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還兼修煉丹術？」蔣黎面露詫異之色，「若不是聽煉丹院提起，我倒還不知道。」

「正是。」慕芷晴應道。

「不錯。」蔣黎神情略顯復雜，「兼修就意味著所需的精力更多，你可想好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論是修煉還是煉丹都極其耗費精力。

通常而言，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其中一門刻苦鑽研，想要兼修，難度實在是太大，反倒容易導致二者皆是平平。

倘若是尋常修煉者也就罷了，慕芷晴在修煉上的天賦如此出眾，卻選擇兼修，著實有些可惜。

慕芷晴自然也明白蔣導師的意思，更明白他的好意提醒，不過她本就擅長醫毒之術，煉丹術同樣有所涉獵。

因此，花費的精力要比尋常人少很多，兼修倒是沒有太大的壓力。

「多謝導師提醒，我明白。」

見慕芷晴已經考慮清楚，蔣黎也不再多言。

「即便是兼修煉丹，在這訓練上我也不會格外照顧。」

「導師可千萬不可對我放低要求。」慕芷晴揚唇一笑，「否則，我豈不是被莫瞳沁打敗了？」

莫瞳沁：「遲早。」

「你很囂張啊。」慕芷晴挑了挑眉，「我看可未必。」

「等著瞧。」

……

半個時辰後，顧則寧這才趕了回來。

「不過是兼修煉丹術罷了，竟要跑這么多地方，大魔頭當初替我一起辦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