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魅力的姑娘,就像是陳年的美酒,讓人欲罷不能,繳械投降,墮落在石榴裙下。
好在,墨邪看的很開。
若是能擁有,當然更好,如果不能,便也罷了,一心守護即可。
「墨公子,請坐。」輕歌勾唇一笑,道。
墨邪點點頭,朝東陵鱈走去,在東陵鱈旁邊坐下。
兩年之久,時過境遷。
他們,一個是四國王,一個是未來的落花城城主,再也不能如年少那般隨心所欲。
「墨兄。」東陵鱈朝墨邪微微頷首。
墨邪輕輕一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落花毒有沒有解?」
東陵鱈略微猶豫了下,才點點頭。
「沒解,葯石無醫,毒已入骨。」
「那你……」
此次墨邪與訂婚宴時判若兩人,那時的墨邪,瘦骨嶙峋,憔悴不振,完全沒了邪公子的風采。
「輕歌的慶功宴,我怎能不來?」墨邪反問。
東陵鱈錯愕,旋即苦笑。
墨邪看著東陵鱈身上披著的厚重狐裘,眉頭皺起,「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煉化了冰魄。」東陵鱈道。
墨邪瞳眸驟然緊縮。
煉化冰魄……
墨邪猛地抓住東陵鱈的手腕,一股寒氣,直噴而來,似有寒霜逐漸冰封冷凍他的四肢百骸,墨邪無法控制自己的手,他的臉,瞬間慘白。
東陵鱈皺了皺眉,往後退,墨邪使盡全力,才把手抽了回來,他甚至能夠聽到,冰層在血肉里慢慢碎裂的聲音。
墨邪無比的驚駭。
「你到底煉化了多少冰魄?」墨邪冷聲道。
「去了趟冰谷。」東陵鱈淡淡的道。
冰谷……
那里,四季如冬,冰冷徹骨。
在冰谷煉化冰魄,這是什么概念。
墨邪皺眉,問:「為什么?」
「永夜生十次攻擊之後,輕歌身受重傷,昏迷不醒,還發燒了,若不退燒,九死一生。」東陵鱈解釋道。
他為東陵太子的時候,只偶爾聽到過墨家邪公子的名,直到遇見了夜輕歌,竟是與墨邪兄弟相稱。
他在墨邪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墨邪恍然大悟。
突地,墨邪右手臂膀產生了痛感。
這時,坐在上位的輕歌,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她眯起眸子,扭頭朝墨邪看去,血的味道,從墨邪身上蔓延而出!
墨邪身體僵住,而後,轟然倒下。