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白對其血肉沒興趣。
味道真爛,還不如蛤蟆肉質鮮嫩味道香。即便後背扎滿骨刺依舊沒徹底死透,眼睛緊盯,白雨珺從他眼神里看到了一種叫做瘋狂偏執的東西,白痴分子經典情緒。
「別瞪了,你的眼神和你的驕傲一樣可笑。」
揮手,將其魂魄泯滅,生機斷絕。
對他們的可笑組織或信仰沒興趣,某白懂,純粹精神病患者臆想,扒掉屍體盔甲兵器以及所有值錢物事,抬頭看見宗門修士將那幾個重傷半截身子倒霉蛋抓回來,不敢殺,這種事兒最好還是天庭自己解決。
揮揮纖細小手。
修士們明了,將十來個半截凄慘天兵放到白雨珺面前。
宗主上前。
「圭山宗跪謝仙子救命之恩,吾等實在不知所犯何罪,還望仙子明察……」
一大堆圭山宗修士跪地不敢言語,在面對天庭這等萬界統治中心的龐然大物生不起任何憤怒,只希望自保便好,無論天軍發生了什么,他們一點兒也不想摻和。
「放心,這件事與你們無關,我會解決。」
「多謝仙子~」
白雨珺注意力在幾個問題天兵身上,沒錯,他們確實是天兵並無偽裝,同樣的偏執與瘋狂,精神經歷了求饒以及繼續堅守理念之間來回轉換最終瀕臨崩潰。
拎著粘有鮮紅血跡的直刀在幾人面前來回踱步。
「妖女!你破壞天軍團結!違反天條!」
「我們要見督法營!」
某白懶得搭理叫囂自顧自緩緩踱步,刀刃滴血,動用各種感應天賦認真分析這群白痴是否修煉某種邪功,又或者血脈基因有何不同,在他們不知情狀態下分析詳細。
功法雜亂並不統一,而血脈與圭山宗修士以及外門雜役沒區別。
撇撇嘴,對他們的叫囂感到厭惡。
「你們已經熟練利用天庭的規矩謀取好處,怎么?搬出太仙玄仙來威脅我?很抱歉,你們沒機會了……」
寒光閃過,吵吵嚷嚷的問題天兵們猛地僵住,眼神流露恐懼。
一刀,僅僅一刀。
這才像個正常樣子嘛,怕死就對了,弄來弄去依舊擺脫不了血漿肉團的身份,遠古時期可都是單細胞。
把刀擦干凈,歸鞘,有問題天兵死絕,同樣魂魄泯滅。
小手合十用力搓了搓,搓出幾團小火苗扔那些屍體燃起丈高火焰焚燒,收起仙將玉碟和天兵腰牌,白雨珺須得看看是否回天庭說明情況,有理無理都不喜歡這項工作,不想牽扯進去。
燃燒火焰背景單薄,白雨珺閉上雙眼動也不動。
片刻,睜開右眼。
左眼注視過去,右眼注視未來……
事關自己小命不計消耗動用預測能力觀看未來,右眼畫面轉換,或清晰或模糊一幀一幀快速刷新,看到這幾個天兵天將背後有很多仙人,也看到了天庭有大神較為正直,假如選擇去任務殿說明的話會很麻煩。
爭來爭去,雖然最後把自己摘出來但是很浪費時間,對於小販來說時間就是銅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