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檢人員又看了一眼江浩,拿起印章啪的一下敲在護照上,江浩拿著護照和機票進了登機口。
十幾個小時之後,江浩來到了香港,在香港沒有過多停留,江浩又轉機去了中國,兩天後,一臉胡子的江浩帶著墨鏡,背著一個包來到了茅山。
對這里他太熟悉了。
熟悉的山道,熟悉的涼亭,熟悉的道觀,甚至有些樹木都和現實世界一模一樣,可這里的人卻完全不同。
看到這一幕,也讓江浩印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里和現實世界根本不是一個時空。
江浩求見掌門,掌門是一個叫祥雲的老道,和江浩所在時空的茅山排輩都不一樣。
江浩看到老道,打了一個正宗的道家起手禮,老道看了看江浩,問道:「不知道是哪家的道友,找老道有什么事情啊。」
怎么說?
難道說自己也是茅山的,解釋不通啊。
「祖上出身茅山,我也算茅山一脈,我法號鼎陽,這次過來,是有一些東西送給道觀。」江浩含糊說道。
「哦,是什么?」
「三清道像,天師法像,符牒狀帖、宋代道書等物。」江浩說著,從背包里掏出幾本書遞給老道。
老道看到那些道書,立刻精神一陣,捧著道書看起來,等看清之後有些激動的說道:「是宋代版本的?《雲笈七籤》,比我觀中典藏還要珍貴。」
「不止這些,剩下的東西我留存在山下了,請派人隨我去取吧。」江浩道。
「啊,如此珍貴的道書,萬一丟失可是大過,我這就遣人隨你去取。」時間不長,老道就叫來七八個道士,這些人隨江浩一起下山,來到江浩住的賓館。
江浩偷來的東西全都在這里了,當這些人在欣賞這些寶物的時候,江浩閃身消失不見了。
「咦,那位鼎陽道友呢?」
「剛剛還在這里呢,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們現在怎么辦?」
管事之人名叫慈豐,是祥雲老道的徒弟,想了想道,「先把東西運上山,想來那位道友會出現的。」
三清鎏金銅像,天師七彩陶瓷像,道家符、牒、狀、帖、榜文、判辭、過所、公驗、度牒、告身、籍賬等文獻。道書典籍《雲笈七籤》。
當祥雲老道看到這些東西後,激動地胡子亂顫,「這些都是我道家寶物啊,每一件都意義非凡,對了,那位鼎陽道友呢?」
慈豐搖了搖頭,「把我們引到賓館,就不見了人影。」
祥雲老道沉思一會兒,「或許有事吧,把東西先整理出來,詳細查點仔細造冊,如果那位鼎陽道友過來,立刻引來見我。」
可是一連等了半個月,茅山眾道士也不見那位鼎陽道友前來,而此時,茅山也知道了這批文物的來歷,這是一個信息發達的時代,道士也上網的,知道了這批文物,是多倫多皇家安大略博物館在二十多天前丟失的文物。
「師傅,或許這些文物就是那位鼎陽道友偷來的,在交給咱們後,不願意顯露身形,所以悄悄離開了。」慈豐說道。
祥雲老道搖搖頭:「記住,他不是偷,這本就是我華夏之物,我道家珍寶,當年那些人偷搶而去,如今鼎陽道友用同樣方法弄回來,乃是迎回道祖天師,是迎並非偷。」
慈豐微微一愣,「師傅,我記住了。」
老道點點頭,「這批寶物,就藏在後山道堂中吧,後山修士日日打掃,不使道祖蒙塵,早晚敬拜禮尊,道祖靈光自會重現。」
「師傅,典籍上如何記載此事?」
老道想了想,說道:「就記載鼎陽先生迎回三清道像,天師法像,道家典籍,其他不記。」
「先生?師傅,稱先生合適嗎?」
「有功德,自然可尊稱先生。」
此先生非彼先生,道教中也有『先生』一說,稱呼先生也是一種尊稱,再往上還有真人、宗師、祖師,這些就不能隨便叫了。
在將這批文物交給茅山後,江浩就返回了美國,一來一回折騰了一個多月,不過也算收獲頗豐,其他東西江浩都送給了茅山,只留下了那枚天師印。
先師法印,早就是開光之物,拿來就可以用。
回到美國,他沒有回紐約,而是再次來到拉斯維加斯,天啟四騎士要開始他們的表演了,江浩准備親眼看看他們的精彩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