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知曉這丫頭就是符文大師的時候，他才真的覺得難以置信。

聽言，慕芷晴螓首輕點，「是真的。」

蔣黎微愣，哪怕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但真正聽說的時候仍舊有些難以置信。

「沒騙我？」

慕芷晴無奈地看著蔣黎，「蔣導師，你就這么不相信你的學生？」

「我不是不相信你。」蔣黎擺了擺手，「只不過大家都很清楚這位符文大師有多厲害，每個人都在想方設法地找到她，與她拉近關系，誰曾想這位大師就在我身邊，還是我的學生。」

「換做是你，你敢信？」

倘若慕芷晴不是他的學生，就沖著這一層身份，他就得對慕芷晴恭恭敬敬。

只不過，如今這丫頭還是他的學生，他的態度也就變得十分微妙了。

慕芷晴此刻也明白了蔣黎的想法，心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蔣導師不必放在心上，只要我在這學院里，我就是你的學生。」

蔣黎這才露出了安心的神色，事實上，他哪里敢將慕芷晴當成普通學生？

光是她和帝雲宮的關系，自己就得小心翼翼，現在又加了符文大師這一層身份，這哪里是學生？這簡直是祖宗！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慕芷晴好奇地問道。

蔣黎這才回到了終點，道：「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倒不是全部。

上一次你通過了第四階段的考核，學院有獎勵，我此次是來告訴你的。」

慕芷晴頓時眸光一亮，『我會有什么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