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本是打算下山去看看你的情況如何，沒想到有人先偷走了我的出山令啊……」

韓亦卿的目光徐徐地轉向了身後的顧則寧，俊朗儒雅的面容透著幾分無奈與嘆息。

顧則寧心虛地移開了目光，「其實在偷走出山令之後，我就後悔了。」

當他見到小師妹的未婚夫就是大魔頭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後悔了，得虧是他命大，這才活到了今天啊……

「你知道就好。」

韓亦卿的眼底透著幾分笑意，他昨日就已經從顧則寧的口中了解到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雖說顧則寧並沒有將

「以後還干這種事？」

顧則寧搖了搖頭，「光是經歷過一次這小命都快沒了，以後誰還敢去想這些？」

「小師妹，看你面色紅潤的模樣，最近應當過得不錯？」

韓亦卿打量著慕芷晴，往日里他一直都將小師妹當成親妹妹，慣著她，寵著她，不過那時候的小師妹總是透著一種看透世態炎涼之感。

哪怕平日里一向都是古靈精怪，擅長惹麻煩，又能聰明地解決，給他們師兄弟四個在山上的時光帶來了很多的樂趣。

但是，時而還是能夠察覺到小師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傷感與薄涼。

不過，這一次再見到小師妹的時候，他覺得小師妹的目光比起以前來更加明亮了。

如果說以前是漂泊的浮萍，那么如今的她似是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不再如之前那般飄忽不定了。

慕芷晴微微一笑，「我一直都過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