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徐湊近了慕芷晴，磁性的嗓音飄散在她的耳邊。

慕芷晴微微抬眸，疑惑地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什么？」

「無以為報，所以，以身相許。」

男子喉間傳來一聲低笑，溫柔而魅惑的聲音撩人至極。

他徐徐離開，在注意到女子那越來越紅的耳朵時，眼底像是綻開了花。

慕芷晴眼里全都是男子迷人的笑顏，耳朵里全是那勾人的笑聲，只覺得自己是魔怔了，下意識地又灌了一大口酒。

只不過，這一喝，她便覺得自己更加迷糊了。

這一次，凌雲霆沒有阻止慕芷晴喝酒，事實上，他今夜就是抱著灌醉她的打算來的。

注意到女子漸漸迷糊的表情，他這才緩緩開口：「夫人，你昨夜可有找過我？」

「找你？」慕芷晴一臉疑惑。

「在修煉室。」凌雲霆眸光清澈而認真，「為何要來找我？」

男子收斂了幾分笑意，眉宇間漫上了一絲少見的緊張，似是在等一個十分重要的答案。

昨夜的他精神的確陷入了混沌，幾乎每一次寒毒發生的時候，他都會處於這種情況之中。

但是，他清晰地記得自己見過芷晴。

哪怕這一切聽起來根本就清理不通，可是他是那般清楚地記得她的容顏，記得她關心而緊張的神情，甚至於記得她在自己懷里那溫暖而炙熱的溫度。

哪怕她出現的毫無征兆，離開得毫無聲息，他在看見枕邊留下的那一根青絲時，他便確定……她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