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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抬起長長的睫毛,他定定地看向眼前這位精干狠絕的當家主夫,目光同那雙鳳目中流露出的恨意一碰,心里突的一下打了個哆嗦,但理智卻逼著他不能躲避。他始終記得自己是任家的大公子,要有一個大家男兒的傲氣。

可柳氏見了他這副不服軟的勁卻更感覺可恨,於是手上一用力,那尖尖的指甲便刺進了男人下頜的嫩肉里,硬生生的要掐出血來。

「你個狼心狗肺的小賤人!你不過是個夫侍,可我葉家卻三媒六聘的將你娶進門,可你倒好,恩將仇報,竟要謀害你的妻主!!!真是活夠了!」柳氏恨得咬牙切齒,不由得又伸手狠狠地打了他兩個耳光。想著自己的女兒,葉家唯一的繼承人差點死在這個賤人手里,他心里的氣就像火山一樣翻滾噴發了出來,可是她心里卻仍惦記著要找出這件事的主使,於是便恨恨地道:「你今天老老實實地和我招了吧,倒底是誰調唆著你毒害虹兒的?如若不然,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傾情被他打得吃痛,可嘴上卻仍道:「傾情剛剛說過了,這都是我一人所為,因為聽說葉主兒身子不好,我不願守活寡,所以……所以才想了這個法子,與別人無關。」

「哼,好一個與別人無關。」柳氏憤然站起身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時候!」

這時,只見玉湘已經捧了個托盤進來,盤子上墊著紅布,紅布上卻是一個兩尺多長,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半手寬的硬板。只見他來到柳氏跟前低聲道:「稟主夫,家法請來了。」

柳氏看了看家法,又看了看任傾情道:「你倒是招還是不招?」

任傾情心里一狠,閉了眼睛道:「傾情剛剛所說句句是實,沒什么可招的。」

「好啊,你個小賤人!」柳氏大怒,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家法侍候!」

話音一落,只見兩個年紀大些的侍人便上前來扶起了任傾情,幾下子便扯下了男人身上單薄的衣服,露出了滿是青紫的身子。

感覺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任傾情只覺羞恥之極,雖然這屋子里都男人,可自己這一身歡愛的痕跡卻是無處可藏的暴露在眾人的眼里,於是便努力地用雙臂抱住身子,直想多掩蓋一些。可耳邊卻傳來一個侍人充滿嘲諷的聲音道:「哼,都這個時候了還羞什么,已經不是清白身子了,好在你死前也算是嘗過了被女人寵的滋味,也不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