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士氣低迷到了極點！」

王康接著道:「想辦法派人混進越國的軍隊里，讓他們帶著錢財，收買他人，傳播謠言，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他們內部亂了起來！」

「這個我已經在辦了。」

洪武點頭道:「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經專門成立了細作營，主要就是做這種事情。」

「細作營太難聽了。」

王康開口道:「以後統稱為綉衣營，其下人員稱為綉衣使者。」

「綉衣營？」

洪武呢喃著驚喜道:「這個名字好聽，謝大人賜名！」

在軍隊中，有各營各個兵種，而能有獨立的番號賜名，這就是莫大的殊榮。

王康起此名也是有些來頭。

所謂細作，其實就是間諜，由軍中斥侯演變而來。

斥侯便是專職打探情報。

但王康不想止於此，特命洪武成立專門的屬營，負責間諜事宜。

而在漢朝期間，細作便稱為是綉衣使者，他在此運用。

思緒閃過，王康將其他人驅散，只留下洪武，他開口道:「對於綉衣營，我格外重視，會給你大力撥款，我給你權利，你看上的人，無論是誰的部屬，都可挑選。」

「大人，這？」

洪武驚喜萬分，這可是給了他相當大的權利了。

「當然權利大，責任也大！」

王康沉聲道:「你記一下，綉衣營的發展方向。」

「您說。」

「將間諜分成鄉間（又稱因間，敵人的同鄉）、內間（敵國的官吏）、反間（收買敵人的間諜）、死間（向敵人散布謠言，事敗後，間諜必死）、生間（能活著回來的間諜）五種。」

「每一種都有不同的分工，明白了吧！」

洪武躬身應道:「明白！」

「還有一點要注意，強調保密的重要性，綉衣營由你管轄，但直接對我負責，明白嗎？」

「明白！」

「好了，把他們都叫進來吧！」

所有人進來，再看洪武的眼神已經不同，很明顯王康又交待了洪武重要任務。

「恭喜啊，洪統領。」

「是啊，洪大人得請喝酒啊！」

洪武身為斥候統領，久經此道，只是干笑也不說話。

「咳。」

王康干咳了一聲，開口道:「現在開始商議軍情。」

一眾人都開始正面。

「現在陳湯已經完全跟著我的節奏走了。」

王康開口道:「他一路急行，應該是要在虎牢關休整，但知道陳家被我滅殺，陳海等人還被高掛門樓，他已經怒火攻心，犯了兵家大忌！」

「下一步，就是洪武你那邊，派人進去，散播謠言，給我把他們軍心給我搞的紊亂！」

「是！」

「按照陳湯的行軍速度，晌午時分，應該就會來到彭城之外，他不是生氣嗎？」

「再添一把火，給我把陳氏分家，所有的男丁屍體，全部掛上去，讓他一眼看見！」

王康冷聲道:「陳湯老賊，未開戰之前，我要氣死他，激死他，他越早攻城，越不顧一切的攻城，對我們越有利！」

「你這個不對吧！」

這時在旁邊的沈元崇插嘴道:「我雖然不懂軍事，但也聽過一個詞，哀兵必勝！」

「你此等行為，必然會激發起越軍的憤慨之心！」

「是這個道理。」

其他將領也點頭認同。

王康開口道:「哀兵必勝，也是有度的，而且還有一個詞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