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不是莫家死士營的嗎？」

凌青燁亦是認出了莫瞳沁，眼底透著些許驚訝。

「當年你們還交過手，這姑娘的實力挺強的，怎么和慕姑娘認識的？」

「她現在也在玄初學院，和小師妹一個班。」顧則寧道，「我更好奇的是小師妹是怎么和這母老虎走的這么近的。」

想當年在帝雲宮，這個女人就像是啞巴一樣，不與任何人交流，出手倒是極狠。

慕芷晴走回來的時候便聽到了二人的交談，不禁道：「四師兄，你們這是有一段過往啊？」

「只是當初剛進帝雲宮的時候正巧碰見她了，這個女人太凶，我都沒說什么就直接對我動手了，簡直是喪心病狂。」

顧則寧攤了攤手，他當時就只是問了個路罷了，莫瞳沁直接就給了他一句「滾」。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去帝雲宮的第一天就和這個女人打了一場。

莫瞳沁聽著顧則寧的話，眼神也透著些許復雜，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慕芷晴注意到莫瞳沁的表情，心頭倒是多了一絲了然。

想來，那時候她應該是剛被莫家趕到死士營，對所有人都極為排斥，正巧四師兄撞到了槍口上，所以就變成了那般……

「幾年前的事就不提了，瞳沁當年說不定是將你當成登徒子了，不打不相識，現在誤會解開了就好。」慕芷晴笑著道。

「我是登徒子？」顧則寧一愣，指了指自己這英俊瀟灑地臉，看向了凌青燁，「我像登徒子嗎？」

凌青燁：「像。」

顧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