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著，硬生生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你放心，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韓亦卿儒雅而溫柔，淡笑道：「你這丟三落四的性格，若是不提醒著你，很有可能會露出破綻。」

「三師兄說的是，以前若是沒有三師兄經常提醒著你，你的麻煩怕是不知道要多多少。」

慕芷晴笑了起來，以前他們師兄妹在一起，干的壞事也不少，得虧了三師兄最為謹慎小心，否則以四師兄的性格，怕是不知道有多少爛攤子要收拾。

顧則寧翻了一個白眼，偏偏鐵證如山，對著這兩個人狡辯都沒用。

「小師妹，你要這個究竟是要做什么？」顧則寧好奇地問道。

「暫時不能告訴你。」慕芷晴道，「等我分析出了結果，到時候再告訴你也不遲。」

聽言，顧則寧撇了撇嘴，道：「那好吧。」

「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慕芷晴眼見著顧則寧堅持要送自己回帝雲宮，心頭倒也有些好奇。

「四師兄，你是要去找凌二少？」

慕芷晴坐在馬車上，似是看穿了顧則寧的心思。

她有帝雲宮的馬車接送，哪里需要四師兄送她回去？分明就是扯得幌子。

「唉……」顧則寧唉聲嘆氣，「小師妹，三師兄已經變了，他不再是我們以前那個三師兄了。」

慕芷晴：「？？？」

「自從三師兄成了導師之後，他就徹底貫徹了這個責任，整天督促我修煉……

你想想，我這每天在學院里修煉就已經夠慘的了，回來之後三師兄還不肯放過我！」

「真是要命。」

顧則寧嘆息一聲，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聽說凌青燁那家伙最近也被奴役得挺慘，我去和他聊會天。」

慕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