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她的個性，他們之間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唐果凝著二人的表情，笑了一聲，「是不是道歉之後，心里要舒服的多，心里的愧疚要少那么一點？」

這話是不怎么好聽，還帶著譏諷，但他們不得不承認，確實心里的懊悔與愧疚，才促使他們來道歉。

唐果又低了些，二人都很好奇，她想要說什么，一步也沒有離開，任由她接近。

接著，伴隨著清風，有些冰涼，又有些好聽的聲音穿到他們的耳朵里，「你們是不是在慶幸，我幸好不是你們夢見的那樣，從高樓上一躍而下，摔成血肉模糊的結果？」

二人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她怎么知道他們做了這樣的夢？

不，他們更關注的是，她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的心跳現在變快了，盡管答案可能不是你們喜歡的，但我還是要說，」唐果的聲音壓低，「你們就沒有懷疑過，我並非是她，只是替她回來完成遺願，證明清白的嗎？她在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遺憾，含恨而去，留下的不過是一群看熱鬧，做作惡，又沒有受到懲罰的人，你們認為，她會甘心嗎？」

兩人的臉色更是難看的很，這些話一遍遍的閃爍在他們的腦子里。

魏亮終於爆發，「你說謊，小果，你一定是在報復我，對不對？」

夢里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怎么會真的跳了下來，那么輕易結束性命。

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