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年生病身體不好，康復後跟不上學習進度成績差，如果沒意外，將來考不上大學，早早工作談戀愛結婚過一輩子，放假出去旅游時考慮過退學，然而忽然全變了，大腦變得聰慧，估計很快就要追上進度，上大學不再是奢望。

如果說從什么時候變化開始的，或許旅游回來開始。

胸口鱗片項鏈光澤如新……

迷迷糊糊出了教學樓穿過操場，大門外人群擁擠，小吃推車生意火爆油煙飄出老遠，還沒出校門就能聽見滋滋煎炸聲。

走出校門，看見一個新的攤位，許多同學等在攤前。

妖怪卷餅？

小芸看見推車攤熟悉頭飾晃來晃去，外面看不見里面卻能看見那兩支巴掌長分叉白色鹿角，很眼熟，像是火車遇見的那個奇怪女孩，她就戴同樣頭飾。

沒來由的，不知不覺走到攤前，驚訝真的是她？

推車後，白雨珺系圍裙戴口罩雙手靈活攤卷餅，滋啦啦香味濃郁，利索放菜快速折疊裝進紙袋遞給小胖子。

「你的紫色卷餅，拿好~」

接過零錢放進臨時裝錢鞋盒，小手飛快同時攤三張卷餅，用菜汁調色，速度快味道香，超市里買的食用油就放在旁邊，隨用隨倒，連家長看了也來買。

戴草帽的白雨珺形象姣好，圍裙干凈，推車整潔。

其實有時候形象真的很重要，並不是說推崇長相觀點，看外表是人的一種下意識本能，人人愛美愛帥氣就是最好證明，旁邊那些攤主最年輕三十多歲年長的五六十，許多學生和家長不自覺來白雨珺攤位。

「快看~尖耳朵好真，龍角好漂亮~」某女生很喜歡。

有同學附和，某白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干活。

獨特完美造型加分不少。

烙餅，打雞蛋，卷各種菜，忙碌熱火朝天，零錢稀里嘩啦裝進鞋盒。

小芸伸手指了指黃色卷餅。

「我吃這個，加個蛋~」

「好嘞~稍等~」

熱氣騰騰滋滋響，咔的一聲打雞蛋，備好干凈新鮮生菜。

等卷餅功夫小芸好奇觀察攤位，車子器材全是新的，奇怪的是旁邊有一桿黑色遍布鱗片長桿插地磚縫里，掛有仿古旗子招牌書寫『妖怪卷餅』四個字。

白雨珺做好卷餅裝進紙袋遞給小芸，又拿出來一把折疊竹凳放在攤位後面。

「坐著慢慢吃~」

「好~」

到攤位後面坐下，輕咬卷餅，很香。

攤位後面空間較好還能看奇怪女孩忙碌背影，校門前人群熙攘唯有這小小空間清靜，很安心，有種難以言明安全感。

傍晚總是黑的快，路燈照明不足，白雨珺把節能燈電線接好蓄電池。

小芸看見奇怪女孩不知從哪拽出來一把漂亮如玉白色紙傘，撐開，固定在那根黑色旗桿頂，然後把節能燈掛傘架上，完美解決燈罩問題……

買賣不那么忙，白雨珺又做了倆卷餅，變戲法似的又拿出個折疊竹凳來小芸身邊坐下，噴香卷餅遞過去。

「吃吧，今天買賣好我請客，一起吃~」

「謝謝~」

「不客氣。」

倆吃貨坐攤位後面柳樹下吭哧吭哧……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