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父親一直都是這么忙嗎?」
出了屋外,王康問道。
「是啊!」
吳管家開口道:「伯爵大人至從來這赴任,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整日忙碌,一心為民,在他的主政下,江夏郡可比之前洛川南時期好多了。」
王康點了點頭,這些他都清楚,也能明顯的感覺到。
父親的身份有些特殊,他是富陽伯,當然貴族為官的並不少,但王鼎昌原本是商人,後被趙皇看中而封為伯爵。
至從任職江夏郡郡守之後,為了避嫌,父親都很少管理家族生意,基本都交給了王康……
而在他的治下,江夏郡也有了很大的起色,父親在城民百姓中,也具有很高的名望。
這可不是虛說,而是實實在在干出來的……
「對了,我父親遇刺的時候,你在身邊嗎?」
「不在。」
「吳伯,你跟隨我父親多長時間了?」
「我是在伯爵大人剛有了少爺您那年跟著的。」
「那可真是時間長了,都二十年了。」
「是啊!」
吳伯是最早跟隨父親的人,也是真正的親信,從父親的發跡開始,他就已經在了。
家族中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在操持,父親上任江夏郡郡守,他是唯一跟著的人……
「行了,不用送我了,房間已經有人給安排好了,你去照顧父親吧。他畢竟受了傷。」
「是,少爺。」
「嗯。」
王康自己回到了住所,其實也是在郡守府內,以他如今的身份,更何況還是郡守王鼎昌的兒子,自然是安排妥善。
「見到父親了?」
回到房間,李清曼問道:「傷勢怎么樣?」
「胳膊有點皮外傷,倒是沒什么大礙。」
「父親怎么沒跟你一塊回來?」
「說是還有點公務要處理。」
「真是敬業啊。」
李清曼感嘆道:「都已經受傷了,還要處理公務。」
「哎,你怎么了眉頭皺的這么緊?」
李清曼發現了王康的不同。
「我感覺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父親明明遇刺受傷,可表現的很平靜,好像根本就不急的樣子,我說要調查凶手,可他卻不讓,說辭很嚴厲……」
「就是這?」
王康疑惑道:「這難道不奇怪嗎?」
李清曼笑著道:「你們父子兩的心其實是一樣的。」
「什么意思?」
「你因為父親遇刺而擔心不已,而父親他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會表現的平靜,這不是心意相同么?」
王康微微一滯。
如果是這樣倒也說的通,只是他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按照父親所說,前來刺殺他的人,能夠把一支暗衛小隊全部殺死,這就說明,這個刺客,必然是相當的厲害,很有可能是武道宗師!
這樣的人物,怎么會來殺父親,根本就沒有動機。
退一步來說。
就算是這樣,那這樣的刺客,會被府兵驚走嗎?
這也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