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楊老渾身顫抖，如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掌，臉色唰白，手抖得太厲害，以至於他的拐杖掉在地板上。

哐啷一聲……

極為清晰，楊老渾濁的眼睛里，涌出一股深深的震驚和……激動，顫抖著就要來抓程安雅的手。

葉琛的唇，勾起詭異的弧度，邪魅的眸子盪漾著惡魔般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著失態的楊老。

痛苦吧！

狠狠地痛苦吧！

你及不上我當年萬分之一。

你們欠我的，從現在開始，慢慢的，一點一滴的，我一萬倍，還給你們！

程安雅心頭猛跳，偏頭看葉琛，只見他唇角掠過一絲狠辣的恨，頓時毛骨悚然，背脊竄過一股寒意。

「楊老爺子，你認錯人了，我……」

「爺爺，你怎么了？」楊老的拐杖落地聲引來楊澤坤，楊老渾身一激靈，所有的情緒都極快地收斂回去。

時間極快，仿佛剛剛的激動和震驚，只是程安雅一時眼花的錯覺。

葉琛眸光一眯，慢條斯理蹲下身子，撿起楊老的拐杖，抬眸已是溫和謙順的笑，有著葉三少一貫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