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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傾情躺在床上,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可看著葉青虹擦臉,便顧不上身子疼,只掙扎著起了身,從自己貼身小衣兒上拿出了塊絹子,探身道:「過來我給你擦吧。」葉青虹見男人顫巍巍地伸出了小手,於是便一矮身坐在了床邊,任由他給自己擦汗。

任傾情的身子本來裹在被子里,現在這么一探身,便都露了出來。單薄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素色的小衣兒,可白皙柔軟的肌膚卻發出一股淡淡的男兒體香。葉青虹俯著身子,只覺得一股好聞的淡香若有若無的從男人身上飄來,撩人的很,於是便干脆一頭湊到任傾情的胸口使勁地嗅起來。

「呀……你……你……啊……」任傾情被她嗅得又麻又癢,笑不得怒不得,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床上。葉青虹趁勢便一把抱住了男人柔軟的身子,從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可正在兩個人吻的動情的時候,突然只聽門聲一響,一個人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見床上兩個人纏綿得正歡,便又驚又怒,忍不住嬌斥道:「可了不得了,這是哪里來的狐狸精,竟敢勾引我家妻主!?」

床上的兩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任傾情忙整了整衣服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大紫色衣服的男人正站在屋子里,絞著帕子看著自己,一雙妖妖艷艷的眼死命的盯來,里面的怒火都快噴出來了。

任傾情雖然不認得這個男人,可聽他管葉青虹叫妻主,便猜到了幾分,於是剛剛還充滿幸福甜蜜的心里,仿佛一下子被人捅了一個大口子,像是有一桶冰冷的水一下子倒進去,從里到外的涼了個透。

葉青虹見沈牡丹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里,心里也不由得一楞,可轉念又一想,便知道這男人定然是柳氏送進來的。於是心里不由苦笑道:父親大人,您真是要害死我,這種狐狸精一樣的男人也送到我房里來,就不怕你女兒被惹一身騷。

她心里看不上眼前的男人,臉上的神色也冷了下來,厲聲道:「誰讓你進房里的?不懂規矩的東西,還不給我快滾?!」

那沈牡丹本以為自己是宰相大人介紹來的,又是被當家主夫親自送到這里,想那葉青虹定然會高看自己一眼,可卻不想這個女人一點情面也不講,倒摟著個不相干的男人求歡,開口便讓自己滾出去,何況他又是個急脾氣,於是便扭著妖媚的身子跺腳哭道:「葉主兒您太不講情面,我是主夫公公親自送來侍候你的,您不說疼著點兒,倒要趕我走,就算不看主夫公公的情面,我好歹也是宰相大人的表弟!」說著又捂著嘴,哭指著床上的任傾情道:「這個狐媚子是什么東西,也敢和我搶妻主?」說著,便上前一步就要去打任傾情的耳光。

葉青虹這輩子最討厭兩件事,一是被別人要挾利用,第二就是不顧場合的亂哭一通。可巧這沈牡丹今天兩樣都占全了。見這男人發瘋一樣就要去打任傾情,葉青虹不由怒火上撞,一把將他拉開,「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就打在了沈牡丹的臉上。

只見葉青虹一雙鳳眼寒氣逼人,冷冷地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就敢在我房里撒野,任你是皇上送來的,今天也容不得你!」說著,便一把揪住男人的胳膊往外拖。

那沈牡丹本想撲上去打任傾情,可卻不想自己先挨了一巴掌,直打得他一時間暈頭轉向,迷糊間又聽見葉青虹的這一番狠話,心里不免又驚又氣,嘴里便又哭又叫的胡亂喊,掙扎著不肯走。

可葉青虹哪里管他這些,揪了男人的胳膊便拖了出去,一口氣將沈牡丹拖到了大門外,這才一把將他扔到地上,自己頭也不回地轉身進了屋,咔的一聲關了房門,徑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