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慕芷晴微微一笑，「就是我。」

白沉香：「……」

周圍是短暫的寂靜，所有人在聽聞這個想法的第一時間都是不相信。

可偏偏在慕芷晴這般坦然地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們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明明是一個笑話，這個女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說的這么認真的？

「先前我還真是沒想到天女會這么為了帝雲宮著想，真是多謝你的好意了。」慕芷晴淺笑，「當時見到天女來招攬我的時候，當真是嚇了一跳。

只不過，我直接就可以加入帝雲宮，倒是不需要麻煩你了。」

白沉香聽到這話卻是並沒有相信，就慕芷晴現如今所說的一切根本就沒有一個切實的證據。

不過是空口白話罷了。

「真的假的？慕姑娘就是符文大師？」

「應當不可能吧！這慕姑娘的年紀才多大？那符籙何等厲害，怎么可能會是這么年輕的姑娘制作出來的？」

「我也不信，但是她現在說的信誓旦旦，倒是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能將謊言說得如此之真嗎？

最重要的是在場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提出反駁的話來。

因為……除了慕芷晴或是帝雲宮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只不過，帝雲宮的人也不少，慕芷晴今天吹出這個牛來，一旦到時候被揭穿了，那也當真是個笑話。

凌雲霆瞧著一旁嬌俏的女子，眼底漾著淡淡的笑意，他的夫人這會兒是在和白沉香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