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見著慕芷晴一開口就是生死戰，倒是並沒有上次那么詫異了。

然而，蔣黎聽見這話之後倒是不由得看向了顧則寧，如果他沒有猜測，慕芷晴和帝雲宮可是有關系的。

這一開口就是生死戰，紫燕死了還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慕芷晴輸了，那該如何是好？

顧則寧注意到蔣黎的目光，趁著眾人不注意地時候便走到了他的身邊。

「什么情況？芷晴確定能通過嗎？」蔣黎問道。

「不確定。」顧則寧道，「反正到目前為止還我還沒見小師妹成功過。」

蔣黎：「？？？」

「那要是輸了，怎么辦？」

「如果小師妹真的輸了，那你就要拿出你導師的身份來了！」顧則寧感嘆地拍了拍蔣黎的肩，一副你都明白的模樣。

蔣黎愣了愣，自然也明白顧則寧的意思。

只不過，他要是這么做了，以後他這個導師還當不當了？

「你這是想讓我丟了飯碗？」蔣黎忍不住道。

「不不不。」顧則寧搖了搖頭，道：「直接要你護我小師妹周全，我敢保證你可能就不是玄初學院的導師，而是可以直接去帝雲宮當差了。」

此話一出，蔣黎的表情頓時就變得精彩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沒坑我？」

「這種事情我坑你做什么？好歹我們之間也是有交情的嘛！」顧則寧笑了笑，「至於你在銳魔蜂那時候針對我的小動作，我這人寬宏大量，肯定不會放在心上的。」

蔣黎：「……我信你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