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醫師連忙搖頭，「我覺得尊上說得極對，屬下告辭。」

慕芷晴注意到江醫師離去時面如死灰的表情，心下也有些不忍，江醫師應該是被她波及的吧。

「凌公子，江醫師年紀也不小了，會不會受不了這訓練啊？」

「不會。」

凌雲霆拿起了葯膏，「我來幫你上葯？」

聽言，慕芷晴不由得一個激靈，連忙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瞧著女子那緊張的模樣，凌雲霆眼中的戾氣這才消散了幾分，漫上了淡淡的溫柔，「那好，你先上葯。」

冰冰涼涼的觸感在小腿上蔓延開來，舒緩著原本的紅腫與疼痛，慕芷晴心中不免驚訝，這位江醫師的醫術還真是高超。

即便膏葯只是剛剛塗抹上去，那痛感便已經消失了不少。

「好了？」凌雲霆問道。

「嗯。」

凌雲霆這才轉過身來，便見到女子已經端坐在了床沿。

「這種訓練，不參加也罷。」

瞧著男子認真的模樣，慕芷晴不禁有些好笑。

「你可是帝尊啊，這訓練不是你們制定的嗎？」

整個玄初學院都是帝雲宮的，這訓練自然也是帝雲宮定下的，凌雲霆這是在嫌棄自己家的訓練方式嗎？

「你不一樣。」凌雲霆面不改色地道。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慕芷晴心頭一顫。

男子正經的模樣仿佛只是再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這四個字聽起來總多了一層不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