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差不多了，我現在開始講解吧。」關老道。

「多謝關老。」

……

關老是在帝尊回來之後這才起身告辭的，並且言明第二天會繼續准時過來。

「關老，芷晴學的怎么樣？」

帝尊在將關老送出去的時候，詢問起來。

關老點了點頭，眼中透著贊嘆之色。

「尊上，慕姑娘天賦極佳，又肯學習，的確是一位天才煉葯師。」

只是短短一天的時間，他對慕芷晴的狀態和情況都已經有所了解，不得不說這丫頭的確是很讓人滿意。

自身聰明不說，又認真好學，不恥下問。

他擔心的問題全都沒有出現，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就像是見到了以前的帝尊。

二人在這方面的特質十分相似。

聽言，凌雲霆的唇角上揚起愉悅的弧度，顯然心情很是不錯。

只是，當關老瞧見這一抹笑容的時候卻是不由得愣了愣，一時之間都沒有回過神來，像是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竟然看見帝尊笑了？

想當初他教帝尊的時候，帝尊的年紀還不大，那么小的年紀城府就已經很深，不苟言笑。

仔細想想，他幾乎就沒有見帝尊笑過，好像這種情緒根本就不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