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晴，你在想什么？」

莫瞳沁走到了河流旁，正准備繼續修煉，便見到慕芷晴仍然站立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沉思。

慕芷晴一手摩挲著下巴，眉眼間透著思索之色。

「瞳沁，你說天女之所以人人敬佩，如此出名的原因是什么？」

莫瞳沁理所當然地道：「因為蘊靈術啊。」

「她之所以會出名，是因為世人都不了解蘊靈術，只有蘊靈族的人掌握了蘊靈術，那么……如果我也有一門其他人所沒有的本事，是不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差距就沒那么大了？」

慕芷晴眉梢微挑，水潤瑩亮的眸子靈動而狡黠。

「是這樣說沒錯。」莫瞳沁道。

「那就是了。」慕芷晴唇角微勾，一個計劃漸漸地在腦海中成型。

莫瞳沁瞧著女子好像忽然來了興致，倒是也沒有過多的詢問，芷晴做事一直都有計劃，而她也沒有隨意詢問他人計劃的想法。

……

帝雲宮。

當慕芷晴回來的時候，尊上還沒有回來，她便在自己的屋子里先忙活開來了。

「小晴晴，你這是准備開始賣符籙？」

小妖精眼見著慕芷晴將符紙之類的都拿了出來，眼底也透著一絲好奇。

以前每一次為了修煉資源而荷包空空的時候它就勸過小晴晴，但每一次都被拒絕了。

沒想到這次只是被姬向明接連勸了幾天，小晴晴就改變了主意，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賣符籙？」慕芷晴搖了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