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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 未知 3905 字 2020-08-12

</br>那一切多么地甜蜜,他們通常隨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發生關系,享受那激越的歡娛,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或是讓人瞧見了。

畢業後,家明就分到了大山里的這學校,為了他們的愛,她也放棄了燈紅酒綠的城市,心甘情願地跟著來到了大山。

甚至他們結婚也不張揚,這里的同事或許早已認為已經他們結婚了。

從她到這里那一該起,她就明目張膽地跟家明住到了一塊。

但那段日子家明足足有一星期沒挨自己的身子,這在他們來說是從沒有過的事。

她記得那時自己的老朋友來了,家明他躁得整晚都睡不著,是她用嘴幫了他把那份激|情發泄了。

等她干凈了身子,他又提不起勁來,她還以為那些時他是累著了,鎮里正積極地准備參加全縣的藍球賽,他忙里忙外地訓練著那些半大小子。

就在那天的晚上吃過飯他就說要出去,讓她別等著。

連日里風和日麗,春色撩人,全沒有冬天的峻寒酷冷,孫倩看了會電視就上床,上床時她把自己脫了個赤裸精光,她確有點想,心里總是激盪著一股熱辣辣的欲望。

她記得剛才洗澡時內褲里還有一些白漬,天知道是白天什么時候流滲出來的。

後來她是摟著床上的長忱迷糊地睡了,是那陣急劇的敲門聲讓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以至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披著被子就打開了門,她就見家明臉色發青,緊閉的嘴唇角上滿是泡沫血漬,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見,只隱約現出一片在轉動的眼白。

孫倩覺得自己快要昏眩了,可是她依舊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拽住家明碩大的身軀,他忽地像弓一樣地拱起來,整個身體壓向了她,孫倩再也支撐不住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跟著他一齊跌倒在了地上。

她也顧不上,急忙看他,見全身都是血跡,禁不住脫了他的衣褲,由腿看至臀脛,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無一點好處。

家明是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接到小燕的話,小燕約他時臉上全沒有半點的羞澀,而且也不忌諱旁邊的其他人,對於跟前這位十七歲的女生這種早熟他已習於不常,他隨口就答應了,那時他正在指揮著其他學生把體育課的器材搬回儲藏室。

晚飯之後他就急急地赴到了河邊,鄉間的夜晚顯得靜寂,只有堤壩邊的樹叢傳來草蟲的微吟,那河里水的流聲更加清晰,像野鬼在長哭。

就是飛劃在半空的殞星,似平也能聽到飛落時的噝噝聲。

無論是在師范讀書還是畢業後當了教師,無論在那個場合里,家明總是顯得鶴立雞群、出類撥粹的。

在女生們的心目中自然不同於其他人。

這並不僅是因為他長得過於高大,還因為他有著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更有那雙上下兩排睫毛很濃很長,甚至稍稍彎翹的眼睛。

他在學校的球場上一躍而起跳投的英姿更是讓那些女生們念念不忘。

像小燕這些情竇初開、涉世末深的女生們,更是將他做為男性的楷模,睡里不知夢了多少回。

遠遠地就見小燕甩動著兩條長腿走來,家明迎了上去,在黑暗中,他拉起了她的手,他覺得她的那雙小手濕潤柔軟,兩人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再次發生,可是四周濃密無邊的黑暗有點讓人不知所措。

家明扳過她的肩頭,低下頭去,靜靜地找著她的嘴唇。

兩個人緊張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弄折的小枝兒在他們耳邊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他們的身上充滿了無盡的急流,肉體的感覺像水銀一樣令人不能抗拒地傾覆下來。

小燕的一對ru房在他的手底下活蹦亂跳,如同有了生命的小獸。

少女的ru房光滑充滿彈性,在他的揉搓下頑強地挺立著,再往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就是幾根稀疏的毫莖,那里萎萎綿綿,就有一處肥美的肉縫,粘粘膩膩,滲出絲絲液汁,家明還感覺那地方正咻咻吮吸著、抽搐著。

小燕更是不甘他後,一邊做出激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他的胸口處伸進家明的襯衫里,用指甲抓撓著他發達的肌肉。

另一只手卻緊握住他褲襠處那一堆隆起的物件,而且急迫地摸索著,不知從何下手。

還是家明自己解開了褲帶,讓她的小手能夠輕忪自由地把握他的蔭莖,一觸摸到男人的那東西,小燕就一個身子顫抖得厲害,家明覺得那玩弄著她陰處的手指快要讓她吸了過去。

家明在一塊較不空曠的地面,把一些干枯的樹葉鋪上,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覆蓋上去,他不等一個身體站起來就扯脫了她的牛仔褲,連同她的內褲一下子就讓他扯到了膝間,他就這樣讓她站立著,卻自己把臉貼向她的兩腿中間,伸著長長的舌頭就在她的蔭部那處地方來回游動。

小燕感到了他的臉頰在她的大腿上,在她的小腹上,溫柔地摩擦著,他的髦須和他柔軟而濃密的頭發緊密地試擦著她,她的雙膝開始顫栗起來,在她的靈魂深處,很遙遠的有一種新的東西在跳動著。

當家明進入到了她的里面時,小燕覺得他裸著的皮膚緊貼向她,他在那里靜止了一會,讓那男性的東西在那兒膨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她的里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地醒了過來,波動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的,美妙的把她溶解,那好像鍾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

她躺著,不自覺地發出了狂野的呻吟,所有的動作,所有的性興奮都是他的,她再也無能為力了,甚至他的雙臂摟抱著她那么緊,他的身體的激烈的動作,以及他的jing液在她的里面播射,這一切都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下過去,直至他完畢後,在她的胸膛上輕輕的喘息時,她才開始轉醒了過來。

腳下的土地在滑動,頭頂上的流星在夜里墜落,兩個人用熊熊燃燒的雙手,抓住對方的身體。

昆蟲交配,嘶鳴,青蛙在水邊鳴叫,這是夜的感覺。

這時,堤的上面有幾輛自行車過來,還伴隨著手電簡繁聚的掃射,家明警惕地放開了緊摟在懷中的小燕,自己慌亂地套上了衣服,而小燕還茫然不知所措地征著,只是睜著一雙燃燒過情欲而潤濕的眼睛望著他。

就聽到了一聲斷喝:「他們在這。」好幾個人從大堤上急速地竄下來,朝他們兩人的樹叢奔跑過來。

小燕這才驚醒了似的,顧不得自己赤裸著的身子,一個腦袋就直往家明懷中鑽,家明推開了她,對她喊了道:「快穿上衣服。」說著就站起了身,朝著那些奔過來的人迎去。

慌忙間,小燕抓起著衣服,也顧不了許多,先把最外面的短大衣穿上,這時,那些手電簡的光芒如剌一般一齊照到了她的臉上,使她有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我說的沒錯吧。」

「你算那門子老師,你干的好事。」

「好小子,真有你的。」

七嘴八舌的漫罵,接著,不知那個先動起了手來,小燕只見好幾個人同時撲向了家明,他高大的身軀最先還抵擋了一會,然後,就給撲倒了,那些人一齊圍了上去,用拳頭、胳膊擂打,用腳踢,還有拿了棍子的,用磚頭的,小燕驚叫著:「不要,你們不要。」就往家明的身體撲去,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就見她的哥哥拚命地拽著她,最後不顧她死命地將她從家明的身上扯了起來。

他們一行人拽著喊叫著、哭鬧著的小燕揚長而去,大堤上只留下傷痕累累的家明,他認出了其中幾位除了小燕她哥外,還有她的幾個遠房兄弟,更有一個是小燕她班的綽號叫小刀的。

家明一下明白了,就是讓這小子盯了梢。

家明還是掙扎著自己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究竟怎樣回去的,家明對驚得在一旁哆嗦著的孫倩露出了無聲的笑臉,說:「快送我上醫院。」

「我去叫人。」手足無措的孫倩睜大著眼睛說。

他揮手擺了擺:「別叫,不要聲張。」家明是體育系的,處理這些傷自有辦法,他胡亂地包扎了一下,就讓孫倩到公路上攔輛車子,乘著夜色,進了縣城里的醫院。

醫院里一檢查,肋骨已斷了兩根,小腿也折了。

醫生對他做了處理,安排著住進了醫院。

這時,家明才將事情的前後給孫倩說了,事已至此,孫倩也不好責務什么,就按照家明的吩咐,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學校。

第二天,孫倩向校長請了假,就說家明昨夜里喝醉了酒,在路上摔壞了。

自己再暗暗地到小燕班里察看了一回,發現小燕也沒來上課,就往家明家打了電話,要他家里去個人到醫院照看家明。

那些天,學校還算平靜,沒有就這事掀起恍然大波。

隔天小燕也上了學,還一如既往般穿著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里搖晃著。

孫倩偷空也去了幾回醫院,送了些錢和物品,家明恢復得很快,也就放下心來,繼續上她的課。

促使孫倩做出離婚訣擇的不是因為家明對她的不忠,都什么時代了,孫倩不會為了丈夫一次情欲的出軌而炯炯於懷,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體恢復如初出了醫院,但是,學樣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小燕的父親從外地回家後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里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他找到了學校領導。

迫於他的壓力,校方給家明做出處理,除了記名處分外還在全市教育系統做了通報批評。

但這些過於輕描淡寫的處罰顯然讓小燕家里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風聲,正面的處理他不滿意,就用別的手段。

那些日子讓孫倩夫婦惴惴不安,確實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夫妻倆私底下合計著,與其惶惶不可終日地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便托人捎去了話,准備登門道歉。

很快地收到了他們的回訊,約好了在鎮里的酒樓里見面。

夫妻倆興高采烈的,即然對方同意見面,說明這件事還是有調解的可能,好多天籠罩在他們家里的愁雲也就一揮而盡。

小燕的父親張慶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產加工廠、果林場,在外地還有其它的產業。

這些年來掙了好多錢,也曉得用錢,不僅在本地,鄰近的四鄉六里其它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沒見過也聽說過。

孫倩和家明如約到了酒樓,孫倩夫婦的出現讓四哥感到驚詫,沒想到這窮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這么標致的人兒,男的也不錯。

四哥的眼睛一直盯著孫倩修長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他幻想著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體一覽無余,然後隨心所欲地凌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