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精神烙印爆發的時候，他看清了殿內的景象，自然也注意到了樊芝蘭的存在。

「你知道是白沉香動手的？」

慕芷晴有些詫異，原本這件事情她想著要如何告訴尊上。

畢竟天女的身份有些非同尋常，帝月大陸與蘊靈族之間一直都保持著不錯的關系。

前如今白沉香對她動手，若是告訴了尊上，她覺得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因為這一點而影響帝月大陸與蘊靈族的關系，她的心頭也有一些負擔。

因此，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尊上。

不曾想她這還沒有開口，尊上就已經知道了？

「嗯，我知道。」凌雲霆將手覆上了她的手，如畫般的眉眼透著一絲關心，「讓你受苦了。」

慕芷晴微微一笑，正准備開口的時候便聽顧則寧開了口。

「那家伙雖然不怎么樣，但不得不說小師妹這一次還是得感謝他。

如果不是他即使出現，小師妹就危險了。」

顧則寧看向了凌雲霆，眼底透著一絲不滿，「天女這一次可是徹底展現出對小師妹的殺機了。」

那個女人分明就是想要置小師妹於死地，想必這個念頭已經存在很久了。

之前只是因為在帝月皇城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這才一直忍耐著，實則一直都在處心積慮地想要殺了她。

留這么一個人在他們的附近，小師妹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