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一旦慕芷晴死了，她就是下一個。

畢竟，白沉香不會允許這個消息泄露出去，恐怕厲文耀他們今天全都得死在這里。

白沉香瞧著眼前的一幕，臉上的笑容更濃。

「你們不用著急，到了這地下，你們還可以繼續吵！」

「唰！」

白沉香又一鞭子揮了過來，方才已經讓慕芷晴受了重傷，只是想著這段時間地憋屈，直接這樣殺了又覺得不夠解氣。

干脆在殺了她之前再多羞辱她一番，打得她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到時候那模樣看看誰還能認得出來。

身上不斷地傳來疼痛，慕芷晴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小妖精，我們今天怕是得死在這了。」她道，「怕不怕？」

小妖精的臉上扯出了一抹笑容，「有主人在，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拼死一搏了。」慕芷晴的眸光漸漸變得堅定，仇恨幾乎凝為實質，「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讓她痛快！」

「好！」

體內剩下的元力被她源源不斷地抽取的出來，趴在地上她在漸漸蓄力，一個復雜的結印緩緩成型。

白沉香瞧著她的舉動，眼底閃過了一抹疑惑，不知道這女人到了這種時候還在垂死掙扎些什么。

不過，不論她怎么做，都不可能再翻出什么浪來了。

「垂死掙扎，不過是個笑話。」

白沉香慵懶地轉過目光，顯然根本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然而，隨著她鞭子不斷地揮下，忽然發覺慕芷晴就像是沒了氣息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是已經被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