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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芷晴微微一笑，以前還不清楚白沉香的為人，如今倒是徹底明白了。

對於這個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自己的名聲。

她就要活在這樣的虛名里，不論自己的處境如何，她都要讓其他人看見她光鮮亮麗的一面。

只要在大家心中，她是那個最耀眼奪目的天女，那便夠了。

「天女如此看重自己這一層身份，你說如果真正的天女出現了，她會不會瘋啊？」

小妖精眼中流露著好奇之色，這件事對於白沉香而言恐怕是致命的打擊。

她拼命地去守護這一切，為的就是天女的名號，如果有朝一日這天女的頭銜已經不屬於她了，感覺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

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一切，將這一切都當成她理想的結果了。

「或許吧。」慕芷晴挑眉，「不是她瘋，就是那位真正的天女瘋。」

現在她已經可以想象到一旦二人碰面，那情況必然是非常刺激，針鋒相對那是想都不用想，說不定還會為此大打出手，攪得蘊靈族天翻地覆。

這么想想……還真的是挺精彩的，讓她忍不住期待。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那還真的是刺激啊！

小妖精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這么想想好像還真的是挺可怕的，那位尚未出現的真正天女也不知道能不能斗得過白沉香，不過她覺得白沉香經過自家主人的這么一折騰，與當初的巔峰時刻已經無法相比了。

這民心都已經失了不少，否則換作之前，怕是更加難解決。

歌舞聲響起，慕芷晴發覺夜澤熙還真是會享受，不知何時來了一群舞姬，在這藍天白雲之下開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