來了，幸好被唐果瞪了一眼，他才大聲笑了出來，差點山崩地裂。

自那天以後，夜舟的修煉一日比一日刻苦，終於趕上唐果的修為。他發現那天之後，表妹對他更好了，甚至偶爾還會親自下廚做東西給他吃。

他更加確定，表妹是真心答應他的，也不枉費他這五百年的追隨，其實現如今他的執念依舊沒有那么深了，這五百年來，表妹的眼里其實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他很滿足的，正如表妹的話說，他不已經不那么貪心了。

那次表妹答應的事，真的是意外之喜。

終於迎來了他們一同破碎虛空的時候，兩人看著天空最薄弱的地方，神色都稍微嚴肅了些。

唐果側頭看向身旁的夜舟，眼角一彎，「表哥，謝謝你。」謝謝你的好，真的好治愈啊，她感覺有些缺陷的內心，又得到了些修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