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女子溫熱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耳畔，細微的聲音就像軟軟的，心都不自覺地柔了下來。

「其實這是我和天女之間的私人恩怨，由我和她來做一個了結便好。」

慕芷晴眼底透著擔心，不得不說，這一次白沉香的實力的確給了她不小的打擊。

面對她的攻擊，自己顯得十分無力，也意識到了自己與尊上實力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但同樣的，她也想很清楚。

實力不夠，那就再努力提升，白沉香此刻比她強，並不代表永遠都比她強！

這一次她所受的恥辱，她會自己討回來！

凌雲霆轉眸，發覺女子眼底除了擔心之外，更涌動著執著的光芒，心頭頓時也就明白了過來。

「想要親手報仇？」

慕芷晴微微點頭，並未否認。

這是情敵之人的仇怨。

白沉香的每一句話都印在她的心上，她只有通過自己親手解決，方才能夠安心。

凌雲霆沉吟了片刻，這才笑道：「好。」

「那……」慕芷晴遲疑地開口。

「夫人想要親手報仇，我不阻攔。

但我夫人都已經與她為敵了，我這當夫君的……難道還能和蘊靈族做朋友不成？」

凌雲霆唇角的弧度透著一絲玩味，那雙深邃如潭的眸子漾著溫暖與關懷，而在那深處涌動著卻是凜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