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始，確實被坑的很慘，」秦九一點都不介意挖自己的黑歷史，「第一筆業務，一分錢都沒有賺到，當時才下山，那天還在橋洞下面歇了一夜，第二天在公園的椅子上大坐了一晚上，第三天賺了一份午餐錢。」

「後來呢，你是怎么賺到第一桶金的？」唐果好奇的問。

秦九跟著坐下來，分享道，「我路過公園，你知道的，公園里面有很多算命先生。」

「知道，但我也知道這里大部分都是騙人的。」

秦九點了點頭，「我那天在公園見的算命先生，都是騙人的。但得了幾天的教訓，我沒有去拆穿，而是坐在一邊看他們怎么接業務的。」

「他們不需要算的准，通常有兩種手段，一是往好的說，客人高興了，出手特別大方。第二是往差的說，客人擔心了，就會讓他想辦法，這個時候就可以推銷商品了，比如假符咒，假的辟邪玉佩，那些人智商欠費，還真買了。」

「後來你學會了？」

「學會了，但我拿出來的東西都是真的，價格也比他們的貴，後來慢慢的有了名聲，就不在公園擺攤了。」

唐果在周圍飄了一會兒，她現在特別喜歡飄著的感覺，她回頭說，「我猜你生意好的時候，一定被公園里的算命先生伙同起來圍堵過。他們想揍你，最後被你揍慘。」

「你真聰明，這也猜測到了。」

唐果飄到秦九的面前，眨了眨眼睛，「當然，我是聰明又漂亮的女鬼嘛。」

近在咫尺的臉，讓秦九有些不自在，連忙低頭看手機，已經有人回答他了。

「是誰？」唐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