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換了丹葯？」

賈念蓉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可能，她覺得這就是最大的可能！

「你們百草閣本不就有很多有丹紋的丹葯嗎？說不定你就帶了，就為了今日來濫竽充數！」

伴隨著賈念蓉的話音落下，洛汐瑤等人皆是眸光一亮，仿佛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忽然就有了解釋。

方才誰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慕芷晴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龍轉鳳，又有誰能知道呢？

呂湛安眼見著洛汐瑤追了出來也連忙跟了過來，這一出門口便聽到了這樣一句話，表情也有些愕然。

細細一想，的確有幾分道理。

聽到這話，慕芷晴眼底的嘲諷之色漸濃。

「我說……洛汐瑤，你是不是輸不起？」

女子清清冷冷的聲音散發著嘲諷與不屑，那雙琉璃般的眸子已經布滿了冷意，就連嘴角的笑容似乎都染上了幾分凌厲。

洛汐瑤微微一愣，「我不過是正常的提出質疑罷了。」

慕芷晴冷笑一聲，「方才我煉丹是當著你們所有人的面煉的，且不說我根本就不屑做你所說的這些。

就算我真的做了，你們沒發現，那也是你們蠢。

你此刻找我說這樣一番話，要么是輸不起，要么就是承認自己蠢。

你覺得……你是哪一個？」

女子字字珠璣的話凌厲而張狂，精致的下顎微微上揚，眯起的美眸閃爍著狷狂傲然之色。

不同於往日的散漫疏離，此刻的她鋒芒畢露，那雙潑墨般的眸子散發著不可一世的鋒芒，氣勢竟然陡然變得驚人起來。

洛汐瑤被慕芷晴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到了，而這一番話說下來，她的確是沒有半點余地。

不論是哪一種，她都不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