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4)(2 / 2)

【如水淫殤】 小強 5431 字 2020-08-12

我都要撅起赤裸的屁股,給她舔腳趾。仿佛我就是這個公共娼妓的私有奴隸,然

後她白天沒事的時候,還總是拿著一根鞭子跟著我看著我干活,搬運三十磅重的

鐵塊時,總是時不時的抽打我修長大腿的內側和肉穴,直到我搬得鐵塊比男奴還

要多她才滿意。

一次在我前一天被莎卡婭打得渾身鞭痕後,我終於再一次骨氣勇氣,於是我

搬運鐵塊的時候,突然向熔爐中火熱的鐵水奔跑去。那拿著長鞭的莎卡婭甚至沒

有舉起鞭子我就已經跳了下去。烈焰一下吞噬了我的嬌軀,柔嫩的肌膚在高熱的

鐵水中成為焦炭,每次的呼吸都灼燒著氣管和肺子。不到三分鍾我就已經沒有了

知覺。但是同樣的在魔族人和長毛人的嘲笑聲中我又流著淚睜開了美睦,沒錯我

還是沒有自殺成功,契約的力量讓我在距離熔爐十幾碼的地方停了下來,那死亡

的感覺是契約對我的懲罰……

那次自殺後,長毛人並沒有刻意懲罰我,只是在白天工作的時候戴上了腳鐐,

晚上伺候的男奴從十個人變成了十五個人,唯一的好事是這件事後莎卡婭被調到

了魔族的訓犬營里去做獵犬陪護了,實際就是做讓獵犬肏的性奴。但是我再也不

敢打自殺的念頭,或許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樣,一直被野獸們肏直到我老

得無法撅起淫盪的屁股時他們才會殺死我,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永世為娼」吧。

在和老班塔交歡的咕嘰咕嘰聲中,那些孩子不停的撫摸著我,然後在老班塔

的指點下學習如何讓一個女人泄身。我已經沒有什么好羞恥的了,我身上的每一

個地方都被男人的穢物浸染過。不能自殺,不能反抗的我只能撅著屁股然後媚笑

著給每個提出讓我羞恥問題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淫盪的。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個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絲的時候壞

笑著問道。

「在……在這里。」此時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懷里,光潔的裸背靠著他健壯的

胸膛兩個人汗水在肌膚間粘滑著,我羞澀的將俏臉轉過然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

扒開外陰唇,老班塔的肉棒還像打樁一樣時而快速時而厚重的抽插著我,我柔嫩

的尿道口沾滿了淫水的白沫。

「不,別插那里!嗯 啊!」一個小孩用細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鑽

著,此時老班塔狠狠的幾下連續的抽插讓我一下高潮起來,纖細的腰肢一下挺了

起來,噴出的淫水弄了那個看著我尿道的小孩一臉。

我瘋狂的扭動著,流著口水,豐滿的乳房也被甩了起來。小孩子們好奇的看

著我,就好像看一只交配中的母馬一樣,我看到他們天真的黑毪子里充滿了對我

的渴望好奇和鄙視,被這些孩子看著交歡加讓我興奮起來,我浪叫著在老班塔

的肉棒下扭動著淫盪的身體。

第一次泄身後,老班塔又找來了他兩個成年的兒子,就在幾個破桌子組成的

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個強壯的男人。即使我在馴妓營被調教過,就算

我著一年來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著,我也只是一個女人,足足兩個小時的瘋狂交

歡,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

發泄後的我,有如爛泥一樣爬在桌子上。可是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圍著

我,老班塔拔出發軟的肉棒提起犀牛皮的褲子繼續坐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嚼著煙

草。

「你能轉過來躺著嗎?我們看不到你的乳房了。」一個孩子說道。

「讓你轉過來,快點。孩子們不用對她那么客氣,你們可以提出粗魯的要

求哦。」老班塔一邊嚼著煙草一邊露著發綠的牙齒說道。

「是主人。」我機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經被肉棒捅得有些麻木了。我笨

重的轉過身子豐滿的乳房堆在胸脯上,一只只小手揉著我的酥胸,還有幾只手揪

著我的乳頭上的乳環。

「好痛,饒了我吧。我要累死了」剛剛交歡的我疲憊的說道。肉穴和肛門都

因為剛才的轉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聽她的,你們是她的主人。」老班塔無情的說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

他一眼,似乎怪罪剛剛還和我魚水交歡的他是如此無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給我們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摳那個地方……」一個

小的孩子流著口水說道。

「是的,主人。」我低著羞紅的俏臉,坐了起來叉開腿用手指無力的揉搓著

本就充血的陰蒂。這些該死的孩子居然讓一個剛剛交歡完的女人自慰給他們看,

已經發泄過欲望的我此時心中淫盪的感覺已經減少了不少,羞恥和憎恨填充了進

來。我是一個高貴的女人,卻要變成一個在一群下賤黑膚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

和三個強壯的男人交歡後還要自慰給他們看。如果我恢復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

擰下他們的腦袋,然後用高溫的烈焰將這些讓我羞恥的肉棒燒成灰燼。

因為我的無精打采,很快小孩子們就對我失去了興趣,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叫

喊一窩蜂似的離我而去。只留下了一個光著屁股跪在那里白皙肌膚被擰的青一塊

紫一塊的我,我還在那里摳著自己的肉穴。因為主人並沒有讓我停下來。直到天

黑,幾個老班塔的賤妾才把我弄了出來,喂了我點剩飯然後把我扔進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來是專門關押他不聽話的賤妾的,我被關的是單件的水牢。

不太潔凈的水在我嬌乳處盪漾著,水牢很小只夠我站著。我輕輕的靠著鐵籠里深

深的睡去。因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嗆醒。我真希望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

被魔法改造過的強韌身體總是能挺過一次次殘忍的淫刑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奸。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紅藍魔法雙塔,我微笑著策馬奔去。站著得父親永遠

都是那么巍然,修剪得體的絡腮胡須還有那銀色鑲金的魔法重甲。父親慈愛的眼

神中似乎帶著責怪,因為我忽略了他旁邊站著有如太陽神之子一樣金色頭發的王

子安德烈,那個穿著金色盔甲帶著鑲有紅寶石王冠的皇太子。對於這個在君士坦

的風雲人物,我和他總是若即若離,母親曾經教過我如何駕馭一個男人。雖然我

總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別墅里溫存但是我依然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總是希望

我退出軍隊然後給他生一個高貴血統的孩子。我輕盈而優雅的跳下馬,然後給了

父親一個熱情的擁抱,並含情脈脈的看著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 」那有著濃重尿騷味的水牢里的臟水再一次把我從美夢中驚醒,我

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帶著綠苔的粗鐵欄桿重重的搖動著仿佛在和變成性奴

的命運做最後的掙扎,但是我卻不敢喊叫,在馴妓營里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

折磨,所以馴妓營里出來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則都很安靜。赤身露

體的泡在水牢中讓我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膩的東西是什么,可能是水

藻也可能是上一個光屁股女人的穢物。我只能呆呆的看著那搖曳的火把等待著下

一個美夢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懲罰。

「鐺鐺」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鑼的聲音,水牢的大門一下打開了。刺眼的

陽光照射進來,讓人覺得似乎和這幽暗發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幾個身強力壯的黑人壯漢,打開了關我水牢的柵欄門,將我從里面撈了出來。

白皙的肉體在黑色大手下顯得如此的嬌嫩和無助,幾只大手在將我拖出水牢時不

停得揉搓著我的嬌乳和翹臀。

「啊 饒了我吧。」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將我怎么樣,但是我依然嬌聲的哀求

著,仿佛扭動赤裸的屁股討好男人成為了我唯一的本領。

在外面幾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著一件

紅色麻布做的披肩,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躂著,一些裸露著乳房長

相丑陋的少女還在手腕和腳踝綁上了一串小鈴鐺不停的吸引著其他人的目光。但

是大多數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著被人扛著赤身露體的我。我看到幾個背著長

矛身上畫著白色條紋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著的肉穴後,就把目光放到了

我的身後,此時我才知道原來水牢里關著的並不是我一個人。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不遠處出現,黑色的長發俏皮的鼻子還有那充滿誘惑的

嬌軀,沒錯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亞,原來她在早集也被買到了這里。此時的她正在

被幾個黑人老婦「打扮」著,一圈圈的麻繩捆綁著她,她皺著黛眉在忍耐著不時

的張開檀口,一個老婦人正把碗里的奶酪塞進她的嘴里,每一次吃到東西她都感

謝似的媚笑和晃動一下嬌乳讓乳頭上面的鈴鐺響一下。

「羨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個牙都掉了的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對我

說道,一只全是老繭的手不停得捏著我的乳房。我皺著黛眉厭惡的扭過俏臉,周

圍的人群和破爛樂器的噪音讓我心煩意亂的扭動著嬌軀。

「啊 」我輕吟了一聲,一根細麻繩繞過我的柔頸在我兩腿間穿過,然後狠

狠的勒進我翻開有如花朵的肉穴間。另一個老女人在後面將麻繩一拽我被迫微微

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繩磨得痛楚讓我抬起優美弧線的小腿仿佛這樣可以減輕

痛苦。雙手也被背過去然後和那條麻繩一起反綁著。

「張嘴!」老女人命令著,其他幾個女人不停的給我戴上各種配件。我只能

張開嘴巴。

「盪婦受刑要吃飽,願你伺候的神靈保佑孩子多子多孫 」老婦人喃喃自語

著將一塊羊奶酪放在我的嘴里。

我閉上眼睛,雖然還有人用麻繩不停的綁著我但是我還是在享受著這奶酪的

醇香。記得上次吃奶酪的時候還是在盧馬拓鎮上的楓樹節,這應該是卡里路做法

的奶酪當時的我還一直抱怨沒有吃到純正的卡里路奶酪,這種奶酪是只有在西部

蠻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種長在山坳里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產出的奶才能做出這種奶

酪。誰會想到我會在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後才滿足了吃原味奶酪的願望

呢。

吃了幾塊奶酪後,雖然我還嬌吟著張開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沒有再將奶

酪放入我的嘴中。幾個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飄散的金發被人弄成了幾縷向

後被綁在一個馬鞍子上,我因為繞脖子的麻繩狠狠的勒著肉穴而哈著腰,一個馬

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後背上,反綁的雙手成了馬鞍的支持點。

白皙而因為長帶腳鐐而磨得發紅的腳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鈴鐺,那鈴鐺很大也

很重我每抬一下腳都有些吃力。雙乳的乳環被一根紅色韁繩穿過耷拉在地上,因

為被麻繩勒著而加向外翻滾的肉穴上的陰環也被拴上了鈴鐺。乳鈴加上陰環上

的鈴鐺還有赤裸小腳腳踝上大鈴鐺讓我只要一動就叮叮咚咚的亂響成為人們的焦

點。

「你,你們要干什么?」我驚恐的問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種節日,

無論什么節日作為性奴隸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後被押到一個地方玩弄,我記得我

一共趕上兩次魔族的節日,一次狂歡節把我從妓院里弄出來與幾個和我一樣的性

奴隸游街到城市廣場,然後被鎖在木夾里,撅著屁股一個銅幣一次交歡的大酬賓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只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農耕節里,它們把我從煉鐵廠里抓出來,被迫在一頭耕牛前跳光屁股

的艷舞挑逗公牛,否則就要挨鞭子。我一邊扭動著小蠻腰一邊嬌吟著發著浪,但

是牛又怎么可能因為人的艷舞而發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動時,牛

的肉棒也沒有勃起。當然最後在那些該死魔族的幫助下,我還是與那條耕牛在大

庭廣眾下交歡了,然後他們殺了那頭牛,但是作為沒有讓牛發情的懲罰我在農夫

的鞭子下光著屁股逛盪著嬌乳戴著鐵耙耕了一晚上的地。最後還要用肉穴伺候兩

只小牛犢。所以我最害怕什么節日,我寧可整天在土窯里被男人排著隊肏也不願

過那些該死的節日。

「我就要騎她了。」一個穿著白色牛皮甲手里拿著馬鞭的小孩拽著我穿過乳

環的韁繩說道。我看了一眼這個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兒子,昨天說要收我當通房

丫鬟的那個孩子,此時的他正沖著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則媚笑著看著他。

「跪下」「嗚嗚 ,嗯」一個聲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動身子那該死的麻

繩都會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讓小孩騎上我背上的

馬鞍時,一個白色的假馬尾一下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剛一叫喚一個馬嚼子勒住了

我的嘴。然後我就感覺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馬鞍上。

「騎婊子,騎盪婦。盪婦再往前走,一路污穢流不回,盪婦一聲嚎,咱們家

族興旺了,婊子一聲泣,咱們多子又多孫 」一個老婦人看著小孩騎上我的身體

大聲喊道。仿佛這就是節日的口號。

看著周圍的人群圍著我高喊的樣子我一下羞紅了俏臉,這野蠻的儀式中我這

個高貴的人卻成了這些野蠻人眼中的盪婦,婊子。仿佛折磨我這些愚昧的蠢人就

可以解脫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盪婦,我不是婊子。那么我是什么

呢?一個光著腚,好像母狗一樣插著尾巴乳房穿著鈴鐺,肉穴穿著鈴鐺的女人是

什么呢?

「嗚」我哀嚎著,小男孩坐上了馬鞍後,用腳蹬上的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乳房的外側。那種痛楚讓我一挺身子然後已經嵌在肉穴里的麻繩大力的勒了一

下我充血的陰蒂。我抬起身子,一個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

孩穿著粉紅色的坎肩,梳著小辮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後狠狠的拽住穿過

我乳環的韁繩讓我加弓著腰肢向那泥濘的山路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