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香自然能感受到慕芷晴那漠然嫌棄的視線，原本想要說出的話都變得有些遲疑。

感受到這沉默，凌雲霆眉頭緊鎖，儼然已經沒什么耐心。

白沉香很快就穩住了心神，道：「過兩日蘊靈的時候，尊上可會來？」

凌雲霆遲疑了一瞬，道：「好。」

得到這個回答，白沉香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原本想約的尊上出去游玩，但是在見到慕芷晴之後，她立即就改了一個說法。

倘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拒絕了，那么她以後的顏面就真的不知道往哪擱了，而蘊靈一事，尊上必然是要來的。

慕芷晴聽聞蘊靈二字，心頭便涌現了一絲好奇。

想來，應當是白沉香要施展蘊靈術。

先前她曾經聽凌二少說過，白沉香的蘊靈術也不是經常施展，每一次施展的對象也都是比較有身份地位之人，這一次定然也不意外。

連雲霆都會過去，可見此人在帝雲宮身份應當也不簡單了。

她先前在拍賣會上拍到的神秘卷軸，她後來又看過，的確比起最初的時候能多看清一些了，但實力不夠的她根本無法看清上邊的所有內容。

換言之，她就算是想學，也沒有辦法。

凌雲霆在應了一聲之後便看向了自己身側的女子，「走吧。」

「嗯。」

慕芷晴應了一聲，臉上露出了清淺的笑容。

眾人眼瞧著二人就這樣一同離開了，心頭不免充滿了震撼之色。

這姑娘先前顯然並不是和帝尊一起來的，現在這一起走又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