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晴百無聊賴地喂著魚，心頭不免有些疑惑。

平日里有熱鬧可看的時候，四師兄素來都是來得最早的，今天竟然現在都還沒有出面，也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就是慕芷晴？」

驀地，一道張揚中透著不屑的男聲自身後響了起來。

聽見這陌生的聲線，慕芷晴柳眉微皺，她似乎並不認識此人。

「就是你欺負華月？」

楊旭堯看著那一道紅色背影，眼底滿是冷色。

他早就已經從華月的口中聽說了這個女人是如何欺負她的，今天之所以來這里，也是想要教訓這個女人一番。

慕芷晴一聽這話就猜到說話之人應當是楊旭堯，看來方華月還真的是將這所有的恨都堆在她的身上了。

她冷笑一聲，轉過身來。

「就是我欺負的，怎么樣？」

「欺負我的人可沒有好下場！別以為你有顧則寧罩著，你就可以……」

楊旭堯面色猙獰，這么多年來，他雖然流連於花街柳巷，但方華月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

畢竟楊家一直想和莫家聯姻，她這些年來也一直都將方華月當成自己未來的夫人。

雖說方華月現在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但比起其他的妾侍，她終究還有一絲不同。

然而，當慕芷晴轉過頭來的那一刻，楊旭堯那還未說出口的話就直接卡在了喉嚨里，錯愕地看著眼前如墜入凡間的精靈一般的女子，眼底滿是驚艷之色。

「你……你……」

慕芷晴眉頭微皺，「你什么你？」

這家伙連一句狠話都說不好，方華月還指望這家伙來替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