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大戶夫人的陷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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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路上小心!」杜菲菲依依不舍道:

「傻瓜!青州,徐州,幽州都是我的領地,這么可能會有危險。」劉雲武笑道:

還好杜菲菲不知道上次刺殺的事,不然肯定會埋怨半天。「你要多注意。」

「好了,快進去吧!我要出見發了。」

「好!」

徐州,幽州也陸續出現水泥路,不過只是屬於城市,縣城基本沒多少。三個州只有青州四通八達,畢竟青州經營了十幾年。有這樣的成績不奇怪。可徐州,幽州才一兩年,能有主要道路就不錯了。不過都不大,就可以行走四輛馬車而已。路上的驛站也比較少!驛站主要是給送信的休息,或者官員。還有小部分是讓百姓休息!!

「王爺,今天是沒辦法到縣城了。我們要不要找戶人家先住下。」侍衛揭開馬車窗簾問道:

「好吧!」劉雲武同意道:本來按照速度應該可以到一些驛站,可劉雲武一路走看到什么百姓,或者難民都要聊幾句。了解一下各地方的情況,這次是真正的領導人。

在郊外都有一戶富有人家,看著院子的規模,就是住上幾百號人都沒問題。院子的主人韓玉姬很客氣,帶著兒子王冠明出門相迎,劉雲武也沒怠慢她們,下了車相互見禮。

「多謝夫人招待,不甚感激。」劉雲武一揖到底。韓玉姬連忙還禮,伸出保養得不錯的手虛扶了扶:「公子大駕光臨,妾身感激不盡。」不得不說,韓玉姬的眼光,一看這群人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商人的眼光可不一般!

到了正廳,大家聊了不少,似乎就親近了不少,正事說完,大家入席,酒過三巡,韓玉姬一拍手,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舞伎走了進來,在庭中俏生生的一站,黑漆漆的眼睛往四周一掃,挽起長長的紗袖款款一禮,頓時艷光四射。

「靠,真漂亮。」坐在劉雲武身後的侍衛倒吸了口口水,壓低了聲音贊道。

這個女子確實漂亮,高高的發髻如雲,半透明的耳垂上兩顆嫣紅的耳珠,分外嬌艷,眉如黛山,眼曲如媚,七尺不到的身材,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由掛著十幾個精致小銅鈴的腰帶勒得緊緊的,更顯得,她的脖子細長,皮膚潔白如玉。她的臉上戴了一個黑色的面紗,遮住了大半個臉,只露出勾人的眼神和尖尖的下巴,眼神流轉之間,一下子就帶走了人的心。她和媚姬一樣媚,卻比媚姬多一分艷,她和公孫三娘一樣艷麗,卻又比嫻靜的公孫三娘多了一份火熱,而臉上的黑色面紗,又給她增添了三分神秘,和的身材一明一暗,引得人不能自已民。縱使劉雲武見慣了美人,還是禁不住有些出神,至於後面的李維,就更別提了,旁邊的田默幾乎能聽到他吸口水的聲音。

「公子,鄉下地方只能粗糙點,希望不要見怪才好。」韓玉姬將劉雲武的眼神看在眼里,不免竊笑了一聲。她請劉雲武來吃飯,無非是看出劉雲武的身份不簡單。現在家里能保持富有,都是王爺保護下來的。可以後天下太平,沒關系可不行。現在家里急需一些貴人提攜,才能保持家族繁榮下去。

劉雲武咽了口唾沫,有些尷尬的舉起酒杯,擋住了發燒的臉:「夫人客氣了。」

說話間,那個舞伎已經扭動了起來,她的腰腳很軟,她的腿能踢得很高,她的手指柔若無骨,身軀扭動之間,眼神不停的朝著劉雲武這個方向掃來,總在不經意之間一笑,然後又飄向他處。這一顰一笑,象是一根輕柔的羽毛,不停的撥動著劉雲武的心,讓他覺得有些癢癢的感覺,卻又無從撓起。

見鬼了,咱多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今天這是怎么了?劉雲武暗自嘆了口氣,低下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順手將耳杯重重的頓在案上,借以發泄胸中的難耐。

「公子……」一陣香風襲來,那個舞伎不經意之間步子一滑,竟來到劉雲武的跟前,一腿獨立,一腿反曲到頭頂,伸臂如鳳欲展翅而飛,她翹起手指,拈起酒尊中的長柄酒斗,舀起一斗暗紅的酒液,緩緩的傾在劉雲武的杯子里。劉雲武抬頭一看,正和她嬌俏嫵媚的眼神對在一起,兩人相距不過三四尺,而她那潔白修長的手指,就在他的眼前一尺。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穿得本來就少,腰部束得很細,顯然特別,這一傾身,頓時將半胸的潔白晶瑩盡情的展現在劉雲武眼前,顫顫巍巍,直欲破衣而出。

「咕嚕――」劉雲武頓時覺得滿口都是洶涌而出的口水,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扶在案上的手幾乎有些不受控制,一股熱氣從部升騰而起,之下的衣裳,也跟著鼓起了一塊。

「公子慢用。」就在劉雲武覺得焦燥難抑的時候,那舞伎放下酒勺,轉盈的轉了一個身,背對著劉雲武,在庭中快速的扭動著腰腳,跳起了一種胡舞。剎那之間,她那挺翹的象是裝了機關似的,急速的抖動著,讓人有些擔心她的細腰能不能承受住這種高強度的運動。系在腰間的銅鈴,發出魂魄的聲音,如浪潮般涌進每個人的腦海,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波濤。

「靠,真要人命了。」劉雲武暗叫一聲,他只覺得眼前只剩下了那個舞伎纖細的腰肢和急速扭動的翹臀,其他的一切都慢慢淡去了,處一股燥熱瞬間升騰而起,燒得他面色通紅。

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劉雲武強忍著心中的欲念,低下了頭,一手整理了一下衣擺遮蓋的帳篷,一手緊緊的握住了幾案上的耳杯。他心里的邪火突突直冒,讓他不由自主的想抬起頭去看那個舞伎急舞的嬌臀,恨不得撲上去將那美人摟在懷中。處脹得厲害,蠢蠢欲動。

不行,得離開一會兒,不然就要出丑了。

劉雲武欠身對韓玉姬拱了拱手,示意自己要去茅房,韓玉姬見劉雲武臉色泛紅,淡淡的笑了,讓人帶著劉雲武去。她看著劉雲武起身時哈著腰,心中暗自得意,她這幾十年可不是白過的,劉雲武這樣子顯然是升騰,難以自抑了,這才要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冷靜一下,豈不知這正中了她的下懷,忙活了半天,要的就是你去廁所。她沖著庭中急舞的舞伎使了個眼色,那舞伎會意,又舞了一陣,忽然停住,款款一拜,邁著小碎片如驚鴻一般飛走。

席中一片寂靜,趙安國、任朝瞪著眼睛,看著舞伎離開的地方,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李維張著嘴,口水滴到了胸前,猶然沒有自沉,就連一身比較寡言少語的田默和鄭吉都有些魂不守舍,悵然若失。

「嗯咳――」韓玉姬咳嗽了一聲,舉杯示意:「公子,請!」

趙安國一驚,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舉起酒杯:「夫人請。」

劉雲武跟著侍者來到茅房,一看之下,大為驚嘆,茅房雖然不大,長寬不過三步的樣子,但是布置得極為精致,牆壁上掛著精美的絲綿,絲綿上綉著精致繁復的花紋,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蹲坑的地方布置成一個小榻,上面鋪著文錦,文錦里墊了厚厚的絲絮,坐上去特別綿軟。兩只青銅神樹燈放在屋角里,十個燈頭把屋里照得通明,更絕的是每個燈頭上都有一個管道,油燈的煙直接從管道里出去,屋里基本聞不到油味,當然也聞不到臭味,反倒是有一種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