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凌青燁一愣，震驚地看著自家大哥，眼底卻是悄然漫上了一絲揶揄。

「大哥，你莫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這寒毒發作的時候還想到嫂子了？」

以前總擔心大哥不開竅，現在……大哥當著他的面都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凌雲霆淡淡地瞥了凌青燁一眼，只是一個眼神，後者便正了正神色，收起了玩笑之態。

「大哥，我一直都在宮殿外守著呢，沒見到任何人進來。

而且我已經告訴過嫂子了，你這兩天要閉關修煉，她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里的。」

凌青燁一臉認真，「大哥，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有辦好。」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大哥，那你今天這寒毒還會發作嗎？」凌青燁關心地道。

「應該不會了。」凌雲霆道，「讓其他人都退下吧。」

「好。」

「此次發作的情況都與往日不同，暫且不清楚是否會有變化，不要告訴爹娘，免得他們擔心。」

「大哥，我明白。」凌青燁點了點頭，「要不我們將江神醫調回來吧？讓他給你看看？」

「不必。」

直到凌青燁離開，凌雲霆這才沉下思緒，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床榻的另一旁。

寒毒發作時，他從來就沒有睡著過，可自從記憶中出現了芷晴的身影，痛苦便仿佛消散了大半，甚至於僅僅半天的時間，他就已經恢復如常了。

難不成……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