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則寧注意到慕芷晴的眼神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想法，解釋道：「皇城公子哥有幾個沒來過的？

只不過大多都是聽聽歌唱唱曲，我對這里的姑娘可不感興趣。」

聽言，慕芷晴點了點頭，「這我倒是相信，畢竟你之前連四公主都躲著。」

青樓這里的姑娘，哪個能比得上四公主？

「咳咳。」顧則寧干咳一聲，表情透著些許尷尬，「今天陪你來的事情可不能告訴靈兒。」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巴不得誰都不知道呢。」

慕芷晴輕笑，四師兄好不容易和四公主的關系親近了起來，自然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而被影響，否則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不過，你既然不是第一次來青樓，那這老鴇怎么不認識你？」

鎮國公府的公子，這名頭在皇城還是很響亮的，平日里和四師兄一起走在皇城街道上，可是有不少人能認出他來。

今天來到這青樓，竟然沒有被認出來，倒是有些意外。

「我都離開多久了？當初我剛回到皇城的時候不是也沒多少人認出我來？」

顧則寧攤開了雙手，對這一點並不意外。

「這青樓的老鴇怕是都不知道換了幾個了，認不出我來也很正常，畢竟我現在可不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

慕芷晴：「……」

果然這地方越大，變化也就越大。

這換做天月皇城，她就算是三年沒回去，處處還流傳著她的傳說……

老鴇的速度也是極快，畢竟看在那銀票的份上，速度自然不可能會慢。

看著眼前的兩個姑娘，慕芷晴亦是不由得點頭，這兩位姑娘的確如老鴇所說的那般，長得十分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