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瞥了她一眼:「好好畫你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時間一到再知道那就是驚喜。」
「提前知道也是驚喜。」稚嶼狡辯,不過見唐果不說,也沒再問。
這時,葉雨凌拉了下唐果:「唐姐,花哥來找你了。」說完,還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
「那你們自己回去?」唐果問,確定之後,她就走向了花言的車子。
葉雨凌看著唐果的背影,就想起了當初自己被帶進賭場的一幕。其實她沒有真正的傻掉,只是人生無望,又被親人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只要他們不將她接出去,她只能夠永遠留在里面。
她的父親是個酒鬼賭鬼,完全接管了她那些年賺的錢財,她才失去了所有的意志。
被送去賭場的時候,她心里更絕望了,只是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是她人生的轉機。原來她以為灰暗的人生,竟然還能夠如此的光彩照人。
「你覺得果果姐說的驚喜是什么?」稚嶼依舊是冷漠這一張臉,但眼睛里充滿著好奇,「我好想知道。」
葉雨凌拍了下稚嶼的頭,小聲說:「你以為就你想,我難道不想嗎?唐姐要隱瞞的秘密,花哥都問不出來,咱倆能夠問得出來?」
「我覺得花哥問的出來,但問出來了,肯定不會和我們說。」稚嶼得出自己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