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雪正換好了胄甲出門,她還是不放心,要輕自出去看看,生怕王康又惹起什么亂子。
「吁……」
但就在這時。
府外響起一陣馬叫之聲,緊接著一隊兵卒踏步而進……
這些兵卒皆是全副武裝,寒兵利刃,殺氣騰騰!
城主府也是辦公地,眾多官員都是在此辦公。
這幫人進來,瞬間就引起一片騷亂。
「你們來干什么?可知這時何地?」
城主府的護衛兵卒當即攔截。
百人將袁槐當即喝斥道:「奉城守大人之命,前來緝拿判吏,閑雜人等莫要阻攔,膽敢侵擾,殺無赦!」
所來近百余兵卒,井然有序,立即有人將府門口戒嚴把住。
方晴雪臉色大變,她一眼認出這些人都是城防軍的人。
奉城主大人命令?
王康?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方晴雪踏步來到袁槐之前,冷聲問道:「你們是誰?到底要干什么?」
袁槐抱拳道:「在下城防軍百人將袁槐,奉城守大人之命,緝拿判吏,時間緊迫,稍後再解釋!」
「來人,跟我走!」
「哎,」方晴雪氣的直跺腳。
判吏?什么判吏?
此刻不少在此辦公的官員,都是聞聲走出,面色驚恐,這個陣仗,屬實是有點大了。
還是奉那個紈絝城守的命令?
他要干什么?
「外面生了什么事?」
聽得外面紛亂,錢權沉聲問道。
他是風安城的主薄,是城主下的第一屬官,常參機要,總領府事,負責錢糧。
他當然也是在城主府辦公。
按理說,身為主薄應該是城主的第一心腹,但他卻是副城主吳海的人。
利用職務之便,為其做了相當多的惡事。
昨日他已經得到消息,吳海就要離開了,他當然也會離開,但走之前,還得給王康潑一頓臟水。
他們幾人聯合已經把風安城的財政挖空,這些需要一個頂包的人。
而王康無疑是最合適的。
不過說起來嘛個紈絝城守,可真是貪心啊,送多少禮物,都不知足,這次可要讓他都吐出來。
小吏前來稟報道:「大人,外面來了一眾官兵,說是來緝拿判吏!」
錢權愕然道:「判吏?誰是判吏?」
「砰!」
就在這時,他的班房被直接推開,袁槐冷聲問道:「你就是主薄錢權?」
「我是啊,你們要干什么?」
「拿下!」
袁槐一揮手,立即幾個兵卒涌進,將錢權壓住。
錢權掙扎著問道:「你們是誰,憑什么抓我?」
「城防軍!」
「城防軍?是不搞錯了,我跟你們城守大人,關系很好啊,」
袁槐冷笑道:「緝拿你可真是城守大人的命令啊!」
「什么?」
「帶走!」
「搞錯了啊,我還給城守送了不少禮,我們是自己人啊!」
錢權大喊大叫,卻沒人理會他,直接被強勢輯拿。
他也只是第一個,在城主府內,佐官,長史……只要有所涉及的人通通拿下!
而這也是一個縮影,在此刻,整個風安城各處,都上演著同樣的一幕!
一場轟轟烈烈的除奸行動,雷厲風行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