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她想看，自己還不想演示呢。

伴隨著慕芷晴的話音落下，白沉香不由得一愣，這個女人又不按套路出牌！

不光是白沉香，在場的眾人眼底也浮現了一抹錯愕之色。

任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會拒絕，哪怕是硬著頭皮也會答應下來，因為一旦選擇拒絕，那不就意味著心虛嗎？

然而，慕芷晴不光拒絕了，還充滿挑釁的意味。

顧則寧瞧著這樣的小師妹，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小師妹其實是存有反骨的，越是別人逼迫她做的事，她就越是不樂意做。

更別說這白沉香本就是她看著不痛快的人。

她提出來的要求，小師妹答應了才是怪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沉香在解釋的時候下意識地看向了凌雲霆，她覺得自己方才那一番話說的並不顯得太過針對，可經過慕芷晴這么一說，就變成了她的刻意挑釁，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我只是……」

「不用多言。」慕芷晴抬手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白姑娘說這話不就是懷疑我根本不是符文大師，只不過是在這里硬撐嗎？」

眾人眼見著慕芷晴直接說出了大家的心頭所想，眼底也浮現了一抹錯愕之色。

你既然知道，那你還不證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